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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之后,又是一个她很熟悉的男声,好像说了一句什么睡着比醒着可爱。 之后的对话,叶栀之没再听见,随着手背上传来的一阵短促的刺痛,冰凉的液体往血管中输送,她本能地往更温暖的地方靠,缩在男人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味,进入了无梦的深睡。 醒过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 叶栀之醒过来的第一感觉,不是头部的胀痛消失了,而是口中又干又苦,嘴唇干得快要裂开,舌头像被人涂了黄连。 她张口想说话,吸进一口空气的瞬间,马上控制不住地开始咳嗽。 咳嗽声吵醒了在床边守了一夜的男人。 醒了?江逆刚睡醒的声音有些沙哑。 叶栀之一直咳个不停,被江逆扶着坐起来后,咳嗽稍微缓解了一点,正想开口要水,唇边贴上一个冰凉的硬物。 喝点水。 江逆话音刚落,叶栀之就连同他的手一起抓住,端着杯子咕噜咕噜灌水,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一路流进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舒畅。 叶栀之一口气喝完了一杯,终于不再觉得口渴,咳嗽也缓解了很多。身体病痛的缓解,让她适时想起心里的事。 在江逆拿着杯子要从她手中退开时,叶栀之依旧紧紧握住他的手,期待的同时又小心翼翼:江逆,你是不是不生气了? 你的烧退了,今天就能出院。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 江逆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从她手心脱离,没再给她继续话题的机会:医生说你需要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叶栀之的心也狠狠坠在了地上。 要怎么做,他才能消气? 叶栀之苦恼地抱着头,一头秀发被抓得凌乱。 从医院回来后,叶栀之面临的,不只是依旧对她生闷气的江逆,还有一堆难以下咽的感冒药。 她甚至怀疑江逆是不是趁机报复自己,让医生故意给她开了这么多药,还都是味道古怪的冲剂。 比起打针,她更讨厌喝药,药丸咽不下去,冲剂冒犯舌头。 第一次喝药的时候,江逆就守在她面前,叶栀之心里还因为温泉的事愧疚着,不敢有异议,捏着鼻子强灌下去,被苦得直冒眼泪,向江逆要颗糖吃,对方却说咳嗽不能吃糖。 叶栀之更加怀疑江逆就是在趁机报复自己。 偏偏这药一天要喝三次,赶在晚上喝药之前,叶栀之叫来小喜,偷偷吩咐:小喜,你去给我拿颗糖过来。 小喜直摆手:江管家说了,您现在咳嗽,不能吃糖。 就一颗,不要紧的,叶栀之语气柔软,拿出好处利诱,你是不是喜欢傅从扬?我用傅从扬的签名照给你换。 可是小喜有一丝动摇,她确实是傅从扬的忠实粉丝,但她依旧犹豫,不敢为了一点好处就得罪江管家。 我知道,你怕江逆怪你,我保证,不会让他发现,就算他发现,有什么事我担着。叶栀之穷尽手段哄骗。 小喜咬咬牙,终于答应:就这一次。 叶栀之笑眯眯:成交。 心里却打着另外的小算盘,这次找小喜,下次找小丽,等每个人轮流来了一遍,她的药也都喝完了。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第一次找的小喜,就出师不利。 小喜才偷拿了一颗糖,还没给叶栀之送过去,就被江逆叫过去了。 许是昨晚在医院照顾了一晚上,男人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眉宇间些许疲惫。 他轻捏眉心:大小姐精神怎么样? 好、好多了。小喜做贼心虚,有些紧张,又奇怪他为什么不自己亲自去看,明明这么担心。 吃药了吗? 男人这一声问,让小喜更紧张了,下意识将攥着糖的手背在身后,语速也跟着变快:马上就吃。 江逆淡淡瞥她一眼:你手里拿着糖? 语气毫无疑问的问句。 小喜着实佩服面前这人的直觉,差点就跪了,立马双手捧着糖,上交给组织,同时低头认罪:对不起,江管家,我错了。 手心里的糖被人拿走,随即多了另一份重量。 小喜悄悄抬头,看见手里多了一瓶清肺止咳的枇杷膏。 江逆语气淡淡:她还在咳嗽,别给她吃糖,觉得药苦,就让她喝点枇杷膏,看着点,别让她吃太多。 小喜立即松了口气,笑道:还是江管家想得周到,我这就去给大小姐送过去。 说完就要走,却又被江逆叫住。 向来散漫的男人此刻语气略有些不自然:别说是我给的。 小喜愣了愣,心里有些奇怪,莫名觉得今天的江管家跟正在房间里等着她去送糖的傲娇大小姐有些像。 难道傲娇也是会传染的吗? ** 叶栀之虽然没等到她想要的糖,但有了甘甜的枇杷膏代替,依旧很开心,说等她下次见到傅从扬,一定多给小喜要几张签名照。 小喜反倒不好意思揽下这功劳,又答应了江逆,不透露是他送的枇杷膏,只能含糊应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