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都市小说 - 死对头弟弟看我的眼神很不对劲在线阅读 - 第1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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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我一下。”

    没有任何犹豫,姜北玙很是高兴地凑上来亲了一下他的嘴巴,然后将身上一半的被子盖到了他身上。

    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姜屹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觉得画面太辣眼睛但是又必须留在这里免得宁南嘉提出更过分要求自己弟弟吃亏的样子。

    来日方长,逗狗不急于一时。

    压下了逗弄的心思之后,宁南嘉便将目光转到了姜北玙身上,神情认真地和他说起了正事儿,

    “你刚刚说你sha了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说】:姜北玙的嫌疑很快就会洗脱的啦,小狼狗日常抽风,大家习惯就好。

    第56章 背上的伤疤

    神情微微一凝,姜北玙的眼眸蓦地一黯,拽着被子的长指忍不住微微捏紧了两分,还没说话,一个轻柔温热的吻忽然就落在了他下意识蹙起的眉心上。

    “你不用害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宁南嘉温暖的呼吸微微打在他额头冰凉的皮肤上,低沉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安抚的力量,渐渐地将他心底那些惶然和恐惧的情绪都压了下去。

    喉结微微攒动,他垂眸细细去回忆那天发生的事情,

    “那天晚上,你走了之后,mama来找我,和我说外公病重,我们需要回一趟英国......”

    起初,姜北玙是没有怀疑的,但是第二天他下楼,发现钟厚荣在收拾一些重要文件,一些郑艺媱平时必须要用的印章。

    本来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因为郑艺媱在这个房子待的时间本来就不长,但是当他准备要出门去上学的时候,钟厚荣却说郑艺媱让他今天待在家里,说是晚一些有事情要说。

    于是他就打了个电话回去学校想跟章永盛请假,但是对方却告诉他郑艺媱已经委托了人替他办理了退学手续。

    是退学不是休学,那就意味着,他以后不会在六中读书了。

    心底的疑惑越来越大,于是姜北玙立刻就上楼去找他的身份证和护照,却发现原本被他好好放在抽屉里的护照和身份证都不翼而飞了。

    旁敲侧击之下,他从钟厚荣那里得知,郑艺媱准备今天晚上带他回英国,于是他装病,让郑艺媱将航班延期。

    翌日,他让钟厚荣出去外面用陌生电话给郑艺媱打了个电话将她引开,然后自己找机会跑出去,于是钟厚荣就出去了替他办了这件私事。

    本来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姜北玙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碰上了去而复返的郑艺媱。

    郑艺媱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恼火的事情,脸色阴沉得可怕,开门进来看见换了睡衣穿好鞋子准备外出的姜北玙,她顿时怒不可遏地伸手去掐他的脖子,一边掐还一边歇斯底里地喊着:

    “为什么我对你那么好,你还是要离开我!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是这样......”

    情绪失控之下,郑艺媱的面目越发狰狞可怖,眼底杀意迸发,仿佛恨不得将他活活掐死,像是发病了一样。

    姜北玙拧着她的手腕将她甩开,眼底厌倦疲惫的情绪渐渐浮了上来,他冷漠地朝跌坐在地上神情激愤的郑艺媱说了一句,

    “疯子。”

    这两个字像是一下子就激怒了郑艺媱,她立刻就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水果刀朝他刺去,姜北玙下意识地闪躲,拽着她的手腕把刀子抢了过来。

    争执间,那刀子便刺破了血rou。

    看见掌心上沾染的血色时,姜北玙顿时呼吸急促大脑一片眩晕,视线也随之模糊,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见郑艺媱倒在了血泊里,胸口插着刀子,已经断气了。

    话听到这里,宁南嘉虽然又是心疼又是愤怒,但是好歹分出了一丝理智,握着姜北玙的手腕问他,

    “你不是晕血吗?那你后来是怎么跑的?”

    提起这个,姜北玙也觉得可笑,只是眼底的苦涩积压得太重,没笑出来,反而是把眼圈给压红了,

    “看见郑艺媱死的时候,我就不怕了,原本,我就是不怕血的......”

    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郑艺媱的病到底有多严重的时候,姜北玙才五岁,五岁大的孩子应该是什么都不大懂的,但是年幼的姜北玙却很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郑艺媱不喜欢他。

    不是那种因为他做错了什么的不喜欢,而是单纯地因为姜明丰不喜欢他,所以郑艺媱也不喜欢。

    那天晚上,他因为连续被郑艺媱逼着学了很久的钢琴,吹了冷风身体有些发热,病得昏昏沉沉之际,就听见郑艺媱坐在沙发上给姜明丰打电话,两人似乎争吵得很激烈,

    “姜明丰!你儿子发烧,公司真的就这么忙吗?还是你又偷偷回去给你外面的野种过生日了?”

    “什么叫我说话难听,现在我才是你老婆,姜北玙才是你儿子,你丢下老婆儿子不管,去跟你的前妻给你的野种庆祝生日,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姜明丰,到底是谁没有分寸,喂,喂!”

    挂了电话之后,郑艺媱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将茶几上的东西都摔到了地上。

    姜北玙躺在沙发上,病得难受也委屈得难受,一张小脸烧得脸色苍白,呼吸都是灼热的,他的脑袋嗡嗡作痛,低低地哑着嗓子喊了一声“mama”。

    处于暴怒边缘的郑艺媱回头看着他,那一眼像是淬了毒的刀子,裹着憎恶与怨恨,铺天盖地的恼恨之中,隐隐透着点不正常的阴鸷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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