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骑我(H)
容皎升大四那年,俟烈又问她要不要结婚。 原以为还是跟以前一样,谁知道她只是在这脑袋思考了一下就点头了。 俟烈一时傻了眼,反倒把她拒绝了:“别别,你先别答应!” 被他拒绝,容皎脸色瞬间难看,推开男人转身就想回去。 问了叁年多,她好不容易点头又让她别答应,感情就是问一问? 俟烈赶紧拉着她解释:“娇娇别、我没那个意思……我没求婚。” 之前也认认真真求婚过,场景鲜花什么都布置好了,容皎没点头,还觉得丢了人。 后来他就改成口头上问,今天她突然答应,俟烈什么准备都没做,觉得有些委屈她。 俟烈解释完缘由,容皎直接朝他伸手:“你身上不是一直带着戒指吗,套上就行了。” 俟烈有些迟疑,觉得有些太随便了:“明天吧,下午也行,我现在去订花。” “就现在!”她执意要马上,“你不给我晚点就改口了。” 吓得俟烈立马掏出戒指给她套上,“不能反悔了!” 戒指是那颗救了她命的髓玉,前年他发过誓容母就还给了他,拿到手后俟烈请人改成了婚戒。 巧夺天工红玉衬的她更是肤白如雪,俟烈怜爱的亲了口娇艳的红唇,“明天给你补个求婚。” “不用,一家人吃个饭就行。” 不止求婚,她连婚礼都拒了,把俟烈弄得很不高兴,容皎捧着他的俊脸哄:“好嘛,办婚礼,一切从简,不许请很多人。” 一句话让俟烈歇了菜,本身想肆意大办一场,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寄帖,昭告天下。 结果容皎只让请亲近的,他手指头掰烂了都数不出来一个,两人算了半天,只有娘家那边十来个人,婚礼办不起来。 “你这什么破人缘!” 容皎斜他一眼,万万没想到他活了几千年,凑不出来一个人参加婚礼。 破人品! 心心念念的婚礼没了,俟烈心如死灰躺在一旁装死,怨念的想着:早知道有今天,当年死皮赖脸也交两个朋友。 容皎又提双方父母要不要一起吃个饭,俟烈懒懒扫了她一眼,依旧没戏。 当年冲冠一怒,把他爹打的半死不活,现在还囚禁在魔渊之下生死不知。 俟烈完全不想捞他出来,让他有机会作妖,母亲也断绝了关系。 容皎突然想起容母说过,俟烈当初就是个大魔头,走哪儿杀哪儿,仇人遍地跑。 当初容家不敢嫁女儿也是这人名声太差,又有点他爹那渣男潜质。 她一时都不知说什么好,这人能活这么久都能算本事。 俟烈委屈地蹭她,像只无辜的大狗狗,半点没有那凶名在外的模样。 容皎不肯改变主意,往后躲了躲:“别蹭我,只能拍婚纱照了。” 俟烈也放弃婚礼了,就是装可怜想让她垂怜一下自己,抓着她的软手探进衣服里乱摸:“娇娇摸摸这儿,想到婚礼没了我就心口疼。” sao的要命! “娇娇骑我好不好,今天你在上面。” 他sao的不行,没了婚礼就要从其他地方找补,各种要作,容皎也半推半就的应了。 往常坚持不来一趟就趴了,今天想着让他尽兴,她硬是撑到第一轮结束,汗涔涔瘫软在男人身上趴着,逼腔被jingye射的满满,容皎腰差点扭断,跪在床上的腿也在抖。 “不行了,我歇会。” 小脸蹭着他的胸膛喘气,跟他来一次比跳一小时舞都累。 “别弄了,让我再躺会!” 还没歇一会,被俟烈揉着软腰翻身压住,jiba顶的越深,好话越像不要钱的往外冒。 “娇娇好乖,最喜欢娇娇了。” “娇娇的嫩逼好棒,吸的老公好舒服唔~” “娇娇再动动,jiba被吸的好爽、又流水了…好sao啊……” 容皎被顶得又喷了一波水,狗男人嘴上温柔,jiba完完全全占据着小zigong,插的毫不留情。 窄小的逼腔被他顶的瑟瑟打颤,容皎被cao神智不轻,绷着脚尖yin叫:“要到了唔、啊啊啊……” “喷出来,喷出来就舒服了,小yin娃……”俟烈放缓着速度碾她的宫口,延长她的高潮。 “唔~” 红唇被他吻住,容皎含糊的呜咽,眼角缀着晶莹的泪水,娇媚入骨。 被这么娇的人儿缠着,百炼钢都要化为绕指柔,第二轮guntangjingye射在逼腔里,容皎累的根本不想动弹。 俟烈抽出jiba让她xiele些水出来,又重重捣进去,容皎蓄了点力,呜呜噫噫地踹了他两脚:“别弄了,明天跟我爸妈吃饭。” “再来一回。” 容皎拗不过,他今天格外的兴奋,简直恨不得把她往死里cao。 “娇娇,小母狗、干死你!” 俟烈越cao越上头,往日里容皎他说的脏话一股脑往外冒,容皎捂都捂不住。 他凶的容皎都后悔答应结婚,跟疯狗一样:“不要了呜呜、要死了……” 等他吃饱后,娇软的身躯没一处好rou,容皎恨不得掐死他。 一身红紫吻痕掐痕,嫩乳被他吮破了皮,抹药时还抽泣着往后缩。 “走开,我自己抹!” 久违的凄惨模样惹的俟烈喉口发紧,“你摸不到,我来弄。” 抹完身上又掰开细腿,腿心的凄惨的花蕊一览无余。 两片肥嫩的贝rou被磨到红肿,将jingye清理干净也暂时合不拢,小roudong里娇媚的软rou清晰可见。 伸手抹完药后,指尖抽离时明显带出几缕银丝,指腹又沾了点药膏去抹红肿的rou蒂。 挑逗的意味太明显,容皎以为他还要,摇着昏沉着脑袋往后缩,已经很久没被cao到看到他就怕了。 俟烈赶紧摸着粉屁股安抚:“不弄了,睡吧。” 小娇娇睁着迷蒙的水眸不肯睡,俟烈将手伸到她嘴边:“咬吧,咬完乖乖睡觉。” 容皎就是想咬他,张嘴就是一口,半点都没跟他客气。 在男人胳膊深深留下两个牙印,她才心满意足闭眼睡觉,这小怪癖让俟烈哭笑不得。 放肆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晚了,幸好俟烈那边没人过来,他们都回容家吃饭,匆匆收拾好回家正好开饭,一家子热热闹闹吃了顿饭,就当过了礼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