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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颜盈盈的提议,让他有了主意。 只是引蛇出洞, 却不如请君入瓮。 绑架太子妃, 将太子从东宫引出来又能如何?且不说东宫势力雄厚,万一棋高一着,事先找到解救了颜月, 再趁机反咬一口, 自己岂不是得不偿失? 就是单单想到顾珏曾经为了这个女人多方给自己难堪, 顾瑾已是愤愤不平。太子不是钟意那个女人吗?不是愿意为了她羞辱自己吗? 很好,那就杀了那个女人, 一开始就永绝后患, 再用一个虚无缥缈的消息勾着顾珏, 让他沦为自己脚下的一只狗, 叫他向东, 不敢向西……等他自己主动放弃一切后, 再将一切真相揭露给他知道,岂不妙哉? 顾瑾看着自己“蜀王府”的匾额,一双桃花眼里满是嘲弄。 顾珏,你若以为你总是胜者,那就大错特错了。 半日前,听到大相国寺传回来的消息,顾瑾双眼微眯,之前己方势力处处被东宫打压,不枉此次他多方布置,总算占得先机。杀了颜月不过是小惩大诫,也好让顾珏尝尝有心无力、绝望透顶的滋味。 想到顾珏对这位太子妃越是喜爱非常,日后他得知真相,就越是痛不欲生,顾瑾只觉畅快不已。 不过,如今时机未到,自己可是要隐瞒真相,好好逗弄一下尊贵的太子殿下。 看着东宫的车马临近,一袭白衣的顾珏在段风的搀扶下出了马车。 顾瑾的眼中闪过一丝残酷的笑意:顾珏果真伤重未愈,如今出行都不能骑马。猫咪逗弄老鼠总是欲擒故纵,直至对方筋疲力尽。他的好皇兄,在自己的利爪玩弄下,又能撑的了几时? 顾珏唇色苍白,眼神却是凌厉,不顾门口的一众迎接之人,苍凉的声音一字一顿,似笑非笑:“蜀王,当真是,好手段!” “一切不过是唯太子殿下马首是瞻,若论手段,弟弟哪能比得上皇兄您?” 此刻二人,哪里顾得上表面的兄友弟恭? 顾珏冷笑一声,甩甩袖子,大步走进王府内。 “所有人都退下!”正厅中,顾珏端坐高位,一声令下。奉茶的侍女双手一抖,差点未沾湿了衣袍。 顾瑾却是微微一笑,挥手让众人退下,又是一脸戏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太子殿下今日是有何要事,怎地风度大改,如此着急?连本王府内一杯茶也来不及用?” 此刻众人散去,顾珏哪里还绷得住?颜月毫无消息,说不得正在哪里受苦,他赤红着眼睛,突地起身,上前揪住顾瑾的衣襟,直视他的眼睛呵问道:“孤问你,太子妃在哪里?” 喉头一紧,顾瑾却嗤笑一声:“太子妃失踪了吗?本王怎么不晓得?” 他稍稍用力却挣不开顾珏的手,只得转手握住太子的手腕,轻蔑道:“要我说,太子殿下您病重身在东宫,她作为太子妃又何必东奔西走?不过如今走失了,本王也是实在替您着急。要不,臣弟府内的家丁借你一用?好歹多些人手也是多些希望!” “太子妃为孤祈福,失踪之时,颜盈盈也在,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也不必与孤打机锋,你我都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想到眼前的人是找到颜月的希望,顾珏双手一松,冷声道:“现在四下都是你我的人,无需再废话。” 嘴角一扬,顾瑾伸手理顺衣襟,似是漫不经心:“既是如此,本王的消息价值千金,不知太子会用什么来交换呢?” “段风!”见他不再顾左右而言他,顾珏扬声叫道,“把人带进来!” 外间听到消息,段风命候在府外的人押着几个灰头土脸的黑衣人走了进来。 几人身上到处都是伤口,下颚骨也皆被卸掉,这几个人正是按照颜月信中指示,于官道上合围截堵到的。 只是顾瑾看见几人,却是故作茫然,呵呵一笑:“太子殿下,这是何意?” 顾珏眉头一皱,正欲说什么。 却见对方又夸张地睁大眼睛,拍掌道:“本王懂了,莫非太子殿下随便抓了几个死士,就认定是本王派人伏击?呵呵,滑天下之大稽,太子可有证据?” 段风看了一眼顾珏,却不便插话,只得上前一步,将一黑衣人的下巴安了回去:“给你个机会,老实交代,省得后面受大刑之苦。” 这些人原本拿住时便是咬舌自尽,好不容易才只拿住了这几人。却不想顾瑾睁眼说瞎话,直接将事情推得干干净净。 这些人可是京兆尹沈召与自己一同拿下的,若是交到京兆尹,也不怕翘不开这些人的嘴。 只是太子殿下担心太子妃,实在等不得,匆匆带了这些人便来对峙,只想顾瑾认清形势,赶紧交代。 却不想那人被解开桎梏,却腰背挺直,突地跪行至太子脚下,直直磕了个响头:“殿下,属下无用,三皇子既已识破,属下也再无他用,唯有一死以报殿下知遇之恩。” 话音刚落,他嘴角鲜血淋漓,已是立即就咬舌自尽。 段风制止不及,虽扒住他的嘴,却只从他口中滑落半截咬断的舌头。这一下力气迅猛,态度决绝,直接以死,盖定他是太子的人。 现场血淋淋一幕,顾瑾丝毫不紧张,只故意作后怕状,摇头叹息道:“太子殿下想要给臣弟安个污名,倒也不必如此,何苦用上自己死士的一条命呢?”他抬抬眉毛,轻松一笑,“要么,再松开这几个试试他们的口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