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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贝明换个位置,枕到梁绪的腿上,问:“你要是在我们班,你罩我么?” “罩。”梁绪一笑,毫不犹豫道,“罩着你让你当老大,我是你跟班。” “滚吧你,你肯定带头欺压我。”再算算年龄,自己上三年级学乘除法的时候,梁绪都在备战高考了,太不切实际。 米贝明翻个身,扔了布娃娃来抱梁绪,又拱又蹭,跨坐到了梁绪怀里,可还没等亲下去,就看见餐桌上架着的GoPro还亮着灯,仍在尽职地拍摄中。 米贝明瞬间萎了。 他又翻下来,盘腿往沙发里一坐,说:“第一期视频,《梁总下海拍GV》。” 梁绪回头一瞧,了然了,被他逗笑道:“说起来,我们公司团建时玩过一个游戏。” 边说,边要把刚才没能接到的吻补回来,跟他的小米挨得近近的,额头相抵,唇瓣若即若离地相贴,随着说话像在一下下啄吻般:“蒙住眼睛,猜拿到手里的东西是什么,答对有奖,答错惩罚。” 米贝明觉得可行:“奖罚分别是什么?” “奖励就是这个东西是你的了,答错就没有。” 米贝明想了想,说:“你拿东西让我猜,奖罚就由到时的观众来决定,我们再做参考,怎么样?” 梁绪不动声色,答应道:“听你的。” 于是GoPro端正机位,米贝明就以睡衣打扮入镜,怀里抱着个靠枕,背景里好多布娃娃。 而他用来蒙住眼睛的道具,正是今天他送给梁绪的领带。下午就来过一遭,属于梅开二度了。 梁绪把他头发抓一抓,安抚道:“别紧张,试拍摄而已,后期都可以剪。” 米贝明仰起头,鼻梁高挺,嘴唇红肿还毫不自知,说:“我没紧张啊,你快开始吧。” 第一个拿到手里的东西,很好猜,木质柄,金属螺旋起嘴,是红酒启瓶器。 梁绪离开一会儿,继续去物色新挑战品,留米贝明在镜头前轻晃,自己玩起来了,伸长胳膊摸到一个布偶,拿到身前来仔细摸索:“这是尾巴,但是我们家有尾巴的娃娃太多了,这个尾巴长,可以排除兔子和熊。” 如此念念叨叨,米贝明暂且没有感受到尬场,他专心地分析了几句,下定论道:“是小狐狸么,抱尾巴的那款?” “是。”梁绪回来了,笑着递给他一个不大不小的方盒,听他贼兮兮地乐道,“其实我拿到手里就知道是哪个娃娃,装模作样凑时长罢了。” 梁绪“嗯”一声,催道:“猜猜这个。” 方盒很光滑,只能在其中一面上摸到烫印的手感,米贝明歪着头凝神,可惜摸不出具体的图案来。 梁绪欣赏着他全无防备的模样,心里作恶的欲望越发嚣张,他看一眼GoPro,并不打算关掉,就这样拍一部亲热戏也无妨,记录下小米尝新的第一次。 “是手机吗?还是耳机?这种包装太常见了吧。” “你可以拆开。” 米贝明就拆,里面是软的,海绵泡沫,在其中嵌合着一支很细的、触感冰凉的小棍。 “好像是金属的?或者玉的?”米贝明琢磨片刻,不大确定,“簪子?光秃秃的,女生用来盘头发的那种叉子?” 梁绪笑起来:“你今天吃完烤肠把叉子掉地上了,记得么?现在还给你。” 米贝明转过头来“看”他:“扯,形状都不一样。” “但是都叫叉子,也可以叫银叉。”梁绪拿过这根做工细致的情趣物品,暂时放到茶几上去,以便等会儿使用。 米贝明还在泡沫里摸,试图发现其他的物品:“用来干什么的?我好像没听你说过。” 方盒和靠枕也被梁绪拿走了,他不打招呼地压趴小米,低笑的声音太愉悦了,有种坏人得逞的得意感:“送给你的礼物,这只是其中一份。” 说着就掐住米贝明的脸颊,将他吻得只能闷哼,无法说话。 宽松的睡衣不具备御敌之力,米贝明感受到撕扯,顿时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好不容易才错开唇瓣,立刻就叫:“你轻点!扣子扯掉了!” 梁绪亲了亲他露出来的一点鼻尖儿:“扯掉了给你缝。” “...你发什么疯,你该不会是有那什么癖好,镜头让你兴奋?” 梁绪轻笑一声:“你就当是。” 说罢好商量地解了两个扣子,索性又直接撩起衣摆,将柔软的布料全都推到小米的锁骨下,把他覆着薄薄肌rou的上半身彻底暴露,两片胸口上未消的斑斑咬痕一览无余。 米贝明麻了,格外羞耻,脸颊连着额头都涨红,刚要伸手去摘领带,就被制住了手腕。再紧接着,另一条早有准备的领带出场了,不知道捆的什么结,勒得不疼,可也根本挣不开。 米贝明气得没话说,把梁绪的名字恶狠狠地叫一遍,嚷道:“你真要下海啊!” 睡裤也被扒了,两条大腿光溜溜,这下几乎不着寸缕,活像一只被迫敞开了壳的贝壳。 米贝明屈起腿,受缚的胳膊举在头顶,他把脸使劲儿往沙发里埋,闷声大骂:“梁绪,你他妈,快上来!” 不然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展示品一样被镜头拍摄,简直要命了! 梁绪热血沸腾,眼神沉得不像话。 他的Beta说错了,镜头怎么会让他兴奋? 只有向所属于他的Beta发起侵略,才会让他兴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