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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蛋糕只是个仪式,两人分别吃了一小块,便回房。 许湘眉先洗澡,她洗好了,他才拿了衣物进浴室。 她坐在窗前,一边用干毛巾拭着头发,一边细细的打量着玻璃上映出来的那张脸。 面带桃花,眼波流转,看上去一股子媚态,无疑是及勾人的。 她的这一面,只给他看。 许湘眉勾了勾嘴角,轻轻笑了。 过了一会儿,传来浴室开门的声音,紧接着,沉稳的脚步声渐渐近了。 她的脖子一凉,后颈有一双温暖的手碰了两下。 许湘眉低头一看,璀璨的银鎏金嵌碧玺项链,华美而金贵。她有一位做花丝镶嵌的艺术家朋友,略有了解,这是用金、银薄片锤打成器型后,錾出图案再镶上宝石,用料精细奢华不说,仅是这列于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的复杂工艺,便使得它价值珍贵。 她轻轻抚着,抬眼,湿漉漉的看着他。 谢柏宁认真端详着,愈发肤白细腻,果然很衬她。当时拍下来的时候,他就知道她担得起也压得住这份厚重的华贵,把想象中更夺目。 他的眸子深深,里面有毫不掩饰的惊艳,也有一簇灼热的火焰。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颚,由衷夸奖,“真美。” 许湘眉痴痴的笑起来,“我美还是项链美?” “你美。”他低头与她接吻。 她环住他的腰,趁着换气的功夫说,“这么贵重的礼物,看来我只有以身相许表达谢意了。” 他的手放在她腰间的浴袍带子上,轻轻一扯,“我同意。” 衣袍滑落在地,面前的人白得晃眼,又柔软得不可思议。 他将她拦腰抱起,转移阵地,几番折腾,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早,外面天空泛起鱼肚白,还未大亮。但隐隐瞧得出来,今日是个好天气。 枕边的人睡得正香,似乎做了个好梦,嘴角微微翘起。 谢柏宁忍不住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轻手轻脚起身,换了衣物下楼。 除夕,她的生日。 谢柏宁走进厨房,揉面粉、拉面条、择菜、煎蛋、煮水下锅、盛碗。 有条不紊、有模有样。 当许湘眉用筷子挑着碗里仅有的一根长面条时,满眼惊讶,“柏宁,你怎么做到的?你太厉害了。” 他神情专注而柔和,“不难。” 前两日谢柏宁让陈妈教他做长寿面,一根面,不能断。 浪费了许多面粉,把厨房弄得一片狼藉。接连失败,连陈妈都看不下去了,不过他没有放弃,好在最终学会了。 许湘眉连汤都喝了个精光,意犹未尽,“锅里还有吗?” 他看得好笑,“把味道记着,明年再给你做。” 她搁下碗,站起来吊着他的脖子,双腿盘在他腰上,“柏宁,我们一定会长长久久的。” 谢柏宁扶稳了人,点了点头,长寿面就是图的这么个意思。 许湘眉主动凑过去吻他,唇舌并用,极尽热情。 他气息粗重,眼见着便要缴械投降,桌上的电话嗡嗡震动。 她帮忙瞥了眼,是他mama打来的。 许湘眉不闹了,坐回板凳上,拎着项链上的宝石把玩。 谢柏宁顺了顺呼吸,接通和戴悦说了几句,他挂掉电话,脸上的神色有些无奈。 许湘眉不由发笑,“已经够了。” 这时她的手机也响起来,她耸耸肩头,“看吧,我爸也开始催了。” 年三十,这个生日注定不能每分每秒都腻歪在一起。 谢柏宁真想把许湘眉直接带回家,此时此刻,他突然后悔得要命,应该年前求婚的。 爱情就是这么神奇,互相心悦时,巴不得人生中的每时每刻,对方都能够参与进来。 像他们这样的家庭,遇到传统春节,规矩不能坏。还没有结婚,所以她不合适去他家里。 两人都舍不得分开,厮磨了好半天过后,才各自回家。 晚上守岁的时候,零点钟声响起,中央电视台的倒计时后,全国沸腾的欢欣。 许湘眉给他拨电话,“柏宁,新年快乐!” 远处有绚烂的烟花,在半空中炸开,好看极了。爆竹声声,嘭嘭嘭的,经久不绝。 他的声音顺着电流传过来,温润如玉,“新年快乐!” “在做什么?” “小仪组了牌局,打麻将,你呢?” “我能抽支烟吗?”她却问。 “怎么,心情不好?”谢柏宁担心的。 “没,就是想你了。”她笑了声,说,“寂寞。” 那头明显有两秒停顿,他问,“你什么时候有空?” 许湘眉摸出烟盒,“初十之前要拜年,十一到十四办陶展,十五元宵。“她叹了口气,“真不想过年。” 谢柏宁笑,“你这么忙,看来只有我来找你了,在哪里办展?” “善安美术馆。” “到时我直接过来。” 她说了声“好”,听见电话里谢柏仪的声音,“大哥,你快点儿,都等着呢。” 许湘眉朝自家客厅里看去,许景行也正捏着一块麻将催上家出牌,她乐了,“你们家这祖宗麻将瘾够大啊!怪不得我们家小行也爱不释手。” 谢柏宁语气无奈,“她说她这是把国粹发扬光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