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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不了,错过这个徒弟,我再给你找个更好的。”

    这件事情被轻飘飘带过,等到村里之后,村民都已经安排好了,沈书白把人叫到了村长之前的房间,设下了结界,把花死咒和徐随的事情给他们讲了一下。

    当然,沈书白也瞒了一些事情,现在还不到说魔界那位的时候,果然听完沈书白的话,所有人都是忧心忡忡。

    鲲道子皱着眉说道:“那,岂不是这个村里所有人都修习了那个咒法?”

    顾一摇了摇头:“应该不能,我刚刚看过了这个村里的人基本都没有觉醒灵力,但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们还是要确认一下。”

    褚亦说:“那我去确认。”

    他修的功法是洛神决,于水最为亲近,而水是最为灵敏的,这件事情交给他,那再合适不过了。

    说完,他一刻也没有耽误,立马去出门,在村里逛了一圈,然后没过多久就回来了。

    他语气十分冷,说道:“按照花死咒的特征,我看了一下,村里只有一个小女孩儿脚上有印记,现在正和弟子在一起。”

    他补充了一句:“但是很淡。”

    是李家的那个小女孩,沈书白没有半点意外,按捺住了心里的疑惑。

    李家娘子在院子里结的那个阵法,分明和血池里那个有几分类似,那个血池鲲道子也见过,所以沈书白现在不能说出来。

    但是为什么,她会知道呢?

    是谁告诉她的,她死前说的那句,要证明给他们看,是什么意思?

    还有村里的祭祀,据顾一所言,村里人就和集体失忆了一样,都不知道。

    沈书白心情有些沉重,但是想来,徐随应该会知道一些内情。

    作者有话要说:

    快了快了。

    第049章

    云罗村的事情告一段落,村民的失忆倒是误打误撞方便了沈书白他们,至少花死咒这件事情目前来说是越少人知道越好,避免引起恐慌和打草惊蛇。

    那个小女孩儿醒过来后,也是迷迷糊糊好似把一切的忘了的样子,因为她修习了花语咒,所以沈书白自然不能放任她在外流落,所以破天荒将人也带了回来,交给了他们唯一的小师妹照顾。

    徐随也被带了回来,沈书白倒是没有把他关在训诫门里,也算对他打了个感情牌,但是徐随这小子一到众人面前说辞就变了,不管问什么,他都是一问三不知的态度,咬定自己和什么魔界没有关系,云罗村的村民和他也没有关系,差点没把褚亦气得拿剑砍他。

    顾一一回来就匆匆给各宗长老递了请帖,花死咒曾经在修真界掀起的轩然大波,让他不得不慎重,具体怎么处理,还是要和这些宗门一起商量后,再做打算。

    曾经的花宗横空出世,便凌驾于数多宗门之上,甚至其发展之迅猛,隐隐和当时的宗门之首有分庭抗礼之势,只不过在闹出楚云父亲那件事情后,花宗一瞬间人间蒸发,人去楼空,让人遍寻不得。

    这简直算当时的悬案,即使沈书白知道花宗消失其实是去了魔界,他也不能说出来,因为不会有人相信的。

    毕竟灵魔两界之间隔着一个难以横跨的天妖裂谷,想要毫发无损地渡过去,至少也需要元婴期的修为。

    而花宗,才不过发展短短几个月,哪里来的那么多元婴期的修士去横跨天妖裂谷?唯一可能就是有人接应,而这人,徐随绝对知道是谁,但是他肯定不会将那人供出来。

    还有突然冒出来的聚灵阵,他没有看完全文,所以可能会错漏一些信息,想来应该和花死咒为什么又被魔界的人称之换命咒有所关联。

    徐随铁了心不开口,沈书白只能暂时将他带在身上,徐随对此也是颇有怨念。

    沈书白才懒得管他,忙完手上的事情,将弟子们都安排好后,就去六峰拜见了他的师弟,也就是十万里的峰主——莫谷阳。

    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把徐随放他这里最为合适,玄明宗最安全的地方,其实不是训诫门,而是他这六师弟的“十万里”峰。

    单不论他那一手神出鬼没的符文法术,还有他的伴生灵器——眠铃,沈书白就足够放心地将人交给他。

    虽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见过符铃道长使用过本命灵器,但是原文中可是描述过他以一己之力便能抗下魔族众人的围攻,从此便可得知,符铃就绝对不只如外界传言那般,只能靠符咒取巧的草包。

    当然,沈书白还有另外一层打算,这徐随的本命灵器,也是铃铛,和他这六师弟说不准能有点缘分,说不准能套出点话。

    于是,在和莫谷阳说过来意后,沈书白就把徐随随手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就离开了这里。

    徐随看着沈书白离去的背影,如果不是被他下了噤声咒,说不定就要跳起来破口大骂了!

    他是物件儿吗?想拿就拿想扔就扔!

    沈书白听不见徐随内心的呐喊,他正匆匆赶去了药真人的院子,待他将自己体内能重新凝聚灵力一事告诉药真人之后,药真人差点被这个消息给吓晕过去。

    沈书白扶着药真人喝了好几口水,然后才听见药真人说道:“此……此言当真?”

    不怪他太激动,这治愈道伤,从千万年以来都是难以彻底解决的隐患和难题,受这么严重的道伤还是治愈到这种程度,都不算罕见了,那简直是从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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