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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话音未落—— “如果没有,屿姐觉得我这样的可以吗?” 脑里筑起理智的墙瞬间崩解,泥沙砖石陡然陷落。 她看到他唇角微微勾着,狭长的眼尾部向上扬,妖孽般摄魂,偏偏语气一直正经,只是随意抛出一个好奇的问题。 终于将黏着的视线挪开,时屿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你把句子翻译完,翻译出来我就告诉你。” 想了想,时屿拿起桌上的笔,再在文章里勾出三四个句子,反复确认里面的生词数量,才如释重负地把卷子推到他面前,神态轻松,“写吧。” “......” 这摆明了要为难他,看样子是没法从她嘴里得知答案了。盛峋低头看着那一行已经有翻译答案的英文,随便提笔写了几个字,思绪早飘到九霄云外。 她是忘了国庆去北城那次,盛峋的英语其实好得很,随便设一个圈套测试一下她,她轻易就上当了。 她心里估计没那么在意自己呢。盛峋垂下眼,心里压下一颗巨石,郁闷之余,脑子里慢慢浮现出一个人。 - 又过了一周,时屿出门买日用品的时候,见马路边停着一辆劳斯莱斯,好奇多看了眼。等买完东西走出来,车窗摇下来一半,开车的司机穿着西装,身材健硕,估计也是有两把刷子在身上。 他看到时屿出来,直接走上前,面无表情地传达车里那人的意思。 “有人想见你,上车。” 时屿在原地怔了怔,反应过来后不可思议地笑了声。 搁这拍电视剧呢?她不答应,面前这个肌rou男还得强硬把她敲晕带走呗? “抱歉,我不认识你。”话音未落,她听到车门砰一声被关上,下车的女人一身雍容华贵,脖子上的水晶项链是国际限量款,从头到脚一套下来估计也得有个六位数的价钱。 “你就是时屿?”女人声音傲慢,看人都是睨着,似乎时屿根本不值得她睁开眼一样。 大街上路过的人投来诧异的目光,走过了还一步三回头地观察这边的情况。 时屿不喜欢这种感觉,有点烦闷地蹙眉,“你是谁?” “我是阿峋的母亲,我有点事想麻烦你。请问你方便吗?” 她更迷惑了。mama有事不直接找儿子,为什么要找时屿?而且,面前这个自称是盛峋母亲的女人是怎么认识自己,还准确说出名字的? 盛峋这会儿在医院实习,平常这个时候找他他基本没空回信息。眼看着面前两个人生拉硬拽也要把人带走的架势,时屿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我晚点有事,就在那间咖啡厅可以吗?”时屿指了指身后的店面,除了点餐的柜台和柜台后的厨房,能够容纳客人的位置不到十平米。时屿准确地捕捉到她脸上的嫌弃,更加坚定了不跟她走的想法,不做一点让步。 林曦攥了攥拳,向旁边保镖状的人使了个眼色,他进去与店员“沟通”,里面原本坐着的人怨气冲冲地拎着电脑包和文件书本出来,吃人似的目光狠狠刮向他们。 身旁的女人完全没把他们的情绪放在眼里,看着店员把地面擦了一遍又一遍,桌子上没有任何水渍和面包碎屑,空气中没有刺鼻的异味后,才迈着慵懒的步态,半掩着口鼻走进去。 时屿看不惯她这幅惺惺作态的样子,有点无语的开手机给章柠吐槽。 林曦坐好后,轻舒一口气,挂上一副自知敷衍的笑容,“你和阿峋关系挺好的吧?他最近过得怎么样?” 一句话透露太多信息。 一,她在用某些手段跟踪时屿,并获取涉及时屿个人隐私的信息。 二,她和盛峋没有联系,连他近况都要向别人打听,身份存疑。 时屿笑都懒得跟她笑,低头看了看腕上的手表,“阿姨,你挑重点问吧,我等会儿有急事。” 看她不领情,林曦表情僵了僵,挑眉摇了摇头,一副“给脸不要脸就别怪我不客气”的样子。 “是个爽快人,那我就直说了。” “原则上,盛峋的婚姻择偶权利不在他手上。身在上层家庭,这是他必须面对的,这点需要我跟你解释吗?” 无非就是商业联姻,警告她离自己儿子远点的话术。时屿要笑掉大牙,电视剧照进现实,她是真的会笑。 “阿姨,重点是什么,需要我跟您解释吗?” 林曦面部表情彻底垮掉,语气冷飕飕的,“离我儿子远一点,别沾上你们这些人的穷酸气,以及,你不要做那些不切实际的梦,你们不可能。” “......”她倒是真想做做梦。 时屿沉默了一会儿,在脑子里把骂人的话转换成优雅的语言,通过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和语言魅力文明地阐述自己内心的想法。 “对不起啊阿姨,我实在觉得盛峋这小男生可爱的紧,暂时是不会远离他的。然后您说的穷酸气,我想来想去觉得只能跟您道歉。毕竟阿峋一日三餐都跟我一起吃,真要玷污他,他已经近墨者黑了。” 林曦生气地拍桌,刚要出口说什么,时屿反应更快地插嘴。 “至于做梦,我这个人睡眠不好,很少做梦。但和阿峋相处的时候,有时候真的会有种产生幻觉的感觉,您知道为什么吗?” 时屿是没想听她的答案的,在她准备说话时,第二次截胡,“因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