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坏(400珠加更
孟瑛没答,手从他衬衫下抽出,盖住他的眼睛。 手下睫毛抖动,像蝴蝶振翅一般,搔的她从手掌痒意不停,喧嚣着透过皮肤蚕食身体。 而她缓慢坚定地,又一次轻轻吻上他的嘴角。 湿润的轻吻,蜻蜓点水。 却如星星之火,瞬间燎原。 梁璞再没有耐性,手上用力,扯开她的衬衫,纽扣崩落,四散各地。 他微弯腰将孟瑛抱起,而孟瑛配合地双腿一跃,盘在他的腰间。 她跳得高,腿心抵在梁璞硬邦邦的腹肌上。 软rou像生出许多支无形爪牙,费力抓住那能带来些许快感的坚硬。 而随之而来的却是无尽空虚,这点快感远远不够。隔靴搔痒,越搔越痒。 她扭动着臀,借摩擦取悦自己,腿盘得更紧,像缠在人身上要人命的蟒蛇。 梁璞头埋在她胸前,虔诚地印上一个又一个吻。 牙齿轻轻扯下肩带,浑圆从布料中跳出,他张嘴含住,裹食嫩乳,舌尖玩弄粉嫩樱桃。 樱桃在他舌下变硬变成熟,可他非要咬出汁水似的不休不止。 孟瑛身体轻颤,高傲的天鹅终于自己垂下脖颈,软无力地搭在他头上。 梁璞手掌贴在她腿心间,隔着滑手的丝袜,摸到yin靡爱液。 他轻笑一声,终于舍得从她胸口处离开,歪头去咬她耳垂:渴的时间长了是吗? 她不理会,把他腹肌当成自慰玩具似的不停蹭着外阴敏感处。 因为腿大大张开,梁璞轻而易举摸到浅浅凹陷的入口。 手指戳弄一下,那里乖乖张嘴。 丝袜本就是空气感似的蝉翼般的一层,梁璞不费吹灰之力就从湿泞的地方撕开一个口。 不同于她身体浸水般的清凉感,这里却是火热十足。 手指挑开内裤边缘,在xue口处打转两下就要滑入。 孟瑛赶紧缩腰提臀,才避免了手指进入。 她红着脸低头看去,上身只剩件文胸歪斜,一只rufang颤巍巍地暴露在外。 而包臀裙全部堆叠在腰间,波浪似的褶皱荡漾到身体每一处去。 耳垂被梁璞含住,明显感觉到充血涨大,一侧身体都发麻。 他虚含着问:在新加坡也没有找人是吗? 和程鹤齐,也没有什么是吗? 孟瑛懒得听他讲这些,他最喜欢在这些时候讲让她羞红脸的sao话。 你闭嘴! 快点! 梁璞放开红玛瑙似的耳垂,脸贴在她肩上低低地笑。 但也听从她吩咐,踢了鞋抱着孟瑛熟门熟路地往卧室走去。 走一步用力颠一下,让她感受到自己蓄势待发的火热。 孟瑛在梁璞怀里弓着腰,手往下摸去,隔着裤子握住那根跃跃欲试的东西。 她仅摸探了一会儿,就利索地找到开口处,将那东西掏出。 被唤醒的巨根在自己手掌中胀大,抬头。 像是随时听候召唤的巨龙,忠诚可信。 可孟瑛却忘了,再忠诚的巨龙被冷淡久了也会有自己的脾气。 梁璞跪坐在床上,将她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明明一挺腰就能进入。 可他偏偏贴着湿软不堪的地方轻蹭,再慢慢离开,连绵yin靡的液体被拉长,在空气中飘飘荡荡许久,才在某个不可预见的瞬间终于扯断。 然后他笑着再一次贴上来。 又磨又蹭,碾坏孟瑛的所有矜持高傲。 想念已久的东西如自己所愿进入无尽空虚时。 孟瑛想的是,这个周末确实是享受生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