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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哭泣,大家也不好催促,岑紫籽上前耐心宽慰李可可,“你先别哭啊,想到什么说出来,我们一起分析一下。” 半饷,李可可停下哭声,泪眼朦胧的看向季璇,“当时你们去一楼取……取赵淡肖的皮rou去了,我和花月在三楼,花月突然和我说,” 李可可说得断断续续,岑紫籽急切追问:“说什么啊,急死人了。” “呜呜……”李可可擦了擦泪水,“她和我说其实还有其它皮rou可以熬灯油,不一定要用赵淡肖的,当时我劝她不要擅自做主,没多想,我就下楼去找你们去了,她自己在楼上待了一会儿。” 季璇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所以,她和说的其它皮rou,是哪里的皮rou呢?” 李可可咬唇:“棺材里的尸体。” 此话一出,大家感觉背脊发凉,所以花月擅自去剥了尸体的皮rou,结合她的死法,这是惩罚吧。 文勇仁吞了吞口水,“我艹,她怎么这么作死,正常人也知道那些尸体肯定是不能动的啊,诶。” “那我们去看看尸体有没有皮肤缺损,万一不是这个原因呢?”岑紫籽提醒道:“如果花月真的剥了尸体的皮rou,她把皮rou放哪里了?昨天做灯油的时候,她并没有拿出来啊。” 李可可站起身来,对大家道:“不用去确定了,我知道她把皮rou放哪里的。” 大家跟着李可可来到睡觉的房间,李可可打开花月的背包,在一个铁盒子里,一块四四方方的皮rou放在里面。 李可可痛心疾首的道:“她昨天和我说自己在厨房里找到了一块皮rou,不过看到你们已经熬好灯油,她就没吱声了,当然我看见她放进盒子里,本来是准备扔掉的。” 这下花月死亡的原因算是真相大白了。 大家一边庆幸自己没有触发死亡条件,一边又为花月的死悲痛。 但是游戏还要继续,每个人都不能就此停滞不前。 恐惧笼罩着大家,季璇主动开口道:“我想和大家讨论一下目前游戏的线索,昨晚上我想通了很多东西。” 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线索,每个人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所以一听季璇这样说,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她的身上。 季璇把昨晚上发生的情况和大家全部说了一遍。 岑紫籽听后,脸上满是后怕,她揪着季璇惊呼:“你昨晚被关进了棺材里?” “嗯,”季璇点头,“在棺材里待了一晚上,我想通了游戏的关键。” 大家听见季璇昨晚上进了棺材,关心的都是她为什么早上还活着,因为他们以为季璇肯定也是触发了死亡条件才会进入棺材的。 果然,文勇仁马上问道:“你说的关键是什么?而且,为什么你没有死呢?花月都……”他这话说的十分不好听,但道理就是如此。 “所以我说这就是关键,”季璇看向文勇仁,提问,“我们首先要搞清楚死亡的原因是什么?” “触发了死亡条件,游戏里都这样。”岑紫籽回答了这个问题。 季璇嘴角勾了勾,“是的,赵淡肖和花月死亡的原因,一定是他们触发了死亡条件,当初我们推测了赵淡肖是没有参与搬尸体任务,所以被断手,” 季璇停顿了一下,所有人都在耐心的听着她的分析,包括李可可。 “所以,反向推理,我没有死亡的原因是因为我没有触发死亡条件,”季璇将包里的遗嘱纸拿出来,“一开始大家都以为不写遗嘱就会触发死亡条件,当时我对遗嘱纸的数量产生了疑惑,所以我就叛逆的想,如果不写遗嘱会怎么样,结果我试了试,结果很明显的。” 季璇话一说完,大家纷纷咋舌,试一试?哪有人拿命去试一试的? 叶从舒看向季璇,看着她脸上露出狡黠的笑,他低下了头,随后他抬头看向窗外,似乎有些生气,对于季璇这种不要命的行为,还有一人也很不开心。 岑紫籽:“你居然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我现在想想的害怕。” “如果一直惜命,就会被游戏牵着鼻子走,一直跟着它的节奏,只会陷入死亡的恐惧。”季璇说出自己的想法,她就是这样想的,朋友的担忧她知道,但是这并不能影响她的决定。 见季璇这样说,大家只能由衷佩服季璇的血性,以文勇仁为首,他继续把关注点放到线索上面。 文勇仁目光灼灼的看着季璇,总结道:“所以说,写遗嘱根本就不是选修课任务。”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为什么季璇没有写遗嘱也没有死亡。 季璇摇了摇头。 文勇仁露出疑惑,“不对吗?” “不完全对,只能说明馆长欺骗了我们,他给我们下达了错误的任务。” 季璇认为游戏出现了遗嘱纸,那么遗嘱肯定是要写的,至于由谁来写才是关键,所以馆长其实只是说了一个慌,或者他进行了误导。 见大家没想明白,季璇继续解释: “其实一开始我们就弄错了,馆长发了六张遗嘱,安排写遗嘱,他一开始就没有明确说是叫我们写遗嘱。” “当时我们误以为赵淡肖死亡,所以遗嘱纸就没有他的份,然而又在馆长的沉默里,误解了任务本身,你们自己想想,缺考的考生就没有试卷吗?这可不符合一般逻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