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抵着门cao逼(H)
抱着儿子捂了好一会,容皎才后知后觉注意到身旁的男人,不用想都知道是他偷偷把孩子抱走了。 “你下次带蛋蛋走能不能说一下,我还以为丢了,吓死我了。” “嗯。”俟烈视线落在她身上,似是把她话听进去了,牵起她去隔壁门:“咱们的新家,你看看还要添置什么?” 他什么都备齐了,容皎抱着儿子扫一眼,娇嗔道:“就这么想当邻居呀。” 之前他还想把容家隔壁买下来,人家不卖,谁知道这么快就把这儿隔壁买了。 “动作真快。”容皎嘀咕道,又捏了一把儿子的小胖脸:“是不是你给你爸通风报信的?” 蛋蛋冤枉死了:“没有哦,外婆昨天打电话跟阿父说的。” 俟烈伸手抱过儿子,收到她质疑的眼神,面不改色道:“咱妈说的,让我保护好你。” “真不要脸。” 容皎嘀咕一句,这倒奇了怪了,她妈一直不怎么喜欢俟烈来着,怎么还通风报信呀。 她被勾起好奇心,追问他做了什么。 “今晚留下来就告诉你。” 容皎踢他一脚,想得美! 她软着新买的拖鞋,软软一脚,他裤腿上面连个鞋印子都没有,容皎眼珠子一转,把儿子塞给她起身回去:“儿子给你了,明天带回我妈那。” 俟烈没去追,父子俩坐在客厅大眼瞪小眼。 容皎打电话跟她妈打听,容母言语之间有些含糊,这回竟然没劝她悠着点,还絮絮叨叨的劝她对俟烈好点。 “妈想了想,他也挺好的,你差不多了也收收性子……” 容皎格外诚恳的问:“妈,你把电话给爸吧,我现在怀疑你被他喂了洗脑药。” 不止怀疑还有证据,前天她妈可不是这样的,才过去一天多啊,她妈给俟烈说好话,实在有点惊悚。 “死孩子,刚搬出去就敢顶嘴!明天看我过去怎么收拾你!” 容母骂一句把电话挂了,容爸在哎哎了好几声:“你咋凶我大宝贝儿呢。” “你大宝贝儿还气我呢。”容母没好气道,“要不是看那小子真心,又确实没得挑,我才不把女儿给他。” “你当年也没做到这步呢。” 当年她家也不同意,容爸也是硬扛着倔跟她在一起的。 本来现在说起来还挺感动,被俟烈整了这么一出,他就有些逊色了。 容爸摸摸光滑的下巴,确实不能说什么,俟烈为了他大宝贝儿都把亲爹撂倒,背着娇娇给他们一家子发毒誓。 如有辜负容皎,不得好死。 誓言一旦出口就是金口玉言,是真的有效的,将来俟烈真要做出点什么倒霉也只会他,他们当然没法再挑刺。 容爸想了想,还是有些不甘心:“算他狠。” 他的大宝贝儿还是被猪拱了。 俟烈把儿子送回容家时,蛋蛋跪大门前差点没哭死,扒着老爹的大腿不让他走。 “呜呜哇!我不要离开你和mama……” 凭什么阿父住mama隔壁不带他! 俟烈拎着他的后衣领将儿子提到一边,“周末我跟你mama回来了。” 他这爹也没啥良心,溜得极快,把儿子放沙发上,手一松,眨眼人就没了。 蛋蛋呜呜哇哇的跟外婆哭,容母慈爱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大孙儿不哭,等你妈下课了打电话跟她告状去。” “嗯、跟mama…跟mama告状!” 结果他妈完全不搭理他这套,倒是蛋蛋告状的时候俟烈刚好在容皎旁边,被亲爹记了一笔,被他爹找着借口挨了次揍。 虽说俟烈在隔壁买了房子,实际他也没睡两天,晚上夜闯闺房,周末又跟在她屁股后面回家。 偶尔白天容皎不在自己屋子,窝在客厅和顾凝她们聊天,俟烈就装模作样敲门,给她们送吃的,顺便把容皎拐到他屋里。 “去吧去吧,不用着急回来!” “不着急!不着急!” 两年来,容皎不知道面对了多少次她们这种秒懂的嘲笑揶揄。 刚进门就被他在压在门后亲吻,容皎推了推他胸膛:“轻点嗯、回房间。” “不!”俟烈扯下她的胸衣,惩罚性地咬一口白嫩的乳rou:“今天那个学弟不错?” 容皎连连否认,水眸都是被他压出来的泪光:“金娜娜要追人家呜呜、老公别咬了……娇娇要坏了。” 两年时间小娇娇长开了,身子也被cao熟了,被他捉着奶儿吮了一会,就踮着脚尖高潮。 甜腻的yin水顺着腿心滴了一地,棉拖上都是水,“真sao,娇娇水越来越多了。” 男人咬着奶儿呢喃一句,将她转过来趴到门上,奶尖儿冰凉的门板冷的的容皎牙齿发颤。 内裤被扯下,下一秒身体被填满,她眨眨水眸,欢愉的泪水划过娇美的俏脸:“唔~老公…好大……” “凉唔啊啊、老公太深了啊……” 上半身贴上门板上,丰满的奶儿被压成rou饼,被他提着纤细腰肢被迫抬臀,饱满的臀rou被cao的啪啪作响。 “唔玩坏了、老公啊啊轻点……sao逼要坏了……” 整个人被他提起来贴着门,容皎脚不沾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xue里的jiba上,白嫩的脚丫不停磨蹭着男人的腿。 逼腔又开始收紧夹弄,俟烈知道她要高潮了,更是用力顶她,宽阔的胸膛贴紧她的软背,低头舔那红润的耳垂。 “sao娇娇又要高潮?”巴掌毫不留情落落在臀rou上,宫口的碾压上她脚趾绷紧后再无力反抗。 “呜呜……” 绞紧的逼腔骤然一松,俟烈将jiba抽出来,yin水喷了一地。 他一松手,贴在门上容皎失去力气往下滑,又被他眼疾手快捞了回来。 “才一次就不行了?” 被他抱着到沙发上坐下,容皎气恨的咬他:“谁让你一回来就这么弄我!” 掰开她的双腿重新将挺立的jiba插进去,俟烈爽的直抽气:“乖乖,别夹,老公jiba要被夹断了。” 见不得自己快被剥光了他还衣冠楚楚,容皎在他脖子上留下两个牙印,哆嗦着手指开始解他的衬衣。 俟烈眉眼布满妖冶的情欲,凤眸都是勾人渴望:“娇娇、娇娇亲亲老公。” 见容皎不理他,他将怀里的人掂在手里又抛了抛,jiba重重捣了几下,顶的小娇娇直呼:“呜呜太深了,不要、不要这样……” 见她哭了,俟烈才低笑两声,将她压在沙发cao了两轮,cao地沙发和茶几地板都是她喷出来的yin水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