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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尔也没不识好歹地继续追求,转身又上了战场,结果又是战功无数。论功行赏之时,秦尔推辞赏赐,继续求娶公主,先帝皆未许。 几年下来,官至封无可封,秦尔却始终独身一人。 先帝终于被他这架势触动了,将此事交给了公主自己决定。 据说,刘泠当年出宫私自见了秦尔,回宫之后便同意了婚事。 若事情到了这里,那也算完美得很。 只是众所周知,婚后两年,镇国大将军秦尔便为国捐躯。同年,昭熙长公主刘泠救驾身死。 任谁听了此事,都要感慨一句“自古美人同名将,人间不许见白头”。 顾夜来叹了口气,显然也是颇为遗憾:“真是可惜了。” 孟弈不大能理解她这突如其来的忧伤,将手覆在她的手上:“想来你是知道的,圣上对长公主情谊深厚。” “嗯,你为何要提此事……”顾夜来像是突然领会了他的意思,睁大了眼,“你是说,秦将军的死另有缘由?” “这事没人说得清楚,但旁人怎么想也不重要,昭熙长公主却是信了。”孟弈抚着她的手指,淡淡地说,“我不知道长公主是不是有什么证据,但是她的确是信了,可又无可奈何。” “当年先帝骤然驾崩,按着齐后之意是想让刘浔继位的,但是她身体本就不大好,又加上刘泠有生以来第一次违逆了她的吩咐,一气之下便病倒了。刘泠力排众议,扶持了刘熙继位。” “她亲手扶持的帝王害了她的夫君,但她又什么都做不了,最后无奈地居于西山修养,再不入京半步。直到后来,刘熙听了谗言,想要将刘浔出嗣旁支,另其再无继位的可能。” “世人皆说长公主苦苦哀求,圣上方才放了逍遥王一马……”孟弈脸上带了些嘲讽的神情,“实际上,当年长公主身着孝服便入了宫,在御书房中怒斥刘熙,言辞十分诛心不留丝毫情面。” “最终,刘熙没能争得过刘泠,下旨封刘浔为逍遥王,指了齐国为封地,却又允准其居江南修养。长公主陪逍遥王前往封地,离京时刘熙亲自出京送行。谁料京郊守卫混入刺客,长公主舍身为刘熙挡了剑,连太医都未等到便香消玉殒了。” 孟弈终于讲完了这段曲折的故事,看着有些出神的顾夜来:“怎么了?” 见她恍若未闻,孟弈便轻轻地捏了下她的指尖。 顾夜来回过神来,皱眉道:“昭熙长公主当初为何执意扶持刘熙为帝,又为何会为刘熙挡剑?” “这事儿你若想问个准确的答案,只怕只有长公主一个人知晓了,或许你回头可以问问怀安郡主?”孟弈向她靠了靠,轻声道,“我想着,长公主当初扶持刘熙为帝,因为她不觉得称帝是什么好事,所以不想要让自己的亲弟弟承担。至于救刘熙,大概是想让他受一辈子的折磨吧。” 顾夜来侧头想了想:“前者我认同,至于后者,我以为长公主不会选择用这种方法报复刘熙的。退一万步来讲,她还有怀安郡主这么个女儿呢,怎么会轻易赴死?” 她也没指望孟弈能给出确切答案,话锋一转问道:“说起来,你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这件事只怕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孟弈牵着她的手,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道,“等到你什么时候愿意嫁给我了,我便什么都不瞒你了。” 顾夜来脸上掠过一丝羞恼,抬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沉声道:“我困了,你这里可有能让我独自休息的地方?若没有,我便要走了。” 听到她着重强调的“独自休息”,孟弈强忍着笑意,眼角微微上挑,原本便很勾人的凤眸愈发蛊惑:“自然是有的。” 顾夜来看他一副没安好心的模样,转身便要推门离开,却被他直接拦腰抱了起来:“夜深更重,还是别走了。” ☆、风起云涌(一) “别闹……”顾夜来难得羞涩地低了低头,而后一本正经地开口,“既然你不要我走,那我们就继续来聊聊正事吧。” 孟弈无奈地叹了口气,抱着她走了出去:“还有什么事?” 虽说夜色已深,但府中各处仍有值夜的婆子。 顾夜来被他抱在怀里,有些尴尬地想要挣脱,但试了几下都没能成功。 “念念,让我抱抱你。”孟弈脚步停了停,低头抵在她发上笑道,“莫不是你害羞了?” 他话中带着笑意,语音又有些低沉,实在是让人有些受不住。 顾夜来沉默片刻,磨牙道:“你若不嫌重那你就抱着吧!” 孟弈听出她的炸毛,忍笑道:“既然你不是害羞,那便无妨。” 若顾夜来这还听不出他在刻意撩自己,那便真是傻了。 顾夜来彻底放弃了和他在这种问题上争辩,将头埋在他怀中,感觉有些不真实。 孟弈果然一路将她抱回了房中,放在了椅上。 顾夜来看着他回身关上房门,低声叹了一句:“总觉得像是在做梦。” “怎么?你以往的梦里也有我吗?”孟弈开了个小小的玩笑,想要逗她一下。 顾夜来勉强笑了一笑,没答话。 “罢了。”孟弈叹了口气,抬手抚弄着她的头发,“以前的事情还是不要再提了,这件事绝对是我这些年最失败的一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