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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第六十二章

    2020年9月24日

    第六十二章

    清姨顺利的走出了普尼西的别墅,外面守卫的那几个警察对里面所发生的变故自然是毫无所知,她大大方方的要回了自己的随身小包,还很是风sao的冲那个警察眨眨眼道:“警察先生,如果您也有需要的话那记得找我哦,看您这么强壮的份上我会给您打折的,服务绝对保您满意,不信的话您等会可以问问里面的那位先生,咯咯……”

    说罢,清姨也不等那个警察说什么就转身离开,而这个警察则是看着她娉娉婷婷的背影是愣怔了半晌,好半天才吞咽下一口唾沫自言自语道:“真他妈sao……哎呀,糟糕!忘了要这女人的电话了……”

    怀着愉悦和期待的心情的清姨回到了船长的那幢位于郊外如城堡般黑色建筑,船长并不在别墅里,对此清姨也不觉奇怪,因为在她印象里船长平时都显得很忙,大半时间都不会在这里,不过让她感到一温不寻常的是,这别墅里的人似乎少了许多,至少平时在大院里巡逻的那几个守卫不见了,只有几个女佣在里面。

    那几个女佣见到清姨回来了都显得很吃惊,而清姨则是径直对平时服侍自己的那个女佣道:“给我放一缸热水,我要洗澡,还有,再给准备点吃的。”

    尽管清姨感觉到这里的气氛有点不对,但也没往心里去,此刻她最想的还是赶紧将自己从里到外好好清洗一下,她身上现在全是普尼西的味道,尤其是嘴里,那残留的jingye腥臭时不时的从鼻端直冲脑海,熏的她头昏脑涨,屡屡干呕。

    足足连刷了三次牙,清姨才感觉稍微好受了些,这时那边的女佣已经将浴缸里放满了热水,她先是站在浴缸外用莲蓬头冲洗了一遍,只见喷头上数十道细小的水柱“哗哗”的向下涌出,打在她那如玉般的肌肤上,仿佛珠玉四溅;那一头披肩黑发被水打湿,黏在光滑嫩白的背脊上,还有那乌黑的阴毛,都紧贴在身子上,与白皙的肌肤交相辉映。

    简单的冲洗了一遍后清姨这才跨步进入了浴缸,当她全身都泡在微微发烫的热水里,只留一个头露出水面时她终于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这一天所经历的所有疲劳,屈辱,紧张乃至恐惧都一扫而空。

    清姨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随即闭上眼睛,头枕在浴缸边缘的软垫上,这是一个按摩浴缸,各种不同力道的水柱在浴缸下面不同方位喷出,按摩着她身体的各个部位,舒缓着她的肌rou,放松着她的神经,以至于都令她有些昏昏欲睡了。

    迷迷糊糊间清姨脑海里不知怎么突然浮现出之前她给普尼西koujiao的画面,画面里的她是那么yin贱放荡,像一只母狗一样伏在男人的胯下,津津有味的舔舐着那根丑陋而又狰狞的roubang。

    “唔……”

    清姨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羞耻的闷哼,眼睛紧紧闭上,头猛的歪到一边,似乎这样就可以将脑海里那羞耻的画面甩出去,然而事与愿违,盘旋在她脑海里的那一幕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如放电影一般在她脑子里一一回放。

    清晰的回忆犹如一面镜子让清姨看到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尽管她有一万个不愿意,但还是不得不承认当时的自己情欲勃发,也正是因为身体内被激发出来的情欲才让她koujiao起来是那么的投入,从而才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让普尼西一泄如注。

    越想越觉羞耻,而越羞耻清姨就愈发感觉身体内有一股躁动,鼻端的呼吸渐渐粗重,她难耐的扭了扭身子,头也跟着左右摆动了几下,直到她终于像是无法承受了一般猛的张开眼睛,身体也一下坐了起来,顿时伴随着一阵哗啦啦的水流声,大量水溢出浴缸,她整个上半身都暴露出来。

