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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如果可以,尽快带着你的婢女离开这里,不必理会我。”谢屹辞正色道,“不论在何时何地,自保才是最重要之事。” 心口的恐惧还未完全退却,忽而听见这番话,温若有些懵怔,更是不解其意。昏暗的烛光照拂谢屹辞冷白的脸,她仔细地去瞧他的表情,却看不出丝毫情绪。 她又何尝不想离开,可外头守卫重重,叫她寸步难行。 “如、如果不行呢......”她小声喃喃,声若蚊呐。 可谢屹辞听清了。他思索片刻,开口:“如果走不了,便谨慎些。你的婢女功夫尚可,若是像那夜一般的歹人,她应付绰绰有余。” 他忽然想起那夜温若手握匕首、胳膊渗血的狼狈模样。 “如果身边无人保护、落入险地却跑不了时,要是只有一个歹人的话,千万别急着抹脖子。” 温若瞬间惊得檀口微张。 ——那夜她被下了药,逃进他的屋子时,想得便是哪怕自戕也绝不让歹人得逞。可谢屹辞又是如何知道的? “可是我又不会功夫......”她心虚地目光躲闪,心道不抹脖子也是毫无胜算的,说不定还要在死前受尽欺辱。 谢屹辞看出她的担忧,便直截了当地握住她的手:“我教你。” 温若的手被他牵引着,先是触到他的太阳xue,再是双眼,他的眼睫划过掌心,有些痒,掌心一颤......还好谢屹辞很快牵她抚过后脑,最后停在喉咙处。手心之下的喉结轻滚,温若的脸开始发烫。 “危急之时,你不一定能找准敌人的心脏。而这四处,只要寻得瞬息之机用力锤敲戳打,可使敌人瞬间无还手之力。”谢屹辞捏了捏她柔软无力的手,皱眉提醒,“记住,你只有一次机会,必须一击即中。” 如此认真的语气,让温若莫名地紧张起来,她问:“要是一击不中呢?” “哦,”谢屹辞面无表情地瞥她一眼,语气淡淡:“那你就赶紧抹脖子。” ? ......会不会说话! 温若自然知道他说的没错,可这语气着实气人,她蹙起秀眉。谢屹辞松开她的手站起来,却又想起什么似的回望她,“如果对方是男子,你就直接攻其命门。” “啊?” 什么意思? 谢屹辞已经走了几步,听见诧异声又折回来。他本以为她是害羞,可她脸上除了疑惑,并无羞赧之色。 ——她不知?这不应该。 心底的怀疑愈重,他径直拉起温若的手往下一按,目光却始终凝在她的脸上。 微热的掌心抚过绵软,随着她的触摸,掌下的触感瞬间变幻万千。温若觉得掌心渗出薄汗,整个人像被滚水烫了般,她惊慌失措地抽回手,火气直冲脑门:“放肆!” “......放肆?”谢屹辞俯身凝望她慌乱的神情,夫妻间这样的举动不应该有如此大的反应。他不禁沉下脸,声音变得有些低哑:“你没用过?” 冰冷的语调让温若平静下来,她忆起谢屹辞按着她的手时,目光坦荡、毫不轻佻的模样。她意识到自己在惊慌之下的反应过激,恐怕是引起谢屹辞的疑心了。 没用过又是怎么怀上孩子的? 她不能没用过! 揪紧衣摆的手指倏地松开,她抬眸大声回答:“用过的!用过很多次!” 第7章 示好 狗男人! 静,诡异的安静。 方才话一出口,温若就差点把自己的舌尖咬破—— 她、在、说、什、么! 温若抱着膝缩在床榻一角,将头垂得低低的,指尖微蜷着。她不敢去看谢屹辞的脸色,沉默地等着他说话。可许久过去,都未听见他开口。她重新坐直,试图找补几句,心虚地嗡声道:“刚刚太突然,我、我没准备好。以前、以前也不是这样用的......” 得,白找补了。简直是越说越离谱。 呜呜呜...... 温若忽然xiele气,垮下脊背靠墙颓坐着。 暖烛融尽,屋内顿时没了光亮。好在有些许月光透过窗牖照进来,谢屹辞安静地望着温若,将她的窘意尽收眼底。他的唇角微僵,因她直白的话。他越来越看不懂眼前的姑娘—— 她怯懦又大胆,机敏又呆愣,整个人处处显露着矛盾。 而脑中钝痛再度袭来,阻绝了他继续探究的想法,他抬手将挂起的床幔放下,“睡吧。” 躺回小木床,谢屹辞竭力与脑中的汹涌漩涡争斗着,然而只是徒劳,他又再度陷入血色迷障。在昏睡前,他估算着此次醒来的时间比上次多了约莫两个时辰。 甚至,他还将提防之事做好了。 方才教温若的防身之术,本意是为了让她防备自己。每回转醒时,近乎吞没思考的嗜血杀意,让他不得不担忧,若是有朝一日他无法自控,又将发生什么? 苍白空洞的记忆,让谢屹辞无法相信任何人,包括他自己。 厚厚的床幔,隔绝了最后一丝光亮。黑暗中,温若的心口怦怦跳着,久久无法平静。她的思绪从未这么乱过—— 谢屹辞,真是令人琢磨不透。 良久,温若仍是睡意全无。她听着逐渐绵长的呼吸声,小心翼翼地将床幔拨开一道缝,睁大眼睛望向小木床的方向......皎洁的月光将谢屹辞的脸印照得更白,他合着眼,应是睡熟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