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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裴话少是自小养出的习惯,虽说他极有耐心,可这耐心自然也是分人的。 司朗一早便告诉过他,沈非衣来礼乐坊,虽然他们是方便了些,可同时沈君晔也是有机可乘。 礼乐坊的客人多权贵,沈君晔指不定便会设计一些贵公子上演英雄救美的把戏,如此让沈裴跟去,自然也是想要杜绝沈君晔的别有用心。 如果不是率先设计好的,那楼上好端端的花盆又怎么会在沈非衣出门时落下,而那齐默又怎会这么巧的出现。 若非是秦玉凝跟在沈非衣身边,沈非衣撞入怀中的人,可未必就是秦玉凝,而是那齐默了。 况且这楼中的人,并非只有齐默一人,他甚至还看到了当初司朗特地安排好,要他带上泰清山与沈非衣偶遇的太傅之子戚云溪。 其实沈裴打祝繁被诛杀那一天就知道,此后沈非衣身边如祝繁这样的人只会多不会少,可却也想不到,连司朗都这般蠢蠢欲动,用和沈君晔那般恶心的手段将沈非衣当做棋子。 他不想再此过多逗留,便领着沈非衣回了宫,至于那突然落下的花盆,这礼乐坊的责任自然是少不了的。 沈非衣还是同秦玉凝乘坐一辆马车,沈裴的马车便紧跟其后。 回宫之后,秦玉凝回到了舒玲殿,而沈非衣便随着沈裴去了东宫,换句话说,是沈非衣拉着沈裴的袖子,主动跟他回的东宫。 沈裴走在前头,迈的步子并不大,小姑娘则是拽着男人的袖子在后面,不时的小跑着跟上,“哥哥,你宫中有琴么?” 沈裴嗯了一声,“自然是有的,温温问这个做什么?” 闻言,沈非衣面色一喜,语气都轻快了不少,“我今日上午在礼乐坊学了一首曲子,我等下弹给哥哥听可好?” 沈裴点头,笑着问道:“温温今日学的什么曲子?” 那曲名言白只说了一遍,沈非衣并未仔细听,经沈裴这般问了,一时间也想不出那曲儿名了。 她小声的嘶了一口气,努力回忆,“好像叫什么,古琴叹?还是古琴诵来着...” 见小姑娘苦思冥想蹙眉的样子,沈裴便垂眸笑了,“可是叫《古琴吟》?” 听此,沈非衣连忙点对,“对对,就是这个。”说罢,她一愣,有些好奇,“哥哥也会这个曲子么?” 沈裴点头,“只是听过,略懂一些。” 本以为这般回答,小姑娘会xiele气,却不想她眸色一亮,抿唇笑了,“正好我也不太熟练,若是哥哥会,还可以教我。” 两人这般说着,便到了书房。 那书房是个阁楼,共有五层,一层乃沈裴处理公务,二层则是奏乐消遣之所,三四五层则全都是书籍史册。 那二层不光是有古琴,还有古筝、琵琶、箜篌等多种乐器,每一种乐器都是用极好的材质制成的,连那拨出来的音色都比小间置着的古琴音色好许多。 沈非衣坐在那古琴前,指腹压在琴弦上轻轻拂过,而后抬眸看向她对面的沈裴:“日后我学一曲,便来为哥哥弹一曲,可好?” 小姑娘穿着鹅黄色交领长裙,身后那罩在窗棂上纱帘也是浅淡的黄色,外头的光再透过来一些,整个屋子都温和了许多,就连沈裴那白色锦缎,都像是被日光晕染,与这屋子融为了一体。 他迎着沈非衣的眸子,勾唇笑道,“好。” 沈非衣见沈裴应下,便抿着唇,忆着上午学的调子和步骤,轻轻的拨动琴弦,一下又一下,虽然慢,但那琴声也断断续续的连贯了起来。 沈裴见沈非衣弹得如此生疏,不由得笑问道:“温温学了一上午,便只是这样?” 小姑娘连忙解释,“不是,言白师傅只顾着教表妹,无暇顾及我,我便在一旁看着表妹学。” 说罢,沈非衣又扁了扁嘴角,不满的开口:“怎么,哥哥是嫌弃我弹得不好么?我只不过是生疏,多弹几次就流畅了。” 沈非衣说完,也不给沈裴说话的机会,而是埋头又弹了一遍,弹到一半时突然停下,像是忘了后面的动作,便又重复了一遍。 可第二遍到了方才停下的地方又卡住了,沈非衣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便尴尬的抬眸看向沈裴,眸子里隐隐有些求助。 沈裴见势不由得笑了一声,绕过那古琴,走到沈非衣旁边。 沈非衣见他过来,便连忙站起了身,将凳子让给沈裴,好让他演示给自己看,却不想沈裴坐下后,又拉过她,让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男人环住了她的腰,又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手置在琴弦上,而后靠近她,下巴搁置在了她的肩头。 只是这握着手拨琴弦与握着手练字相比,许是困难的多。 沈非衣小声问道:“哥哥这么教会不会有些麻烦?” 沈裴本来也没想握着她的手教她,闻言便解释道:“哥哥拨哪里,温温便跟着拨哪里。” 于是沈裴便这般将沈非衣搂在怀中,双手从她腰侧绕过,放在弦上,拨动几个调子,然后沈非衣便以此效仿。 那纤细的玉指与沈裴的手放在一起,便衬得格外的小,似乎沈裴握着,便能将那手严实的包在手心里。 沈非衣音调偶尔按的不对,沈裴便覆上小姑娘的手背,指尖用力,教她调整音调。 不过几遍下来,沈非衣便能顺畅的弹出一曲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