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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宝华若有所思,抬眼看着吉御医,“这病如果我要是没有发现她喝酒……” “那就没得治。”吉御医说道,“有些病难也不难,就是在这里。”笑了笑,“这是有喝酒的,我记得曾经有一个例子,有人一年之中总有那么几天身上发痒难受,这病当真是为难了我许久。”吉御医对简宝华说了那人的脉案,“你觉得他是生了什么病?” 简宝华连续猜了几次都猜不出,只得摇摇头。 吉御医说道:“这病因也是很久才发现,原来这人娶了媳妇,岳家一年当中会有一段时间过来小住,岳家过来的时候会带花生压榨的油,这花生油吃的时间不定,每次吃花生油的时候,他身上都不舒服。有时候没有吃花生油,吃着花生油做的炸酥rou,他也同样是如此,所以久久不曾发现,病根就是在油上。” 简宝华想了想,“那还真不好想到。” 吉御医笑道,“所以做大夫的除了学好各类的医书之外,最要紧的是还有一桩,那就是察言观色,不仅仅是把病人的症遍准了,同样要紧的就是掘出他的病因。” 简宝华在季天晴宽衣解带的时候,就想到了吉御医给她说的旧事来了。 此时季天晴褪去了中衣,只着粉色的肚·兜,露出光洁的肌肤,偶尔有一两处还残留有被挠过留下的疤痕,简宝华留了除疤的药,过了夏天,这疤痕就会消退。 季天晴的身上,只剩下最开始糠疹的那一小块儿,简宝华等到季天晴褪好衣衫,便给她施针。 今日里用的是赵淮之赠与他的针。 等到捻动针的时候,才发觉,针的末尾刻得有字,简宝华在季家的时候,不好仔细看字,等到回府了之后,才发觉每一根针的尾端都刻下的是宝华二字。 若不是简宝华本就眼尖,也不会认出这字,揉着有些发红的眼,再看看其他的刀与镊之物,上头是干干净净,这让简宝华的心中一松,若是处处都打着她的名字,这般精细的匠艺让她不好解释这些物件的来源。 这个发现让简宝华睡着的时候,唇边也是微微翘起,心中愉悦。 夜里她梦到了她成亲。 梦里的她凤冠霞帔,一席红纱笼住了她的视线,喜称撩开了她的红纱。 红纱轻飘飘地滑落,让她看清楚他俊朗的眉眼。他的眼底好似有星辰,好似有大海,他这般看着他,像是要把她吞了一般。 她从来都知道新郎不会有旁人,今生她的夫婿只会是他,只能是他。 热烈的说话声传不入她的耳,她看着他,只想着这世间怎会有他这般的郎君,大抵仙君也不过如此。 赵淮之伸手抚上了她的面颊,他目光里的光芒,让她隐隐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简宝华不自觉低下头,他伸手抬起了她的下颌。 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手的热度,只觉得身上guntang,就连脚趾头都是发烫,若是此时褪去罗袜,只怕脚趾都是发红的。 “娘子。”他轻轻地喊着她。 简宝华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就被赵淮之含住了唇瓣。 他的吻与过往的温柔不同,此时带着长驱而入不顾一切的热烈,他霸道地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固定着她的后脑,不让她逃开,不许她逃开。 从鼻腔而喷出的呼吸都是急促,带着灼人的热度。 他的舌头怎可如此的灵巧,他的大手怎会如此的灼烫,比过往的吻更过一些的是她感受到他的大手。 透过衣襟捉住了饱满的玉团,他的动作让她身子轻颤,长睫更是颤抖。 他的手怎会如此的灵巧,轻易地就从她斜襟穿入,拇指在顶端一转,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觉得整个人都要软成一江春水。 “别……”她呢喃着。 不知道何时他的口与舌离开了她的唇,顺着细腻的脖颈一路向下。 她整个人像是虾米一样弯跳着,推着他的脑袋,却无力推开他,任由他作乱的舌在她的身上跳舞。 太过了…… 就算是洞房,怎能这样亲那害羞之处。 他的舌尖仍是挑弄着,大手抚上了她的小腹。 温热的大手一下子暖了她的小腹,此时觉得小腹是熟悉的酸胀。 简宝华一下子睁开眼,她喘息着,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覆在小腹处,原本穿的好好的中衣已经散开,露出了内里浅色肚·兜。 她怎会做这样不知羞的梦?简宝华的面上发烫,她感激小腹的疼痛,若不是来了月事,这羞人的梦不知道何时才会结束。 “小姐?”颂秋掌灯很快就过来了。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颂秋急急道,“是不是发热了。 ” “我没事。”简宝华的声音有些沙哑,“替我准备热水,我来月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算是开了小车。 明天晚上更新前,这一章都发红包。 ☆、未婚妻之死 雨后只凉了一日, 第三日便又热了起来。 简宝华不怕热,在马车里头也是起了细密的汗水,因为来了月事, 马车里不敢用太多的冰, 入宫见到杨蓉的时候,碎发黏在鬓角, 颂秋用篦子抿了抿简宝华的发, 不至于让她失了礼, 方才迤逦入内。 入了内里之后,四角放了冰盆, 冰盆里放得冰多,冰盆却不多,刚入内凉意侵袭,往中走便走一分热一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