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给 #9441;ǔшnшǔ.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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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给xiaoxue擦药 蔡司音是害羞的,整个人埋进了被子里,拿被子挡住了脑袋,像只缩在被子里的鸵鸟。 被子下的脸,带着羞红,明明刚刚zuoai的时候,两个人都意外的合拍,抽插,舌吻,甚至羞人的呻吟声都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好大,好深,想要,甚至被舔xue。 可擦药这种事情却变得扭捏了…… 可擦药总不能隔着被子擦,林阳看着蔡司音这幅鸵鸟样子,嘴角不自觉扬起,他觉得她很可爱,或者是说,蔡司音做什么他都觉得可爱。 他坐在床边,慢慢拉开蔡司音脚那边的被子,丝绒被子被拉到了大腿的位置,失去被子的温度,感受到了外面的温度,蔡司音打了个冷战。 她像一颗被剥了壳的鸡蛋,失去了外面的壳,纤细白嫩的腿,交迭暴露在空中。 “阿音,你迭着腿,我没有办法给你擦药。” 林阳的声音,温柔里带着一丝丝为难,这样交迭着,他碰不到xiaoxue。?ì?ìωen.?o?(ririwen.) 被子里人没有回应,林阳只好拍了拍被子:“那我拉开你的腿了。” 温热的手,握住了蔡司音的脚踝,林阳轻柔地拉开蔡司音的腿,让双腿间的红肿的xiaoxue露了出来。 红肿的阴蒂,因为过度兴奋,一直肿大着,yinchun任然坚强地起着守护的责任,顽强地保护着xiaoxue口,将它重重包围了起来。xiaoxue口那里不仅红肿着,甚至带上了一丝丝血迹。 明明已经很小心了,可还是让她受伤了。 林阳蹙着眉,在手指上抹上一层薄薄的药,然后轻轻地拨开yinchun。 蔡司音的xiaoxue太小了,xiaoxue口渗一点点血丝,xue口被周围红肿的yinchun衬得更是可怜。 手指一点点温热了油脂似的药膏,林阳小心翼翼地涂在蔡司音的xue口,细致地涂着,一丝褶皱都没有放过。 他涂的很细致,所以很慢,手指带着药膏擦过xiaoxue。 可越是温柔,这种折磨越是放大,手指划过红肿的地方时,那热热湿滑的触感,激起蔡司音浑身的鸡皮疙瘩,偏林阳擦得很细致,感受就更强。 药似乎是带有一点点薄荷成分,涂上去之后,凉凉的,很明显有止痛消炎的作用,可,可当林阳的手指划过再次划过时,手指的温度就衬托的更加热且粗糙了。 yinchun和阴蒂的凉意,手指的guntang,被放大数倍的对比。 蔡司音觉得自己要被这奇异的快感逼疯了,这不是消炎药,这是情趣润滑剂吧。 她咬着被子,忍住没有发出声音,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对抗着身体的颤抖,快感太强了,她很敏感。 林阳认真地擦着药,丝毫没有注意到蔡司音正在忍耐着这非人的折磨。 “阿音,我要进去擦药了” 林阳担心,蔡司音受不了疼痛,提醒道。 被子里的人,呜咽了几声,然后就没有了动静。 林阳以为她是害羞,安抚拍了拍被子。 他根本没想到被子下面,蔡司音紧紧咬着被角,媚眼如丝,呼吸沉重,甚至因为强烈的刺激和缺氧,汗涔涔的,红着脸,一幅祈求快点结束的模样。 不如痛快一点,直接roubang裹着药直挺挺地插进来吧,止住这非人的折磨。 这种细密的痒,像是拿了一根羽毛在sao养着g点一样。 她怎么会说话呢,她害怕自己一说话就呻吟了出来,像个一个暴食着一样,想吞噬林阳的roubang,这真的是消炎药吗? 因为药的原因手指冰凉凉的,林阳重新涂抹了一些上去,小心翼翼地拨开yinchun,然后对着小小的xue口,探了进去。 好紧,比之前自己进去还要紧,红肿之后的rouxue,变得异常饱满,xiaoxue里的空间被极致压缩。手指探进去的时候,药膏都被xiaoxue推了出去,最后只有一点点药被推进xiaoxue的深处,其他的药都被堆在了xiaoxue口,手指被紧紧地咬着,含着,不舍得他离开。 油腻腻的药膏被送了进去,那根冰冷的手指,也插了进去,温暖的xiaoxue被塞进冰凉的手指,那种感觉,是和阴蒂被擦上药完全不一样的,像是一根冰柱塞了进来。 好冰!rou壁的热意吮吸着这根冰柱,凉意一点点舒缓着肿胀的感觉,冰柱融化,一滴滴冰水落在xiaoxue里,滋啦滋啦的响声,在蔡司音的脑海里播放着,是冰块掉落在炽热的铁板上。 “呜…嗯…” 憋不住的喘息声,从被子下面冒了出来。 “阿音,我弄疼你了吗”林阳有些紧张地问道。 笨蛋,蔡司音只想骂笨蛋。 她已经感觉到体内已经有yin水再往外涌了,一点点涌出,痒意和空荡荡地感觉占满了她。 林阳试了好几次,药都没有成功地擦进去,林阳皱着眉。 “阿音,腿叉开一点,你咬的太紧了。”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不擦药,明天你会不舒服的。” 蔡司音哪里还说得出话,只能听话的换了个姿势,她叉开着双腿,双腿摆成了m样式。 林阳,用手指又试了一次,还是没有成功,油腻腻的药全堆在了xue口,只能一点点拿手指擦掉。 “唔…唔唔……啊…” 呻吟声还是脱口而出… 被子下的蔡司音,满脸通红,被角已经被咬湿了,眼睛里已经滴得出水来了,下面好难受,好想要… 可这场折磨她的酷刑没有结束,还没有结束。 林阳的手上带出来的不是油腻腻的药膏了,而是从xiaoxue拉丝出来的晶莹剔透的yin水。 他看着拉丝的yin水,本来就硬的不行的roubang又粗了几分。 这时,他听见被子下面,带着喘息的蔡司音声音: “用…用roubang…小狗” ps:猜猜到底是什么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