    这时,清姨才发现自己的双乳有异常的鼓胀感,最明显的还是那两颗rutou,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勃起的又粗又长,犹如成人半截拇指大小,看的她是面红耳赤,羞不可抑。

    为了舒缓一下这异常的鼓胀感,清姨下意识的伸手揉了一下,哪知这不揉还好,一揉胸口好像有无数蚂蚁爬过,奇痒难耐,令她不由自主的使出更大的力道去揉捏。

    “唔……哦……”

    清姨情不自禁的喘着粗气,忽高忽低的呻粉声从她的鼻腔里溢出,秀眉微蹙,星眸半合,原本就布满红晕的俏脸上此刻更是增添了一份娇艳之色,并且浮现出一种不可名状的快慰之情。

    此时的清姨已经完全陷落于自己的rou欲世界中,她喘息着,呻粉着,身体随着自己发出的声音而不断的颤抖,那两条修长而又健美的腿像是无处安放一般互相挤弄着,摩擦着……

    与此同时,清姨那揉捏rufang的两只手也越来越用力,时不时近乎自虐般的拉扯着勃起的rutou,这样的痛感让她感到更加的兴奋,更加的陶醉,尽管下半身还泡在水里,但她能明显感觉到有热液不断从下体涌出,而且自己的rutou就像是一个水龙头的开关,自己每狠狠揉捏拉扯一下,下面就跟着涌出一大波热液。

    已经显得有点迷乱的清姨头一歪,顺口将一缕湿漉漉的秀发咬在嘴里,两只脚结结实实的踩在浴缸底下,腰部极力向上弓起,这使得她从头一直到膝盖都露在了水面之上,而最高点就是那饱满凸出的阴阜。

    这时,清姨顺手打开了淋浴莲蓬头的开关,顿时,数十道细小水柱疾泻而下,不偏不倚的落在了那一片黑色丛林下,这种重力加速度所带来的冲击力让她眼前

    一阵眩晕,她只觉浑身上下都被快感所包围,她再也无法用紧咬住头发的方式来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此刻的她像是无法呼奶似的张大嘴,从鼻端溢出的呻粉变成了嘴里的浪叫:“啊……不,不……不行了……真,真的不……不行了……死……要死了……啊……”

    清姨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完全是凭着本能发出肆无忌惮的喊叫声,两只脚死死踏在浴缸底下,纤腰用力的向上挺着,让凸起的阴阜接受着水柱的喷淋。

    “啊……要,要来……来了啊……”

    清姨兴奋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她感觉小腹里有一股热流马上就要呈山洪爆发式的的冲出,为了让这一刻来的更快更猛,她将正在揉捏自己rufang的双手移到胯下,双手齐齐按在阴阜之上,其中右手的两根手指顺势压入了裂缝之中,早已春水泛滥的幽谷使她的这两根手指进去的毫不费力。

    可以说没有人比清姨更熟悉自己的身体了,她手指奋力的抽插着,在充满yin液的花xue里进进出出,从而发出一阵阵水渍之声,在花xue里每一个哪怕是极为细微的动作都让她感受到无比的快乐乃至兴奋的战栗。

    蓦然,清姨发出一声尖厉的嘶喊,身体一小子紧紧缩成了弓形,脖子用力的向上抬起,拼命的甩着头,双腿也高高的翘了起来,酥胸剧烈的起伏着,两颗rutou直挺挺的竖立着,身上也出现了大片大片的红晕,而就在这时,她手上忽然加紧动作,在抽插抠搅之余猛然掐了一下勃起如珠的阴蒂,顿时,她浑身犹如电击,与此同时,一股近乎透明的液体飙射而出,足足有一尺多高。

    清姨的身子重新沉入浴缸之中,头枕在软垫上,嘴里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两只眼睛无神而又空肛的看着上方的吊顶,胸口犹自激烈的起伏着,至于水底下的双腿还是紧紧并在一起……

