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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路是她淌习惯了的,有她相助,一定没问题的。 蒋木重瞳闪了一些微光,看着贺拂明好似对她,有些兴趣。 心头按下,这样也好,让他去了解了解,心软一下,早日登了位,也可早日给呦呦兵防图,放她解脱。 自从认识她,都知她过得不易。 却不知如此不易。 鹤顶红,和如今的刺杀……她在生死门槛上实在做游戏吗?来来回回蹦跳这么多次。 心里深处感叹道:以前会有,以后还会更多。 只要还在‘辰王’的位置上,这些就是必不可少的家常菜。 贺拂明算了算时辰,道:“此时,姑母怕是已经进宫了,要好好撇开这罪。 又是李侍郎的弟弟,又是辰王遇刺与姑母而言,这就是无妄之灾。” 蒋木见话题不再是呦呦,整个人便抖擞起来。 腰身坐直。 “打乱了她的部署,可不是嘛殿下准备何时将此事揭发出来立上一功?” 贺拂明思索一番后。 “怕是要到春日猎前之后了。算着,姑母可能那个时候会动手,只是现在,她的部署被打乱,不知道会如何修改弥补” 贺拂明突然一笑,如烟花入空,光彩夺目。 “她此时与贺秉修是否在一起?” 蒋木面上有些笑意,却不曾露出。 只是轻微点头。 “不错。我马上去办。殿下看好呦呦,她实数不易。” 贺拂明整个人没动,只是嗓音里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声音。 “知道——” 此时皇宫里。 大长公主正坐在曲贵妃殿里,曲艾潼与她对立,一脸惊讶,却面含讨好。 “大长公主来此可有要事?” 此女子柔柔弱弱,双瞳剪水,在南息后宫里,她的娇态柔美,一眼一态皆无人比拟。 贺伊熙面上寒意森然。 狠道:“辰王可是你派人遇刺?” 这话将她吓得是一震,面上花容失色。 “公主,请慎言。辰王乃是本宫外甥,本宫与他有何愁怨,要杀他?” 贺伊熙冷笑一声:“哦?是吗。那陛下对你meimei曲是欢可是忘不掉一分一毫,你敢言你丝毫不记恨她?” 曲是欢。 她这个meimei,确实是她的痛脚。 她们二人,厌恨渊长,怕是不好道明白。 曲艾潼神色在听到这名字时,确实变色,脸上晕染了一些不好言说的色彩。 “姐妹之间,多多少少会有些事情难免记恨,可也不至于让本宫杀人。大长公主这罪,扣的实在有些重了。” 贺伊熙突然凑近,在她娇俏媚态使人怜惜的脸庞耳畔间。 噙着冷笑,轻轻嗓音说了句。 “当年,你喜欢的是东唐国君,李邵仪是吧……如今曲是欢的儿子都送至到你面前,你当真不会动手?” 曲艾潼此时柔弱的娇态一下子变换成眼中有深渊寒潭一般。曲艾潼神色异变,整个人有些发寒。 缓声缓语,依旧娇态柔美,犹如人面桃花,情致两饶。 突然,曲艾潼眼睛又尖又毒,好似……殿外有一处陌生的衣角,摆动了一点。 她整个人忽然扶着胸口,有些微顿,檀口微张,气息都急促起来。 “公主慎言,我与是欢当年不悦早已过去,姐妹之间,哪能真有什么怨恨。愿长公主查明了,再扣在我头上。” 曲艾潼突然佯装懵智一般。 银铃铃嗓音问道:“清辰遇刺,事关两国邦交,我也略有耳闻。才知道,原来我那外甥,是在公主手下的营生遇刺……你与陛下偶有不悦,焉知不是公主所为? 此时您来找我,实在是不太明智,如若想撇开嫌疑,最好还是去刑部等等消息……” 说罢,正要让手下的婢子送客。 却不料,大长公主说:“刺客身上,可搜出了你的东西……” 曲艾潼哂笑,想诈我? 曲艾潼笑问:“哦?是何物?如若公主真审讯出此等关键之物,不应该是直接送审给陛下,好撇清在你地盘遇刺一事,怎得到了我这里说道?” 贺伊熙视线软了一些,眸子里寒光迸溅。 “我是想让曲贵妃自行认罪,按照陛下对你的疼爱,你也可以少些罪责。” 曲艾潼直接想也没想,说到。 “本宫嫁至南息已有十六载,从未与大长公主如此亲厚,公主谁要我减免罪罚,还是替公主背些不太打紧的罪责?” 此事与贺伊熙本无关,她突然出现在此,实不明智。 为何一件与她并无关联的刺杀案让她如此上心?生怕让贺嘉佑对她有什么疑心? 都找到她这里了,还知道她与曲是欢不睦的事? 哪怕是道听途说,也得有个道吧…… 曲艾潼树藤摸瓜就着贺伊熙不对劲的行径问道。 “公主到底为何来此?如若是想胡诌什么,便到陛下面前,我可与你对峙!” 门外一声威严正道,“爱妃要与何人对峙。” 贺伊熙转过身去,贺嘉佑正走过来。 整个人虽然已经三十好几,却依旧步伐稳健。 神色倦惫,像是……一夜未眠。 精神气到是还好。 曲艾潼叩拜行礼,走至他身边轻力搀扶上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