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历史小说 - 女尊A老是想觊觎我[GB]在线阅读 -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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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剪成寸头的男a穿着身清爽的球服,被汗水打湿的上衣前,露出隐隐约约的蜜色腹肌轮廓。他下巴微抬起,眼神不屑地盯着两人。

    “喂,乐鹤,这红毛染得挺不错啊。”

    原先就烦闷的乐鹤斜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与时梦谨对视了一眼,打算绕开他走过去。

    好不容易做好气势的男a不服气地又叫唤了两声。

    “喂。”

    乐鹤像是被扰的头疼了,转过身,定定地看着他,然后翻了个白眼。

    真不明白为什么有的傻大个a,天天离开了打架就不能活了,到处找人比拼。

    “别烦你乐哥,上次的事情我愿赌服输了,还请您离我们远一点。”

    晦气。

    一旁的时梦谨被某人下意识地护在了身后,她瞥了眼对面似乎还想要再争论的男a,手心悄悄凝聚起一道内力。

    没成想,这男a似乎是看没激怒乐鹤,倒把目标转移到了看上去没半点信息素的时梦谨身上。

    “那,要不然,我们再打一次,上回我还没打尽兴呢。不然,你身边这位,今天怕是走不了。”

    话一出,原本只是无奈烦躁的乐鹤,一下变得竖起了刺一般,目光暗沉了下来,咬着牙说道。

    “有病是吧,我帮你治!”

    眼见着这一幕,时梦谨顺着两人衣摆交接处,伸手牵住乐鹤垂在一旁突然紧绷起肌rou的手臂,下移,安抚地揉搓了下他的手心,将人带着后退了几步。

    一道凌冽的内气重重拍向一旁茂盛的樟树,倏然间,各色的叶子从枝丫上落下,给了措不急防的男a一嘴灰尘。

    “嘶。”

    倒吸声响起,时梦谨居高临下地看了眼突然跪倒在地的人,捏了捏身旁人的手心,绕开这坨障碍物继续向前走着。

    被这一招惊到的乐鹤,迷迷茫茫地眨了眨眼睛,心中涌起一阵激动与淡淡的喜悦。

    帅气得他都想给时梦谨来两拳。

    等等,大热天的,手好像挺热的。

    握着小公子手的时梦谨,收敛起笑意,一点点收紧了两掌之间的空隙,就希望这路再长一些。

    几分钟后。

    “到了。”

    “嗯。”

    乐鹤收缩了下手心,随意地别开脸,看似不经意地挡着太阳,实际却是为了遮掩住漏了陷的脸颊。“可以松开了吗。”

    时梦谨闻言顺从地将手松开,视线落在连背影都写着‘快逃’的乐鹤身上,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笑意更加明显了。

    只不过,没过几秒,匆匆往前走着的乐鹤,就又停了下来,甚至往后退了两步,难以置信地看了看头顶的炎炎烈日。

    他没记错现在是夏末了吧,怎么还有这么多人在过春天。

    空气中霎时间凝滞了许久,不因为别的,主要是一年四季每个宿舍楼下都会有的场景。

    比如,站在台阶上,正低头抱着娇小的对象卿卿我我半天不肯分开的那几对,甚至还挡住了乐鹤的去路。又比如,那边树下,吻得难舍难分的一对ao情侣。

    时梦谨打量着这一对对如此奔放的人,暗自思忖着。

    她在凤临朝的时候,就曾听说过,这异域有的部落会以亲吻脸颊来做告别礼。难道这异世界也盛行这种礼节吗。

    这边正想着,那边乐鹤略感焦灼地站在原地,被众多情侣包围着的他,不知为什么脑袋都有些懵,这种感觉特别是当他鼻尖再一次嗅到草莓甜酒的味道时,又一次加剧了。

    他心里一紧,正偷偷摸摸地将自己的信息素收敛回去,有些懊恼地皱了皱眉。

    按理说不应当啊,他在他哥手底下训练的时候,控制信息素可是高分通过的。

    忽然间,他听见耳边响起略带疑惑的声音。

    “乐公子,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时梦谨将视线从那些人身上收回,转而落在了蹙着眉的乐鹤脸上,压着声音问道。

    “他们,”满脸嫌弃的乐鹤一边收敛着不听话的信息素,一边分心瞥了眼树下的那一对,哼了声回复着。“在施法迎接春季呢。”

    面前的人愣愣地昂起头,“这也是礼节吗。”

    可做这礼的人,怎么倒像是冒着粉红泡泡的伴侣。

    她眼神上移,望向明显心不在焉的乐鹤。那她也应当做这礼节吗。

    “乐公子。”

    “嗯?”感觉自己信息素像水里的泥鳅一样,难以抓住控制的乐鹤,随口应和了声,懒散地掀起眼皮,却突然间,沉进一双清冽的眸子里。

    面前的那张脸逐渐变得清晰起来,连脖颈上那道月牙似的记号也变得极为明显。

    他只感觉自己被一股子力向下一拽。

    竹墨香瞬间沁入心尖,那一瞬,他再闻不到其他的味道。

    唇间,被抵上一道温热柔软,本就微张开的口被轻轻撬了开来,轻而易举。

    紧接着,就是绵长的呼吸,与轻微颤抖的喘气。

    茫然间,眼中被雾气遮掩住,脸庞蒸起一阵诱人的潮红。

    他觉得自己应该推开,应该可以推开,才对。

    不过,在时梦谨眼中,这是一道青涩,却值得好好品鉴的吻。

    她攥着乐鹤领口的手轻微发颤,面上却丝毫未有露馅。

    大概是在官场中练就了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技能,在这一刻她都克制得清醒,却分明冲动得不像是那位老古板言官做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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