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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租的房子,屋里陈设很简单,好在家电都是齐备的,桌上的书非常显眼,摞了一层又一层,他随意翻了了几本,都是法文,一个字也不认识。 李渡穿着睡裙躺在床上,说:“你上我这里来干什么?” 陈端成摸到李渡身上有点凉,拿起遥控把温度调高了两度。 他随意答道:“你不过去,当然只有我过来了。” 李渡说,“我这里床小,你来了睡不下!” 陈端成低笑着说:“我抱着你睡,要是没有地方,你躺我身上!” 李渡的脸一下子红了,转过身去,不再理他。 陈端成把裤子和外衣全脱了,挤到李渡身边,床虽然小,但李渡铺得很厚实,躺上去软绵绵的,他拿手按了按:“你喜欢软床啊?” 李渡转过来,手支在床上,托着腮说:“我小时候都睡的是硬床,上大学了才知道还是软床舒服!” “那我把家里的床垫换了,买个软的换上。”陈端成家里的床垫有点硬,他不太喜欢软的,不过只要李渡高兴,他觉得都可以。 “那个床垫挺好的,我看还是进口的呢!”李渡嘟囔着说, 她的头发随意地散在肩上,脸上一副慵懒的神情,裙子一边被压住,露出了里面白色带小碎花的内裤,陈端成看着,出气儿都粗了 陈端成伏在李渡身上,怕压到她,两只手撑在她身边, 他低下头,极尽温柔地亲吻着李渡的双唇。 李渡既不推拒也不回应,他不着急,慢慢地用舌头撬开她的牙,轻舔着她的舌, 一只手滑进李渡的睡裙,一下一下抚摸。 李渡开始喘粗气,下巴收紧,压抑着声音,陈端成贴在她脸上,呼出灼人热气:“你叫啊,你叫出来啊!” 李渡两条直直的眉毛拧在一起,双颊潮红,把嘴巴抿得更紧, 陈端成的视线里有大堆大堆,厚如砖头的法语书,透着一种学术的禁欲感,可他觉得周遭的一切格外催情,他长长地吟哦了一声,压在李渡身上,狠狠地抱着她,使劲的挤她,用全身重量碾压她,瞪大眼睛看她动情的模样,李渡在他身下来回扭动,脖子拱起来,有优美的弧度,陈端成像嗜血的德古拉伯爵,面目狰狞地咬下去,触到皮肤的一瞬间,却改成了轻轻的舔舐。 他很有耐心地准备了很长时间,才脱掉了自己和李渡的衣服,慢慢地磨她,一点一滴地积累快感,李渡脑子里晕晕沉沉的,手在陈端成汗湿的背上无意识地滑动抚摸,手下是一块块轮廓分明的肌rou和guntang的汗水,陈端成突然发狠似地快速抽动,低沉地咆哮一声,两个人在极致的快乐中同时结束。 李渡先洗完,躺在床上闲闲地看书等他,陈端成后洗完走过来,用李渡的小毛巾擦着身上的水,他骨架长得好,宽肩窄臀,肌rou结实但不夸张。 陈端成抽过李渡手里的书,“你这里堆了这么多书,看得完吗?” “慢慢看呗,今天看不完有明天,明天看不完有后天呢!” 陈端成翻看沉甸甸的书,问李渡:“一般不都是学英语么,你怎么想到学法语呢?” 李渡躺在床上,看起来很放松。 “我高中的时候看过一部电影,是法国的原声带,不过下面有中文字幕,那是我第一次听到法语,觉得这种语言很好听,所以大学就选了这个。” “什么电影,是虎口脱险吗?” “不,是两生花!” “好看么?讲什么呢?” 陈端成很感兴趣。 李渡慢慢地讲给他听:“有一个波兰女孩叫薇罗尼卡,她拥有天使般的的歌喉,有一个法国女孩,也叫薇罗妮卡,波兰的薇罗尼卡在演唱歌剧的时候心脏病发,突然倒地猝死,在她离去的同时,法国的薇罗尼卡突然间就热泪盈眶,感到莫名的悲伤。” 陈端成听得很认真,他问:“她们是双胞胎或者是姐妹吗” 李渡摇摇头,“不,她们是陌生人,只偶然相遇过一次,是因为神秘的命运使她们产生了某种联系。” “哪天我一定要看看这部电影。” 过了很久,他问李渡:“你相信命运吗?” 她回答:“我信啊,命运有时候的确会使两个完全陌生的人产生牵连!” 陈端成呵呵笑:“你是指我和你么?” 李渡反问他:“那你信命吗?” 陈端成说:“我不信!”他的确不信什么命运,他只信弱rou强食,适者生存! 李渡注视着他,微笑地说:“你肯定是个幸运的人。” 陈端成面对面地抱着李渡,腿圈着她,用自己的额头摩擦着李渡的额头,轻轻地说:“我肯定是个幸运的人,要不然怎么会遇见你呢!” 过了几天,陈端成手头事情不多,去医院看了郭文洋的母亲。 郭母前段时间住院,一直没查出来是什么病,当做风湿在治疗,直到前两天,才确诊说是肺癌中期,郭文洋在香港接到电话,连滚带爬地回来,立刻请了专家从广州过来会诊,专家的意思是郭母的癌细胞还没有扩散,可以做手术,术后再化疗。 陈端成到医院时,郭文洋正呆坐病房门口的长椅上,问他什么,都是木木的点头,陈端成拍了拍他的肩膀,进了病房。 郭母躺在床上,拉着陈端成的手,说道:“阿成啊,你怎么又来了,公司的事忙不忙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