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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娇软小知青 第150节

    而那个自己嘴里说着要好好对待的女儿,却一次又一次的被自己伤害着。

    吴春玉捂着脸无声的哭泣着。

    屋外头,宴怀和严富国正坐在石桌上聊着天。

    现在天已经黑了,好在院里拉了一盏灯,不至于看不见。

    没一会,林姒端出一个茶托,上面放着两个茶缸。

    茶刚泡好,还冒着腾腾的药物,刚走到石桌旁,就被宴怀接了过去。

    “严叔,请喝茶。”

    严富国一张国字脸,整个人显得很有威严,那一身气势一看就是经过战场洗礼的。

    接过茶,严富国有些欣慰的看了眼面前这对小年轻。

    他们俩的事,他已经听自家媳妇说过了,一个为了保护国家重要财产受了重伤,好在现在已经恢复了,

    虽然腿还不大利索,可又不影响什么。

    另一个也是了不得的,这一手医术,他家老爷子逢人就夸,连他都有所耳闻。

    今天刚回来,经过小巷,看到宴怀被一群人围着,这才上前来。

    这小子跟自家儿子也没什么两样,看到他就要娶媳妇了,严富国欣慰不已。

    “你小子什么时候办酒席?”

    腿都好了,再不办酒席就不像话了。

    虽说两人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可在外人看来没办酒席就不算结婚。

    千百年来一直是这样,老百姓一时半会转不过观念来,再正常不过。

    “很快了,到时候还请严叔赏光来喝个喜酒。”

    “嘿,用得着你说,老子要是在家指定得来。”不在家就没办法了。

    职责所在,不是他们自己能说了算的。

    有的同志婚都结了,酒席也办了,最后却连洞房花烛都没来得及,就要出任务了。

    什么时候回来,能不能回得来都说不准。

    想到此,严富国又拍了拍宴怀的肩膀,喝了几口茶,又交代了几句,就出去了。

    客房里,吴春玉感觉好了一些,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刚下床,就看到林姒走了进来,看着她那张冷漠的脸,吴春玉窒了窒。

    忽地,又想起来自己来这里的原因,吴春玉还是开了口。

    “你们俩打算什么时候办酒席?”

    他们领证的事她也是今天才知道。

    跟别的人不一样,吴春玉知道这领了证那就是真正意义上结了婚的,是被国家保护的。

    像他们军婚的,不仅要打结婚报告,还要领证才算是结婚。

    可毕竟别人只看婚礼,没有酒席的话,吃亏的是女人,万一越了界,那可是要被人说到死的。

    怕她吃了亏,这才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哪知道看到外头围着这么多人。

    想到刚才那一幕,吴春玉还有些后怕。

    这要是处理不好,女儿的名声也坏了,以后在京市都难以立足了。

    “宴怀会找我爸商量,就不劳你费心了。”

    见她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吴春玉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她现在已经不敢再强求。

    知道他们已经计划办酒了,吴春玉松了口气,也不好再待下去了。

    “那…我先回去了。”

    说罢,就慢慢的朝着门口走去。

    刚到门口,宴怀就走了上来,扶住她一边手臂。

    “太晚了,我送阿姨回去,你一会把门关好。”宴怀朝林姒说了句。

    林姒点了点头,心中暖暖的。

    第180章 过河拆桥可不好

    虽然她说了不认吴春玉做妈,可别人却不是这样想的。

    要是放任她一个受伤的人自己回大院,以后她再回大院,别人只会谴责她冷血。

    男人什么都帮她想到了,林姒感觉熨帖得不行。

    宴怀出了门以后,林姒开始烧水准备洗澡了。

    现在9月,天气还不算凉,在汉溪村的时候,她是每天都要洗澡的。

    但是回到这里,就不是那么方便,冬天只能擦洗一下,好几天才去一趟澡堂。

    有些人甚至一个冬天就去个两三次而已,林姒是受不了的。

    自从有了个浴桶,林姒就爱上了在家里泡澡。

    浴室已经被宴怀修整过了,里头干净整洁,泡澡再舒服不过了。

    浴桶边缘还有个木塞,也不怕不好倒水。

    什么时候不用烧热水就好了,林姒看着灶里的火不由得想到。

    随即又忍不住鄙视自己,以前在汉溪村还要捡柴火烧呢,现在有了煤饼竟还嫌麻烦起来了。

    果然人都是有惰性的,这样不好。

    边胡思乱想着,水也不知不觉的烧开了。

    等水都倒进浴桶以后,林姒忍不住感叹:真是个体力活。

    忽地想起了什么,她往水里滴了滴粉色的液体,瞬间,整个浴室都弥漫着一股幽幽的香气。

    坐进浴桶里,林姒叹息了一声,泡澡什么的太舒服了。

    忽地,又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来。

    宁婉莹是怎么回到京市的?这年头管控是很严的,去哪都要打证明。

    没有证明就是盲流,被抓到了,那是要关起来的,严重的还要送去劳改,那她是怎么从宁市回到这里的?

    今天这事,她要是还看不出来是宁婉莹干的,那就是傻的了。

    可惜被她跑了。

    想到今天的情形,林姒不由得有些后怕,她是越来没个正形了,这才被人抓到了把柄。

    要不是男人坚持要带她去领了证,今天说不好就要遭殃了。

    忽地,想起下午在屋里的胡闹,林姒的脸又guntang了起来。

    他是哪里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

    想着想着,心跳又忍不住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甩了甩头,林姒像是要把那羞.耻的记忆给甩出去一般。

    头枕靠在浴桶边缘上,林姒闭上眼睛,没一会,那画面又浮现在了脑海里。

    她可能没救了…

    叹了口气,林姒睁开眼,却差点没吓得跳起来。

    “你,你怎么在这?”

    刚才她脑海里的那个人,就站在浴桶外看着她,那灼热的眼神,让林姒浑身不由得一颤。

    “你,快出去。”

    声音又娇又软,根本没有一点说服力,反而让男人的眼神更加火热了。

    “我怕你着凉。”

    听到他那熟悉又低哑的声音,林姒颤得更厉害了。

    脑子里不期然又想起了下午的胡闹来,心跳得更快了,浑身都软软的,像失去了力气一般。

    “我来帮你。”

    帮?怎么帮?林姒脑子像浆糊一样有些转不动了。

    ……

    不知过了多久,等林姒被裹着抱回屋里时,整个人还有些迷迷糊糊的。

    待她慢慢回过神来时,忽地,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

    见他拿着她的衣服走到跟前,一手拉着浴巾的边缘,林姒一把捂住。

    “你快回去,我自己来。”声音娇娇软软的,带着一丝颤意。

    不仅如此,还一脚踢到他身上,那白嫩嫩的小脚却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非但没有杀伤力,还自投罗网被抓了去。

    抓住作乱的小脚,男人低低闷笑。

    “过河拆桥可不好。”

    “你快走!”捂住不受控制的浴巾,声音颤得更厉害了。

    “你晚上一个人不害怕了?”

    林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