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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是他们家司机,开了四十几年的车了,从阮恬她爹年纪还轻的时候就在这个家里,最近打算退休回家了,说是儿子即将从军队退伍回来。 她捏着那花瓣,轻轻的一拨:怎么是您在这里? 这花是阮恬栽的,她刚穿书那几年很不适应这里的生活,总觉得占了另外一个人的生命,心里很愧疚,又时时刻刻想着即将来的剧情点,剧情像把刀悬在她头顶。 她那时候过的很不好,大约是心里想的太多,人也总是生病,早几年她停了原主所有的课,呆在家里休养,种花成了她最后一点事情。 一开始花总是种不活,阮恬也总是疑心自己活不久,因此同原主的父母也总是保持着距离,她冷冷淡淡的处理所有关系。 后来要死掉的蔷薇花莫名其妙的活下来了,阮恬没有表示,直到夜里她睡不着出来走走,看到阮先生和阮太太两个人在深夜里,不点灯去种花。 那蔷薇花一开始根本活不了,是阮先生和阮太太三天一换花。 她站在身后看他们两个满身狼狈,回了楼上,第二天积极的去看病吃药上课。 不为别的,为阮先生和阮太太一腔爱子之心。 老张笑的憨厚:种花的人今天请假了。 阮恬看了一眼她的花叹气:再换一个吧,他再来两天,我的花要全死了,找个年轻点的人,会种花的。 交代一句,她上了车去学校。 已经迟到,阮恬不紧不慢喝完最后一点奶往教室前走,经过楼梯角,摆了个垃圾桶,她把空牛奶盒丢进去,心情很好的似的哼了两句。 从后面传来急急的脚步声,猛的一刹车:牛逼啊兄弟,迟到了还在这儿跟垃圾桶做祷告呢? 阮恬:…… 是赵穆奇,体育课代表。 高一的时候,刚开学谁也不认识谁,这孩子夸下海口要一个星期追到阮恬,第二天话传到阮恬耳朵里,她把人拖到器材室揍了一顿。 真的意义上揍了一顿,因为很长时间的生病,以及骨架小的原因,阮恬一眼看上去比同龄人要小的多,看上去也格外好欺负,实际上在生病那几年里,阮恬为了身体健康,跟着教练锻炼学武术,能面无表情扛起一袋大米。 从那以后,高一某班体育课代表被小女孩打哭的流言席卷里整个学校。 阮恬分化成为一个alpha后,赵穆奇在学校里敲锣打鼓,喜极而泣洗刷自己的冤屈:我他妈就说阮恬不是一个正常人,我一个beta被alpha打哭也是正常的! 阮恬笑:“早,狗儿子。” 说这句话时,她脸上的笑单纯又无辜。 赵穆奇抿嘴,在阮恬乖巧笑容下回想起那天被揍的美妙下午。 也不敢回嘴,小媳妇似的委委屈屈进了班。 都在早读。 沈羲和的位子是空的,阮恬看了一眼立马收回目光了。 她静悄悄坐下,伸手往抽屉里一抹。手指触及不同寻常乱糟糟的触感似,她动作一顿,弯腰往抽屉里看。 里面的试卷被人整理的干干净净,一整摞放在里面。 她把试卷从里面拿出来,打开才发现不仅是被人整理成一摞,还分科目用小夹子夹起来,她翻看最顶上的语文卷子,翻了几页,从上往下按时间给放好的。 语文课代表周子良走过来,小心翼翼的开口:“那个,昨天的语文卷子就差你的咯。” 说着还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语气很轻。 阮恬抬头:“哦,这就给你。” 她按开夹子,拿走上面两张卷子交给周子良。 陆陆续续有课代表来收卷子,阮恬把卷子全塞给前桌,让她帮忙传到前面去。又再次用夹子夹好卷子,放回了抽屉。 早读快要结束的时候,沈羲和才来,他的校服拉链没拉上,露出里面的白色短t,柔软的头发时不时扫过他额前眉毛,眼皮懒洋洋的耷拉下来。 走到座位前时,注意到自己桌面上正中间放着多花。 阮恬闷头写着卷子,没抬头:“谢谢你帮我整理试卷,这个送你。” 老张说花落在手心里会有好运,她就把花送给沈羲和,希望他今天会有好运。 沈羲和坐下,先捻起那朵蔷薇花凑在鼻尖上闻了闻,除了花香上面还沾着晨起的水汽。他默了片刻,从书包里掏出一本黑皮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不少东西,他翻开空白页,将整朵花夹了进去。 沈羲和:“花很漂亮,谢谢。” 课间的时候要出去进行课间cao,哪怕高三也不能避免,阮恬的腿疼已经好很多了,短短几天,她也长高不少,她站在原来的老位置。 周围全是一圈女孩,各个对她好奇。 趁着做cao的时候跟她说话。 “软软,分化成alpha什么感觉啊?” “软软,你的信息素味道是什么啊?” “软软,你能闻到其他人的信息素味道吗?” “软软,你长高了好多啊,力气也跟着变大了吗?” …… 诸如此类,女孩子们有太多好奇的问题了,甚至包括某些生理问题,想到会有些脸红但还是忍不住扫向阮恬。 阮恬脾气好,从前就跟班级里的女孩子打成一片。哪怕分化成alpha,脾气也没有变化太大,耐心的一个个回答她们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