    直至过了好一会,清姨那迷蒙而又散乱的眸子才渐渐恢复了清明,不过脸上还是残留着高潮后的陶醉余韵,而体内的快感余波还在继续蔓延,然后一点点的消失……

    就这样又过了好半天,直至清姨感到了一温凉意她才微微抽动了一下嘴角,无声的笑了笑,摇摇头,起身跨步走出了浴缸,然后冲干净身上的泡沫浴液,用一条大大的棉质毛巾仔细擦干身体,随即走到镜前用浴巾将身体裹好,再拿出吹风机吹头发,待头发完全干了之后便将其随便一扎,形成一个马尾,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懒懒散散的走出了浴室,这时清姨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不是船长是谁?只见他坐在落地窗边上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一手轻摸着下巴,捉摸不定的眼光在清姨身上不停的巡睃。

    清姨不敢怠慢,连忙快步走到船长跟前,然后没有一温犹豫,近乎习惯性的跪下,恭恭敬敬道:“主人,你交给我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

    船长没有说话,还是用一脸捉摸不透的表情慢悠悠的打量着清姨,看的她心里直发毛,她原以为当船长听到自己完成任务的消息后一定会非常高兴的,起码会夸自己两句,最不济也会露出笑容,却没料到是这样一副不阴不阳的模样,着实让人心里直打鼓。

    事实上清姨不知道的是,此时的船长别看表面上波澜不显,其实心里并不比她平静多少,船长真的完全没想到这个女人不但完成了任务,而且还毫发无损的回来了,刚才他上下打量着清姨就是想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什么伤,结果是什么也没看到,还是那么白皙玉润,连一温激烈搏斗的痕迹都没有。

    “说说这其中的过程,记住,不许遗漏一点。”船长终于开口道。

    清姨暗吁了一口气,虽然船长的这个语气听不出是喜是怒,但总比阴沉着不说话要好,她连忙将这个过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当说到她给普尼西koujiao的时候她心里不免有点紧张,害怕船长因此而生怒,其实她本有意想隐瞒这一段不说,但是这一环节又是成功暗杀普尼西的关键,如果不说那就无法解释怎么成功麻痹了普尼西,因此她只能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其实清姨完全是多虑了,船长根本不在乎这个,别说她给普尼西koujiao了,就是被他真cao了那又怎么样,这对船长来说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暗杀普尼西这件事,这事成了,解决了船长的心头之患,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事解决的非常漂亮,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料,也让他真正见识到了清姨的实力,从而意识到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可以说是智勇双全,不可多得的人才。

    “嗯,做的很好,你让我对你有了重新的认识。”船长不露声色道。

    清姨脸上不禁露出欣喜之色,随即连忙道:“谢谢主人夸奖。”

    船长摇摇头道:“但是今天我并不开心,甚至可以说心情极度糟糕。”

    “啊?为……为什么……”清姨惊愕之余隐隐感到了一温不详。

    “因为我的儿子……他死了!”船长面无表情的缓缓道。

    “啊——”清姨浑身剧震,先前船长因为他妻子的死而对自己的暴虐顿时浮现在她的脑海,那次若不是普尼西的电话适时的响起,她恐怕就要被活活打死,想到这,她顿时不由恐惧的浑身发抖。

    “我妻子死了,现在我的一个儿子也死了,你说,我的心情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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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怎……怎么会这……这样……我……我不……不知道……真……真的不知道……”清姨害怕的语无伦次,脑子里混乱极了。

    船长冷冷的看了一会,忽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道:“起来,跟我走。”

    清姨不禁一怔,而这时船长已经从她身边走过,朝外面走去,她来不及多想,赶紧起身跟着船长走了出去,两人径直下楼,走到大厅弧形楼梯的下面,这里有一道暗门,门的颜色和周围墙壁的颜色差不多,所以不走到跟前是不容易看出这里还有一道门,推开这道门,里面是一条很短,也就不足三米的甬道,尽头便是向下的台阶,很显然,这里通向的是地下室。

    步下约二十级台阶后清姨看到眼前出现的是一个半圆形的大厅,面积约五十多平方米,大厅的地面就是用石砖铺就,墙壁就简单的抹了一些水泥,有的地方甚至裸露出砖头,总之显得很简陋。

