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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进院,将麻将摆开。 昨夜白逢君在院中落了结界,若是不进院,青华峰戒律堂的执事听不见那雷鸣般的搓麻将声音。 * 徒羡鱼的日程就这般固定下来,只在膳堂、鬼追林、寝舍三处来回,白日修行身法,晚上打打牌,也算劳逸结合。 唯有一件比较遗憾的事是玉剑里开了一门她感兴趣的课,授课时间在上午,她腾不出空去听。 她也没功夫替系统寻找躯体。 当然,系统长时间不开机,没有它的催促,她不曾打听过一次那位岁熄剑尊的消息。 连日来,她的身法有了极大的提升,躲开鬼追林的妖风轻轻松松。 初菀、江波和薛北流三人亦到了寒山。薛北流在花间集会上拿了第二的好名次,初菀第四,江波第十,擦着线进来。 他们听说了花间集会当日,徒羡鱼和寒江沈家家主沈夔之间发生的事,来时正巧碰上沈家信使,便将送来的乾坤戒替徒羡鱼带了上来。 沈家似有和徒羡鱼断绝关系之意,乾坤戒中除了那日徒羡鱼提过的沈惊枝亡母遗物,还有沈惊枝本人的物品。徒羡鱼乐见于此,清点之后,她那小院的置物架和桌上有添不少摆设。 江波加入了徒羡鱼的每日牌局,薛北流对此敬而远之。初菀偶尔会来一次,她甚是自律,无论输赢,打完一圈就下桌。 白逢君最近不知道忙什么去了,徒羡鱼很少能遇见他,更不提一起打牌。 月缺又圆,盈满则亏。 冬月过了便是腊月,年关将至,青华峰上许多寝舍贴上桃符。 徒羡鱼的小院也做了装扮,门前贴福贴春联,屋檐下的灯笼换成了鲜艳的红。这出自初菀的手笔,春联上的词句选的也是展翅高飞一类的话语。 徒羡鱼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因为任务局里不过年节,她只在书本上看过相关的记载。 听说过年很热闹,亲友团聚一堂,夜里还会放烟花。她对此甚是期待。 这一夜,牌局由徒羡鱼、初菀、江波、孙翼及他的舍友组成。 摸牌打牌间总是少不了闲聊。 江波碰了个二万,笑着说道:“再过两日就是除夕,我还是头一回不在家里过除夕。不过和家里人一起守岁也怪无聊的,在这儿咱们还能打打牌。” “谁要除夕的时候和你打牌?”在一旁等着接下的初菀对江波翻了个白眼,转头看向徒羡鱼,“元日山下有庙会,咱们去逛逛。” 孙翼的舍友打出一个八筒:“比起守岁和庙会,我更关心咱们门派那个游走秘境。” 牌桌上没人胡这张,徒羡鱼跟着打了八筒,好奇问:“游走秘境?那是什么秘境?” “是一个到处乱窜的秘境,入口隐秘。”舍友解释道,“平日里在主峰上休眠,过年那段时日则是它的活跃时期——尤其是除夕那日,它会不停地在各个峰上游窜,每年都有倒霉蛋被拉进去。” “这秘境厉害吗?是什么境界的?”初菀问。 “它会把人困在里面,短则一天,长则三四天。”舍友道,“里面禁止使用灵力,但没什么妖兽,不危险,不过大过年的被困,多悲催!” 江波变得紧张,询问起如何识别和躲避。 徒羡鱼对此不太在意,白日她都和裴眠雪待在一起,晚上独处时,也有系统警惕地监视四周。 又轮到她摸牌,又摸起一个八筒,她琢磨一番,打了一个幺鸡,没想到放炮了。 * 当徒羡鱼出局离开牌桌时,黑猫又一次在天岁峰峰顶发现裴眠雪。 除夕在即,青华峰满峰灯火,天岁峰上却显得冷清,唯月光来照。裴眠雪恰坐在月光里,身侧拉出一道斜长的影。 “你怎么又来这里了?”黑猫踏着轻盈的步伐走到裴眠雪身前,夜时漆黑的眼瞳占满整个眼珠,好奇一转,朝他望的方向望了一眼。 这人几乎每晚都会到这里来眺望青华峰。黑猫甚是不理解:“你说她不是你要找的人,那你在这里看什么看。” 它的目力远不如裴眠雪,瞧不清青华峰上的具体情形,更不用说什么人在做什么事,问道:“她在做什么?” “你当真在她身上嗅到了奇怪的气息?”裴眠雪不答反问。 “当然是真的了。”黑猫不满受到质疑,尾巴一甩,收回自己脚边。 这段时日里,它没按耐住好奇心,偷偷摸摸去青华峰看了徒羡鱼几次,每一次都能嗅到她身上的奇怪气息。 它坐了一会儿,趴低身体,屈起前爪垫在自己下巴下,猜测道:“难道又在打麻将?她好像很喜欢打麻将。弄得我也想打麻将了,不知道她愿不愿意让一只猫上牌桌。 “说起来,你为什么要我在她面前假装是一只普通的猫?她虽然还不是修行者,却已经进了修行者门派,难不成还不知道有的灵宠能口吐人言?” 黑猫语气带上了点儿抱怨。 “幼清。”裴眠雪喊了它一声。 “你说。”黑猫坐起身。 裴眠雪嫌弃道:“你话太多了。” 猫脸上出现了受打击的表情,它前爪抬起放下数次,转身正对着裴眠雪,严肃道:“阿雪,你最近好奇怪,你还是快去找那个身上带着你的命运的人吧。 “你对那小姑娘太上心了。我怀疑你迟迟找不回缺失的命运,已经被归渊的气息污染了。我好害怕突然有一天,你变得不是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