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历史小说 - 把病美人饲养成满级大佬在线阅读 - 第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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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他还没踹到叶浔,郑丝萝就眼疾手快,抓着叶浔轮椅椅背往后一退。

    刘哥踢了个空,目光再次转向郑丝萝。

    这次目光在她脸上多停了一会儿,然后道:“我看你长得不错,怎么甘心跟着这个病秧子。”

    他说着,摊开手掌给她看仿生人的控制器:“看见我身后这个仿生人了没,这仿生人的能力可是能抵得上半只A级丧尸的。”

    “元首把控制器给我了,我现在按下这个开关,你前面那个病秧子可就要死了。”他语气听起来还有点卖弄:“怎么样丫头,给你个机会跟着哥,这病秧子不可靠,都不用仿生人出手,哥一只手就能掐死他。”

    郑丝萝:“……”

    这是哪来的傻逼。

    刘哥见她不说话,又说:“你跟着我能吃得饱,还不用去干苦活,别人求都求不来。”

    郑丝萝刚才还听他说了两句,这会儿已经在走神了。

    刘哥感觉她一点都不尊重自己。

    刘哥生气:“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看你长得好看才多说几句,现在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大好年纪长得又好看,跟着个废物有屁用!”

    郑丝萝终于又分出一点目光看他。

    别人不知道叶浔是什么样的人,她还能不知道吗?

    这刘哥这样骂他,指不定叶浔心里已经在给他选死法了。

    想着,她看刘哥的目光里带上了几分怜悯。

    她好心提醒刘哥:“叶浔不是废物。”

    刘哥冷笑,往地上啐了一声:“放屁——”

    说着,又一巴掌往叶浔脸上扇:“老子让你看看他是不是废物!”

    但手还没扇到叶浔脸上,手腕就被叶浔攥住了。

    刘哥试着挣扎,发现挣扎不开,又高声说:“你力气大是吧?力气大有个屁用。”

    他另只手握紧控制器:“你打得过仿生人吗?废物。”

    刘哥说完话就回头看仿生人,却发现仿生人一双激光眼正看着叶浔,眼睛却很暗,眼里的激光根本就没发射出来。

    而仿生人的眼睛似乎也颤了颤,看起来就像见了叶浔连体内的代码都要抖三抖。

    刘哥低声说:“啥意思啊?”

    郑丝萝也看见这一幕,对叶浔道:“你给他留个全尸吧,我以前还没近距离见过死人,太血腥的话我有点害怕。”

    她就是有点怕血,所以不想学医。但他们学校医学专业,不管学医学里哪个分支,都逃不开要上解剖类的大课。

    叶浔:“……嗯。”

    他们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就像是视刘哥如无物般在交谈。

    刘哥脾气直接就上来了,按下控制器的按钮,啐道:“算了,你们俩还是一起去死吧——”

    下一秒,仿生人直接朝着叶浔攻击过去,但到了叶浔面前,却又突然停止了动作。

    刘哥莫名从一个仿生人身上品出了害怕的情绪。

    他又按了下控制器,语气有点着急了:“动啊!”

    仿生人终于又开始动作,锋利的铁爪朝着叶浔伸过去。

    叶浔闭了闭眼,再睁眼的时候,那铁爪正停在他面前,而地上却突然冒出一根粗壮的藤蔓,将那铁爪直接缠了起来!

    这藤蔓是叶浔的木系异能,比最初他召唤出的藤蔓要粗壮许多,能看出他异能升级了不少。

    刘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气势弱了下去:“你你你、你有异能?”

    叶浔不置可否。

    刘哥又说:“不可能,人类怎么会有异能,你不会是那最后一只A级丧尸吧 !”

    他手还被叶浔攥着,一边说一边后退,踉跄两步差点摔跤。而另一只手往旁边的警报上按,试图把十二楼警报按响叫人上来。

    叶浔手中用力,没等他按警报,就已经把他手骨捏碎了。

    刘哥脸色煞白,冷汗一瞬间就下来了,想惨叫,却发现痛到极致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喘着气,嘴里支支吾吾溢出零碎的求饶。

    叶浔却恍若未闻,把他拉近了些,手从他胳膊挪到脖子上。

    修长的手指按压住刘哥脖子上的青筋,手掌渐渐收拢。

    但下一秒,叶浔余光瞥见郑丝萝还在身边。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下一瞬,他掐在刘哥脖子上的手又松开了。

    刘哥脱了力,直接摔在地上,一边喘气,一边手脚并用地爬。

    郑丝萝原本以为叶浔会直接掐断刘哥的脖子,倒是没想到他手都攥紧了,结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最后居然留了刘哥一命。

    新奇。

    叶浔是什么人呐?

    他干心狠手辣的事比切菜还顺手,郑丝萝可是第一次见他在这种时候犹豫。

    总不能是因为恻隐之心动了,听见刘哥求饶,看人家惨所以才放了人家一命吧?

    郑丝萝想着,问道:“怎么了?”

    叶浔眼睫微垂,听见她问话,素来没什么情绪的黑眸深处有一瞬闪过迷茫。

    思及刚才为什么没杀刘哥,半天也想不出理由。

    只记得手落在刘哥脖子上的那一瞬,他余光瞥见了郑丝萝,然后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奇怪的、陌生的感觉蔓延开来。

    那是被某种情绪牵制、约束的感觉。

    他向来视道德和规则于无物,心底黑暗如深渊,那一刻却突然不想让她看见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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