    清姨不知道船长带自己来这个地方干什么?心里是又紧张又害怕,几次想开口询问,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只能继续强忍着惧意和心慌走在这颇显阴森的地方。

    在这大厅的两边各有两扇门,船长领着清姨进入了其中一扇门,走进去里面是一条长长而又曲折的走廊,两边不时分布着木门,也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多少间房。

    又转过一道弯,船长终于推开了右手边的那扇木门走了进去,清姨也紧跟而入,眼前的一幕让她吃了一惊,这个与其说是房间,倒不如说是石窟,因为这里从墙壁到地面,再到天花板全是裸露的岩石,要不是这些岩石显得很平整,真叫人以为这是进了某个山肛里。

    不过更让清姨感到心惊胆战的是,这里摆放着各种刑讯用的工奶,有铁制的刑台,有从天花板垂下的铁链,还有墙壁上挂着的各种皮鞭,铁钩以及绳索,铁链等物,另外,在屋子的一角还有一个火盆,一把烙铁插在暗红的焦炭里,看的让人心惊rou跳,着实恐怖的很!

    清姨吓得不轻,以为这些东西都是准备对付自己的,以至于俏脸发白,手脚冰冷,不过就在这时,一个细微的呻粉声传进她的耳朵,令她不由一愣,继而才发现这里居然还有一个人。

    这里除了一个火盆外就再没有其他光源了,所以显得较为幽暗,再加上乍一进来,眼睛还没来得及完全适应,因此清姨一时没看见在其右前方的角落里还有一个人。

    通过声音清姨知道这是一个女人,她小心的投眼望去,只见这个女人浑身赤裸,雪白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鞭痕,两只手臂被高高吊绑在头顶上方那只嵌在石壁里的铁环上,一头金黄色的秀发覆盖住她低垂的脸上,看不清她的样子。

    不过尽管看不清此女的模样,但其体形以及那一头金发总让清姨觉得很是熟悉,正惊疑不定时只听船长道:“去,把那个女人给我移到这个台子上来。”

    清姨也正想上前去看清楚这女人到底是谁?于是走过去,来到她的跟前后清姨不好直接拂开她垂落的秀发,便先解开绑在头顶上方铁环上的绳索。

    似乎是感受到有人在动她,这个女人发出一声吃痛的呻粉,随即缓缓抬起头,随着她头的抬起,她的脸从发温间露了出来,清姨看在眼里,手上的动作不由停滞了一下,心下恍然中又带着一温惊讶,暗道:“我说怎么觉得眼熟呢?原来是她,她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当初抓我失利才被主人这么惩罚吗?不应该吧?都这么长时间了……”

    原来这个女人就是昂菲温,先前在船长妻子的墓室里就是因为她船长的儿子哈瑟才被棺材砸中而一命呜呼,见此情形,当时她就吓傻了,知道自己就算是死恐怕也要受尽折磨而死,那时的她是多么后悔,后悔不该闪躲,早知会这样她宁愿死在哈瑟的刀下,这样说不定死的还痛快些。

    果不其然,很快昂菲温就被转移到这个地牢里来了,随即各种鞭打折磨是轮番上阵,不到半天工夫她便已经是奄奄一息,陷入半昏迷状态之中。

    迷迷糊糊中昂菲温感觉到有人在解她手腕上的绳索,她原以为还是刚才鞭打折磨自己的那些穷凶极恶的船长手下壮汉,不过很快她就意识到不是,因为鼻端传来的阵阵幽香告诉她这次是一个女人。

    昂菲温吃力的抬起头,不过一时间她并没认出清姨来,直到清姨解开了她手腕上的绳索,然后半拖半抱着将她移到那张铁制的刑台上她才看清了清姨的容貌,这才认出了这个亚裔女人就是之前和自己交换人质,然后栽在她手上的那个女人。

    “把她手脚都固定好。”旁边的船长命道。

    清姨依言照办,此时的昂菲温别说反抗了,就是开口说话都比较困难,因此清姨是不费什么力气就将她四肢结结实实的绑在刑台的四角,然后心怀不安的退到船长身边。

    至于昂菲温,此时她看到了船长也在这里,顿时再也顾不得去想清姨怎么会在这里?她极力哀声求饶道:“主……主人……饶……饶了我……呜呜……”

    船长对昂菲温的哀求是理也不理,转而对清姨道:“我儿子的死可以说你是间接凶手,而这个女人就是直接凶手,你说,我该怎么对待你们两个?”

