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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娘子问得小心,张儒秀也回答得谨慎。 “还未曾有。” 聂娘子问着张儒秀与司马光同房了没有,张儒秀见躲不过去,索性诚实地回她。 说罢,便听见聂娘子一声叹息。 “二哥这孩子从小便不是主动的人,遇上什么事也只憋在心里。正巧三姐你也不是主动作为的孩子。有时候我真担心,你俩睡一间屋子里,是不是半天都不说一句话?” 张儒秀听罢聂娘子的这番误解之话,本想开口解释着,后来话也没说出口,只是附和着聂娘子的话说了下去。 言语间张儒秀还在回想司马光平时的样子。 司马光同她单独相处时,好似总是怀有无限热情一般,便是没话说也得寻个话头,同她一番纠缠。平日里出行时也恨不得紧紧依偎在她身旁,总要牵着手。兴致来时,司马光也会揽着她的腰,将人往怀里带。 只是这番亲昵行为都是经过多少次试探才慢慢发展起来的。司马光从不会强迫她,也是说到做到,婚后一直没太过问过她的私生活。 不过聂娘子后半句话倒是真说对了。张儒秀成婚后几乎将全部经历都投到了店铺经营中去,白日里忙起来,到晚间精力被耗了个干净,根本无暇顾及司马光的情绪。 成婚前,张儒秀还存着那些小心思,无事来逗逗人家。成婚后眼见着事业蒸蒸日上,自然没有心思再同司马光亲近。 不过眼下为了安聂娘子的心,张儒秀还是说着好话:“官人他待我很好,我也愿意同他亲近。” 聂娘子听罢这话,悬着的心便落了下去。张儒秀给了她盼头,她也欢心。 “慢慢都会变好的,来日方长,不要着急。”聂娘子给张儒秀剥了瓣桔子,小心递给她,话里暗含深意,似有所指。 “如今你俩还小,也没经历过多少事。往后的日子还长,什么事都说不准。”聂娘子说道。 张儒秀点头,却不回话。 这次来杭州,司马光同老丈人说了许久。司马光抱着一堆案料回了苏州,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书房,忙了起来。 原来是老丈人手里握着几件棘手的案子,牵涉者中有几位祖籍在苏州。老丈人叫司马光找衙里的同僚查些资料,司马光吩咐了下去,不过他自己也在一边查着,想尽快把案料给老丈人送过去。 案子牵涉范围极广,司马光这么一查,便过到了十月廿二。廿三日他把案料整理了一番,仔细检查后才给老丈人送了过去。 他沉浸在书房与衙府之中无法自拔,自然也没注意到旁事。 廿三未时,他做完了事,浑身舒畅。想着出去走走,活动下身子。推门而出时,正巧听到几位同僚兴致高昂地在议论些什么事。 议论声并不算小,几位同僚说得起劲,也没注意到一旁悄悄走过的判官。 “诸位听说没有?这半月来求乐巷里可是出了位身怀绝技的小娘子!如今啊,这片到处都是她的风声。” “怎么说?” “听人说,那位女讲师先前在汴京就是叫人钦佩的存在。”一人说罢,竖起了大拇指。 “她啊,可不一般。据说能直接看透对面人的心思,也能帮你解决疑惑。” “是么?怎的穿得这般玄乎?” “何止呢?那小娘子声音沙哑,整日里戴着面纱。每日就开铺一个时辰,到点就回,也不管之后还有没有客人来。” …… 后面的话司马光没再听,走到梧桐道上,赏着昨晚刚下的雪。 不过在衙里转了一圈后,司马光还是走了出去,直奔求乐巷。 只是他到那处时,那家铺子早已关了门。 铺边摆着一个小竖牌,上面写着两个大字:“回见”。 字迹隽秀工整,墨渗到牌板里,似是落笔了许久。 司马光站在铺前,盯着那两个大字盯了许久。 牌板上的字迹无比熟悉,带着亲切感,像是见了故人一般。 作者有话说: 第74章 被迫掉马 大寒后, 枝桠上堆着厚雪。 富知州瞧着这几日衙里清闲,便给衙里的诸位同僚放了假。也是怕冬日里地面结冰,早起办公会生出什么事来。 放假前知州给衙里诸位同僚开了会, 不过意却不在假上。 富知州年迈, 早把手里的活儿都交给了手下人。司马光同那些推官扛起这些担子,知州自己倒是清闲起来。 何况苏州名利场一向奢靡享乐,富知州也爱去那些酒楼, 约着好友玩乐。不过近日来, 酒楼里那几位好友倒是满脸惶恐地对知州言,战乱的消息已悄然闯入了苏杭二州郡。 那些个大员外小衙内, 听到前方连连战败, 竟生了想要南迁的心思。 而今日会上,富知州也着重强调了这件事。言外之意便是叫地方官都安抚好民心,加强厢军的训练强度,以备不时之需。 衙里的同僚,听了这消息, 大多人都觉着知州眼光敏锐, 体贴入微。把手里的事都做好后, 才告了衙,回了家。 何况这阵子忙了那么久, 同僚都觉着歇歇业倒也无妨。 一听衙里放假,官员们便赶忙换上常服, 约二三好友到酒楼玩乐去了。 唯独司马光一人, 满脸愁容地回了院。 回来见张儒秀又不在家,心里便愈加郁闷。索性回了书房, 把自己关在屋里, 让宅老等张儒秀回来时再过去叫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