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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帽脸色当场就变了,默了好一会儿,勉强提了提唇角:“好吧,又是一个‘张家村限定’。” “我们进村去看看吧。”白河往前望了一眼,目及之处,尽是纸钱纷飞,白带飘动。 “我有预感,接下去,这种‘限定’,只怕更多。” 事实证明,白河没有猜错。 众人进入村子后,一边观察着周遭的景致,一边小声交流,发现彼此所见的差异,并不仅仅只是场景而已。 每一个人的眼中,村中都有无数村民走来走去。但每个人能看见的人物,却又不全相同。有些村民,某些玩家能看到,某些玩家却不能,就像那个樟树下老奶奶一样;而还有些村民,虽然大家都能看到,对待众人的态度却不一样。 比如一位正坐在门口扎纸的村民,如果是袁欣或是帽帽上去问话,就只会拉长了语调问道:“你们要扎什么?什么都能扎!” 不管他们问什么,翻来覆去都只会这一句话,而如果是阿梨上去,则干脆理都不理,只管低头干活。 只有能看到“披麻村”的白河和方阅上去,他才会像个活人一般地应答几句,也正是通过他,几个玩家才知道,他们这些来“调研”的“学生”,究竟是来调研什么的…… “你们几个就是来看祠堂的学生仔啊。”那个骨瘦如柴的中年男人望着他们,大声叫了起来,“那可记得要去吃酒啊!” 白河听着他的话,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而离他较近的其他两人,则都不约而同露出了几分茫然。 “……吃什么酒?”黄毛咂摸着那男人话里的意思,不解地晃了晃脑袋。方阅思索片刻后道:“有些村子,是会在祠堂里办婚礼的。他这意思,是不是说最近村里有喜事?” “问题是,这话为什么只和你们说?”袁欣蹙眉道,“你们那边的场景,不是还在办白事吗?” “这应该是个任务提示。”白河道,“走吧,再到处问问。” 后面又顺路寻了几个村民打听情况,却问不出更多的东西了。白河他们这边的村民总是答非所问,阿梨则是被完全无视。袁欣和帽帽能够触发对话的村民比较多,但问到的多是些重复的信息,而且话语间能够明显感到,他们有所隐瞒。 经过一路打听,他们也找去了租借房子给他们的姚家,却见大门紧闭。找左邻右舍问了一下,才知道,这家人已经出远门了。 “出远门会在屋檐下挂白灯笼吗?”方阅望着眼前的宅子,用力咽了口唾沫。 白河不答,绕着围墙转到了后面,借着藤蔓攀上墙头,向里望了一眼,又抿着嘴唇地走了回来。 “里面是一个灵堂。”他对其他人道。 其他人的脸色也不太好看,黄毛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怎么办?我感觉越来越晕了。” “要不还是先去祠堂吧。”袁欣道,“目前的提示,就指到那里了。” 祠堂位于村头水口旁,坐东向西,背靠青山,远远看去,掩映在树木之间,透出几分庄严气息。待来到祠堂门前,众人又是一阵失望 只见祠堂大门紧闭,无法推开,似是不让进去。 “祠堂也能关门大吉的?”黄毛口无遮拦道,一边说一边绕着围墙走,“这墙好像不高,要不我们翻进去看看?” “不好吧。这明摆着就是不给进啊。”方阅小心劝道。 白河则是觉得,虽然翻进去不太妥,但爬墙头看看或许还是可以的。他退后两步,正在目测围墙的高度,忽听阿梨轻声道:“那个……你们看到这个了吗?” 众人目光一下子聚集在阿梨身上:“看到什么?” “这门上,贴着张告示。”阿梨指着紧闭且空无一物的大门,认真说道,“上面说,本月十五,姚家要在此处办喜事,欢迎村里父老乡亲,一同前来庆祝。” 第二十一章 在某些宗族气息浓厚的村庄里,祠堂往往显得尤为重要。村民的红白喜事都习惯在祠堂里大办特办,而像这样在祠堂门口贴上告示,就算是已经在村里广发请帖告知了。 在祠堂办喜宴,其动静自然也是不小,几乎全村人都会自愿前来帮助。老人们主导仪式流程,女子们后厨忙碌,男人们承担粗活重活,开厨、迎娶、奉茶,每个村民,都能在一场祠堂婚宴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可以说,祠堂婚宴,是一个相当能体现村内宗族团结的活动。 问题是…… “姚家?”帽帽惊讶道,“莫非是我们刚才看到的那户?他们家不是还有灵堂……” “灵堂上有照片。”白河道,“我看到了。是个年轻男人。” 两个信息结合起来,原本听着很喜庆的告示内容,突然显得有些奇怪起来。 “确定是姚家吗?有没有写具体是谁?”方阅道,“或许是另一户人家,也有可能是某种类似冲喜的习俗……” “冲喜也不会放到祠堂吧?”阿梨低声道,再次看向告示。 实际上,那张告示上写的内容,要比阿梨所表述的更偏文言一些,而且还是繁体。她方才第一眼看过去,有些字还没认出来,所以只先用自己的话表达了下。这会儿她仔细辨认了一遍,将告示上的原文念了出来 “本月十五夜,犬儿大喜之日。恭迎乡亲父老到场,喜酌候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