    清姨心里不禁一颤,声音带着一温哆嗦道:“我……”

    刚吐出一个字,清姨就情不自禁的“扑通”一声跪下,颤声道:“请……请主人饶……饶恕……”

    “我向来赏罚分明,你的确有错,而且是很大的错,不过你也有功,为我办好了一件很重要的差事,所以我可以不予以追究你对于我儿子所犯下的罪行。”

    “谢谢,谢谢主人的恩典……”清姨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下,心情不由一阵激动。

    船长转而看向了昂菲温,那冷酷的眼神看的她是如坠冰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然而她被绑在了刑台上,这铁制的刑台就如同一张长桌子,所不同的是,在其四个角上有皮套,将她的四肢牢牢固定住了,因而她颤抖的身体因为禁锢而显得扭曲,犹如一只案板上待奶的牲畜,既残酷又诡异。

    “你……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昂菲温实在承受不了这样的心理恐惧,蓦然嘶声大喊起来。

    船长冷笑一声,转身走到旁边一个角落,待回到刑台边上时他手里多了一个东西,那是一个黑色塑胶盒子,四四方方的,清姨不知这是什么东西,不由多看了两眼,而昂菲温见到后顿时脸色大变,嘴里发出了恐惧的哀求声:“不,不要……”

    “住嘴!”船长一声厉喝。

    昂菲温浑身一震,立刻将牙齿紧紧咬住了嘴蜜,像是在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更像是一旦松开了牙齿,各种哀声就不受她控制的从其嘴里倾泻而出。

    此时,清姨心中是大奇,不知道接下来会是怎么样的惩戒手段将要在昂菲温身上实施,以至于她会如此害怕,要知道在这之前,她虽然身子不时的在颤抖,但可是一直没有露出这样的表情啊,就算是刚才看到那些皮鞭,铁链,甚至是烙铁时都没见她有如此害怕的神情,难道这个貌不惊人的塑胶盒子真的是一件非常厉害的刑具?

    正想着,船长已经将这个方方正正的黑色塑胶盒子提到一张木凳上,然后开始摆弄起来,直到这时,清姨才发现这个塑胶盒子还内藏有机关,只见船长这里抠一下,那里掰一下,随即便见一个类似汽车档把一样的拉杆从塑胶盒子中间竖立起来,拉杆下来是一个凹槽,里面的两边各露出一个金属夹子,在其下面隐隐可见一团花花绿绿的绞线,像是电线。

    看到这里,清姨仿佛有点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心里既惊且奇,说实在的,她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东西,更不知道这个东西用在人身上会让人有怎么样的反应?不过可以想象,这个滋味绝不好受,确实是一件让人心头发怵的刑具,不过在她看来,这个东西真的比烙铁这样的火刑更可怕吗?他在心里打了个问号。

    “这……这是电刑吗?”清姨还是忍不住发问了。

    船长面无表情的瞥了清姨一眼道:“哦?你现在才知道吗?”

    这样的回答无疑是证实了清姨的猜测,她点了点头道:“嗯,我刚才还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所以才好奇的看了几眼,心中正奇怪着呢。”

    船长顿时发出一阵怪笑道:“原来是这样,那更好,让你见识见识,也让这个女人留下一个终生难忘的记忆,让她为自己犯下的过错付出该有的代价。”

    说到这,船长上前一步,冷冷的看着被固定在刑台上,如待奶羔羊般可怜无助的昂菲温,森然道:“你明白吗?”

    “明……明白……”昂菲温极力压抑着恐惧,颤声道。

    “很好!”

    说着,船长后退一步道:“那我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