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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想贸然吵醒一位小瞌睡虫,免得挨骂。”司马光开着玩笑,走到案桌旁倒了一盏温茶,走到床边。 “喝口茶罢。”司马光坐到床边,拍拍张儒秀的手,示意人坐起来。 张儒秀其实并不渴,无奈司马光已然把茶盏端到了半空,便松松散散地坐了起来,接过茶盏,一饮而尽,又将盏递了回去。 “还要么?”司马光问道,另一手拿出绢巾给张儒秀擦着嘴角。 张儒秀摇摇头,问:“你怎么给我擦嘴啊?难道我这嘴太大,还漏茶呢?” 司马光被这话逗笑。张儒秀的嘴自然没有漏出来一滴茶,他只不过是想同她贴近些罢了。此刻听到张儒秀这般自我怀疑的话,他突然生出些逗弄人的心思。 “是啊,漏了半盏。你看,绢巾上都是茶渍。” 张儒秀听了这话,满脸惊恐。低头看看司马光手中的绢巾。 好哇,绢巾是墨色的,根本看不出有半点茶渍。 张儒秀又伸手仔细摸了摸,绢巾上都是干的。 “你逗我呢!”张儒秀反应过来,同司马光说道。 “噗嗤。” “你还笑!”司马光这一笑叫张儒秀满脸无地自容,作势就要打他。 张儒秀本想拿起那张绢巾泄愤似的往司马光身上一扔,手往绢巾处一抓,谁知,伸出的手正好被司马光牢牢握住。 而那张绢巾,掉在了地上,被司马光踩在了脚下。 这一番变化天翻地覆,叫张儒秀目瞪口呆。这一番动作行云流水,叫张儒秀瞠目结舌。 “你干嘛扯我的手,还把绢巾踩在地上!”张儒秀小声地叫嚣着。 “小瞌睡虫还瞌睡么?”司马光满脸笑意,问道。 “你就是不想叫我瞌睡啊?真是坏心肠。”张儒秀脸凑到司马光面前,颇为好奇地问。 司马光点点头,解释道:“白日不宜多睡,免得夜里失眠。” 张儒秀听罢,同人争辩:“我就睡了一刻。” “是么?是谁在来的路上坐在轿子里睡得正香?是谁呢,叫我想想。”司马光话里满是揶揄。 张儒秀听罢一惊,她确实在轿子里睡了个好觉。 不过她仍做着挣扎,“你怎么知道啊?你不是骑着马么?” 司马光听罢,说道:“你那两位小女使告诉我的。” 原来是晴末晴连!这两个人,胳膊肘怎么还往外拐呢! 张儒秀还是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又开口道:“人家绢巾怎么惹你了?干嘛把人家踩在地上?” 司马光听罢,沉默了片刻。 有些事,想便去做了,没有缘由。 不过既然张儒秀问他,他也自然要回答。 “不踩它,你的手又岂会愿意跑到我这里?” 司马光说罢,举起二人相牵的手,仔细品着。 相牵的手穿过透过来的光,叫司马光可以看清张儒秀手中的绒毛与血管。他瞧得认真,仿佛在看什么名画好字一般。 傻子一样。 张儒秀想,可心里莫名暖洋洋的。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礼尚往来 五月十九, 张家派人送来些彩级、油宣、蒸饼到司马家,谓之“蜜和油蒸饼”。张家的众位女眷也来了这家作会,谓之“暖女”。 纵使礼数繁多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可张儒秀也必须承认, 也这是这繁文缛节,才叫她同母家一直藕断丝连着,才叫她能更从容地面对自己身份的转变这件事。 今日巳时, 聂夫人携着张儒秀去吃席。今日是女眷相会, 自然没那么多讲究,何况来的人都是些熟识, 聊的也是花天酒地。 大娘子同聂夫人说着两家的家长里短, 二姐便同张儒秀说着城中的趣事,偶尔也邀着大姐来插几句腔。 张儒秀一见大姐来了,便赶忙问着昨日之事。不过大姐却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交代着昨日的事。张儒秀见状便知大姐心不在此,也不再多问。 五月廿三, 张儒秀要孤身回府, 女家赠予彩段头面, 谓之“洗头”。 原本是行个礼就可回去的,可张儒秀这么以一来, 倒是又听了个旁的事——二姐的婚期定了下来。 张府上下刚忙完张儒秀的婚事,这会儿又该着手准备二小娘子的事。好在府里的养娘们也经了多场婚事, 对备礼方面的事早烂熟于心, 准备起来动作也快。 大娘子趁着张儒秀回门拜礼,便同她讲了这婚期定下的缘由。 原来是前两日上朝后, 官家私下召见了张存, 话中之意是想把他调到陕西那边为官。调任令不日便会下达, 届时张家都会搬到陕西那边去。两家相近,故而姻亲之事倒也生得便利。小辈有情,长辈又聚在一处,婚期自然而然地也定了下来。婚期在九月廿一,正是秋高气爽的好时候。 张儒秀听罢大娘子的一番解释,自然欣喜。 张儒秀拉着二姐好生调侃。前几日吃席时,二姐见司马光一脸宠态,便同张儒秀说着诨话,怨她欺负自家老爷。风水轮流转,今日到了张府,反倒成了二姐一脸羞意,张儒秀似山大王一般地同人调侃。 大娘子瞧着姊妹俩嬉笑,心里也乐的开花。张儒秀出嫁后,笑意也多了些,叫她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不过她一面又恼着自家女儿的心大,总是对旁的事不上心。那日同聂夫人会面,二人寒暄一番后,聂夫人便同她说了张儒秀和司马光私下里相处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