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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开始了,剧厅灯光熄灭,昏暗光线是天然的掩体。陆秋深偷偷瞟向身侧,电影的微光轻轻覆上孟舟野的鼻梁,峻拔山脉惹了缭绕白雾。好久没这么近、这么认真地看过他了,那张吸粉无数的脸,天生具有令人心动的力量,天底下有多少人嫉妒陆秋深如情敌,都是情理中。 孟舟野忽然转过头,勾出一抹笑,“你在偷看我?” 他无意识地掐住指节,垂下眼眸,“嗯。”没等孟舟野说话,他站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影片才开始没多久,剧厅的人看得入迷,没几个注意到他,洗手间里也无人,菱形花纹的瓷砖地板残留清洁后的水痕,空气里飘着冷沉沉的清新剂。 陆秋深用冷水冲走掌心冒出的细汗,冷意渗透,体内升起的奇诡躁动终于平静下来。 清醒一点吧,旧情复燃没有半分好处。 只是,刚这样想,孟舟野从门口拐进来,“我来了。” 陆秋深诧异回头,“来干什么?” 他把手放在两侧裤兜,不急不忙地走近,“不是你叫我来的么?” “我什么时候叫你来了?” 走到面前,他停下,眼角挂着丝丝暧昧的期待,“你偷看我,然后去洗手间,不就是暗示我来约会吗?” 陆秋深无语道:“那要让你失望了,我只是来洗手。” 孟舟野眼里的期待没了,往旁一歪,靠在洗手台上。 “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重新追你的第一天。” “……” 烘干机的噪音响起,陆秋深耐心等到手上水渍蒸发干净,对着镜子整理了理领带。 “我走了。” 孟舟野伸手便给他捉了回来,抵在洗手台的边缘。他语气微微不爽,“那个郑初然,是不是暗恋你?” 陆秋深试着推了下,推不动,索性放弃,“干嘛抓着这个不放?他就是一小孩,孙曦雅故意捉弄他的,而且人家就是送束花而已,我今天收到很多花。” 孟舟野没表态。 首映式的放映,他不想缺席太久,着急回剧厅,便放软了语气,“别闹了好吧,该回去了。” 锢在腰上的手反而收紧了。 “秋深哥哥……不,老公。”孟舟野眼里忽起水雾,那种明晃晃的勾引撩拨的眼神,“我舍不得放你回去。” 陆秋深心脏骤停。 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他们的姿势有多糟糕。他想起以前陪孟舟野去商场看电影,情侣厅没几个人,他们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看了部擦边球的烂片。剧情怎样完全没看进去,孟舟野用外套盖住他的大腿,手伸进去,弄到他咬坏自己的拇指。坚持了不到半小时,他被拖出影厅,也是无人的洗手间,最后是被抱着回去的。太糟糕了,他的身体是只不安分的猫,总在窗前望啊望,一旦主人忘记锁窗,嗖一下窜出去了。 “孟舟野……”他说话,语气都不对了,连忙闭嘴,漏出去的情欲却收不回。 孟舟野朝前压上来,鼻子呼的热气喷上脸颊。 “别人这么撩你,你会不会也这么容易起反应?” 他咬牙,“这个问题,你不是很早就探究过了吗?” 最让陆秋深没办法的事情便是,他只对孟舟野的信息素有反应,连omega都不行了。 “孟舟野。”他颓然放松身体,脑袋耷下去,“你对我下毒了。” “你现在才发现。”孟舟野抬起他的下巴,“我说过了,你身上有我的标记,别以为自己是alpha就可以无所谓。” 他咬唇,不敢注视孟舟野的眼睛。 一根手指戳上嘴唇,孟舟野声音如叹,“知道为什么要给你涂口红吗?其实这是我最讨厌的颜色,我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一种口红颜色,以至于看着那层颜色都下不去嘴。”那根手指在唇上打了个转儿,挑开贝齿,按住柔软的舌苔,“我对你也要忍到极限了,视线内有你的每分每刻,随时都会控制不住,万一那样做了,你肯定会哭。” 他现在都想哭了,老毛病犯了,他狠狠咬下去,一股甜腥味流入喉咙。孟舟野微皱眉毛,湿黏的食指上多出一圈牙印。 陆秋深静默,像在进行最后的抵抗。时间嘀嗒流逝,他倏地抬头,往前仰身,含住了孟舟野的唇瓣。 不算宽敞的空间,爆发式地在一瞬间被桂花味的信息素占据,浓郁之下,杂着丝丝清淡酒香,像打翻了满地的桂花酒。 孟舟野嘴皮上多了丝艳红,一动不动地道:“你打算怎么收场?” 他摇头,目光落在清晰锋利的喉结,牙根子好像痒起来了,好想咬。他不由自主地咽口水,不知道对方的视线同样牢牢盯着他的脖子。 胳膊上骤然一紧,他被拖进隔间,关门声骤然响起,情急而粗暴。陆秋深贴着墙壁滑下去,衬衫衣领扯得松散,手摸到金属的皮带扣子,却听到电话响了。 孟舟野的手机。 身上的人显然不想理会,那手机却响个没完,他腾出一只手,从孟舟野的口袋摸出手机,屏幕显示出两个字:花余。 简简单单两个汉字,堪比最强抑制剂。 陆秋深霎时间冷下脸,递过去,“接啊。” 孟舟野呆望着,在呼叫即将自动结束的前一秒,点下绿色接听键,顺手打开免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