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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翰墨骑在马上,他还穿着紫金朝服,身上披着玄色大氅,黑发金冠,眼眸明亮,盯了护卫片刻。 护卫忽的想起,四年前上京城中的一位人物——墨七公子。 一时间,城门没了风,空气有些凝重。 守门的护卫被盯得冷汗直冒,攥紧了手中的武器,放缓了呼吸,生怕景王有什么动作。 “切”宋翰墨嘴角一歪,撇了一眼护卫后,调转了马头。 守城护卫们看着他消失在街角,提起来的心终于放下了。自登基后皇上就有令,景王没有出城令,不可放行。 一位守门护卫舒了一口气,问刚刚和景王说话的年轻护卫:“阿何,你刚刚是怕了么?” “我?!我怕他!”阿何满脸震惊,转变为不屑,“景君罢了,有什么好怕的。” “哈哈哈哈”,那个护卫指着阿何放在刀上一直摩挲着的手道:“你一紧张就直摸你的刀,你还嘴硬。” 阿何立马放开了摸刀的手,狡辩道:“我……我……我没有!” 护卫拍了拍阿何的肩膀,看着宋翰墨刚刚拐过去的街角,感叹道:“平日里我见过几次景王,他总是没什么存在感,今日第一次被他那样认真瞧着倒是有些腿软。我…的…天——” 阿何正疑惑他说话怎么这么奇怪,耳边就传来了人群的惊呼和飞奔的马蹄声,转过头就见景王骑在马上,一路穿过人群,直冲这边来。 “快快快!把……”阿何话还没说完,宋翰墨就骑马越过了他。 好快! 阿何清楚看到景王朝他笑了,是那种肆意张狂的笑! “景王是疯了么!”有人喊了一句,“竟敢违抗皇命!!快去禀告统领!立刻派人去追!” 宋翰墨出了城门,拍了拍马脖子:“飞燕,你做得很好!”雪蹄黑马打了个响鼻,喘出一口白气,算是回应了他。 一人一马朝着远处的林子,一路狂奔,不一会儿几个护卫也骑马追了出来。 上将军立刻进宫向皇上禀告景王出逃一事,未见着陛下便一直跪在朝和殿上书房前。 傍晚的时候,京兆尹匆匆赶来,前来禀报严修洁当街遇刺一事。 宋翰墨出城门的时候是正午,进城门的时候是傍晚。他被五花大绑,横在马上。 “本王要去威南山!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拦本王!放开本王!” 任由他喊叫,护卫没有一人理他。 “王爷!王爷!……”听到熟悉的声音,宋翰墨吃力抬头看到人群中的虎子,他抬袖抹着泪。 视线后移,入眼的是躺在担架上、被人抬着的严修洁。 他已经死了。 看来他的随身小厮并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天上开始下雪,严修洁的头发凌乱,随风飘着的几根上面沾了雪花。 宋翰墨注意到他平坦的喉结,柔和的脸庞,想起来之前在乾和殿,严修洁皱眉摸脖子的奇怪动作。 “哈”宋翰墨轻笑一声,垂下头,肚子搁在马背上,难受得想吐。不过今日只早上喝了点粥,什么也吐不出来,脸色越发白了。 七年前严修洁被二皇子追杀,落下山崖,大难不死。三年前,严修洁说旧伤复发,要辞官,上京城中谣言四起。 传闻说,他落下山崖,虽死里逃生,却没了命根子,成了一个阉人,那时他是全上京的笑柄。 宋翰墨脑袋“嗡嗡”得,再勉强抬头,只见得抬着担架衙役的背影。 原来面上无所畏惧,什么都不怕的“疯兔”严大人,怕人说他是阉人么? 呵。 被投入天牢,北风呼呼,透过铁窗吹了些雪花进来。天牢里面阴森昏暗,石床上只铺了些稻草。 宋翰墨坐在床边,双手放在膝盖上,皮肤冻得没了血色,天牢里冷风阵阵,如坠冰窖,他身体像筛子一样抖着。 窗边上落进来一只黑色的鸟,头上竖着一根黄色羽翎,在地上蹦来蹦去,歪头打量着宋翰墨。 突然,鸟僵了一下,扑棱着飞走了,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 声音越来越近,火光也近了,来了好几人,他们不急不忙,冷风中吹来一阵龙涎香。 来人被簇拥着来到牢里,挥手退下左右,宋翰墨双手捏紧膝盖,忍住身体的颤抖,抬头看着来人并未说话。 他穿着绣金龙锦衣常服,黑发束起,戴镶玉金冠,腰间是紫金腰带,瞳仁漆黑射着寒光,开口道:“七弟”。 声音威严,正是皇上。 作者有话要说: 宋翰墨:没游戏介绍,不玩了,本王要出逃。 作者(尔康手):不可以,马上给你介绍! 第5章 皇室兄妹 “景君,你为何要闯城门?”皇上背着手,居高临下看着宋翰墨。 “本王…要去威南山。”宋翰墨的声音有些抖,他张口说话时已经没有多少热气了。 “明日才是你去威南山的日子,景君为何非要今日去?” “……我想离开上京城……”宋翰墨微微移开目光,嗫嚅道,“上京有些怪……我近日想阿巧了,昨日还梦见她…我头疼……” 听到他说头疼,皇上心中一惊,面上不动声色。盯了宋翰墨许久,皇上沉吟道:“景君许久没有这般胡闹了。” “朕记得你从前都是十分乖巧的。”皇上眼神深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