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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拂明又被遗忘在最后面。 这个局面依旧存在,但是比之以往要好上许多。 因为他不是在最后一位,好歹还有人记着这一位皇子。 贺拂明被人背着过来,过来时,呦呦看待他的腿已经有些轻微出出血…… 当世袭爵位的贵族们走完,便是侍卫和一些下人。 这会时候,贺嘉佑站到了木板旁边,看着每一位人…… 给他们安心。 此时好几条船上的人都看着这一幕。 当所有人走完,所有人都安全之后。 全都叩拜隆恩。 贺嘉佑这一站,收住了所有人的人心,包括其他船上的官僚。 这才是帝王。 不动声色的收拢人心。 贺秉修相比,还差得多…… 这事儿一完。 边徽子从人群里钻出来,叩拜。 身后跟出几位医师来,手上都拿着小匣子,一起叩拜。 然后贺嘉佑扶起身。 说到。 “去吧。” 边徽子等一众人起身,将小匣子打开。 里头是一种黄色软软的泥块…… 呦呦离得不远,闻得到,这是一种毒,毒性很大,且会残留在身体里,其他人在碰到这个人的身体也会中毒。 他是想用毒杀了蛇。 倒也不失是一个好法子。 只是就这几匣子,够吗? ‘水含’突然挤到她身边,跟呦呦悄悄地说。 “哪里放了蛇爱吃的东西,生子时需要的东西……” 呦呦点点头,那要是这样的话,一块都够了…… 现在,是不是要问问,这蛇是怎么上船的? 边徽子这事一了。 贺嘉佑帝王的气度突然严谨起来。 王舟识眼色的立马着人搬了椅子,放到夹板最中间…… 贺嘉佑让汝宁扶着太皇太后去休息。 这条船与刚才那个船一模一样,就是为了这样的情况发生时所备用的。 所以他们只需要回原来的房间就好。 太皇太后自然是疲倦不堪,这都夜幕了,来了这一遭,可不是累坏了。 现在是有脾气,也无力。 汝宁走之前,看了看甲板上的诸人,然后走了…… 这一眼,倒还有些深意。 呦呦突然想起,刚才宴会之上,太皇太后好像并不在。 那就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了!是怎么能这么快与大家一起聚合的了? 呦呦突然多看了两眼汝宁的背影…… 贺嘉佑厉声厉气问道。 “刚才那块板怎么会掉落呢?如果辰王有个好歹,该如何跟东唐解释?是要掀起两国大战不成!” 威吓的低声一吼。 说这话时,正看着蒋温与贺秉修…… 因为他们在前走都没有什么事情,呦呦跟着他们却出事了。 之后所有人走的都顺顺畅畅,不曾发生辰王那样身形摇晃,乃至木板掉落的事故。 所以矛头自然直指他们二人。 蒋温心里却怪道。 自己的力道明明不大,最多只能让她跌落坐在木板上,吓她一吓。 怎么会掉呢? 他脚下踩过,很结实才对…… 蒋温觉得,是她的侍卫做了手脚。 但这说出来,谁人能信? 蒋温突然垂头,又在辰王身上吃了个哑巴亏。 上次冤枉他将开水泼到辰王身上,这次又…… 但是他也有错,故而,蒋温突然跪下,这事儿不能连累给太子。 自己只好道。 “是臣下来时用力不甚,以致辰王差点遇难,请陛下责罚。” 贺嘉佑看着呦呦。 然后道。 “军中出来,按军中刑法。军棍一百,即可执行。” 然后有些谄媚似的看了一眼呦呦。 这还在加着上次呦呦让贺嘉佑该罚没罚的罚。 上次没有正经理由,无人作证。 不太正当。 此时却不一样了。 蒋温脸色有些白,一百军棍……他最多有一次在战场上混玩,胡作了指令,害死了一支五十人骑。 被自己的父亲打了五十军棍,那个时候她都有上十天下不来床。 这下次一百军棍…… 蒋温还没受,鬓角就已经有些汗意…… 蒋温被拖下去。 贺秉修将要跪下求情,施幼南在身后将贺秉修的腋下轻轻一托。 从背后附耳过去。 “殿下,不可。” 这是陛下散怒,有些迁怒的意思,不全是为了辰王。 如果此时太子求情,必将连带迁怒。 好不容易让刚才走第一路的来的好全被抛出脑后忘得干净,岂不是不划算。 发生了这样的事故之后,会做一个行径。 便是将所有的船连接起来,并驾齐驱。 再行事起来,更为方便。 还让贺淳君在陛下心里有一根小刺尖。 只是没弄死贺拂明,真是失算…… 施幼南心里淡淡,舒了一口气。 此时贺拂明却有些紧蹙了。 那条船上的暗道,这边没有,相比起来,这条船不有那条船方便……尤其是隐匿人手。 他不禁皱着眉。 今夜这一番作为心里明镜的都看向施幼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