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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映星:“……”赶紧松开了自己的爪子顺带离他远了两步。 切,谁稀罕抓你胳膊啊。 傅昼越又酝酿了下气氛,沉着嗓子故作阴森的开口:“有个男人深夜下班回到家出了一身汗,感觉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就跑到厕所里想洗个澡,他站在淋浴间里刚打开淋浴就感觉那水特别冷而且还黏糊糊的,但是他没在意继续自顾自洗着澡……” 幽冷的夜风卷起地上枯叶发出“簌簌”的声响,犹如指甲刮过地面刺耳尖锐,人影在灯火下时长时短时而层层叠叠扭曲,幽幽的跟在脚下。 “那男人听见奇怪的滴水声从卫生间里传来,“滴答”“滴答”……他依稀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忽然门被什么力道骤然打开了……” “你们在说什么啊?”正说到关键剧情的傅昼越感觉一双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瞬间吓得魂飞魄散:“我cao,我cao,我草你妈的,妖魔鬼怪快走开!” 连带着时映星听得正认真地时映星吓得浑身一颤抖,抓住沈星移的胳膊就差人没蹦到他身上去了,惊魂未定的开口尾音还有点微微发颤:“你妈的吴畏是不是找死,走路怎么没声音啊?” 站在他们身后的吴畏有点委屈:“我刚才喊你们名字了,不过你们不知道在说什么说的这么认真,没有听见而已。” 傅昼越没好气道:“我们在说鬼故事啊,你半路窜出来。” “那继续啊,我也听听。” “说屁啊,刚才的气氛都没了。” “你不是说幼稚吗?”沈星移低头意味深长的看一眼时映星紧紧抓住他胳膊的那双手。 “这不是天黑,我刚才看岔眼了以为身后是偷袈裟的黑熊精才会被吓到。”时映星赶紧松开手尴尬的摸了摸鼻尖。 “哦?”沈星移挑了挑眉:“所以你是袈裟吗?” 被戳破的时映星冷哼了一声没说话,正好几人走到男生宿舍楼楼下,时映星顺道问宿管阿姨拿了一把钥匙,几个人爬了四楼到了宿舍就彻底瘫了。 沈星移一进宿舍就拿了衣服进浴室洗澡了,傅昼越和时映星两个人赶紧拿出抄写本秉灯夜烛,吴畏刚从体育馆训练回来出了一身的臭汗倒头就累倒在床上,忽然想起了什么翻了个身从床上探出上半身:“对了,我刚打篮球回来看见篮球场那边花坛里有一只小奶猫,我看它好像很饿就给他买了根火腿肠,也不知道它有没有妈,要是没妈我都想抱回来养了。” 正在奋笔疾书的两人突然停笔扭头看向吴畏,吴畏一看他们在听也来劲儿了:“就我巴掌这么点大小,是只小橘猫叫起来特别奶,像是小猫在叫一样……” 时映星:“你他妈不是废话吗,不然它还能狗叫啊?” 发现自己语病的吴畏摸了摸头嘿嘿一笑:“这是形容词,哎,反正就是叫的特别奶而且也不吵,时哥,要不我们捡回来养吧,它要是没人捡回去的话肯定就饿死或者冻死在那里了,你想想这么黑这么冷的天,一只弱小无助的小猫一个人……不是,一只猫站在路灯下,刺骨的秋风吹过它的橘黄的毛发,它叹息着为何人生如此孤独,你说它一只猫得感觉多无助彷徨啊……” 傅昼越越听越奇怪,悄悄撞了撞时映星的肩膀,轻声道:“他这说的是猫吗,我怎么听着不太像呢?” 时映星听不下去了:“行了别给我多愁善感了,这这事儿你去问沈星移,他要是同意我们就同意,他要不同意……” “时哥,那小猫好可怜,一只猫家破人亡孤苦无依在外漂泊流浪……” “别他妈嚎了,我会让他同意的,除非是他猫毛过敏这种你就别给我想了啊。”时映星感觉头疼,吴畏简直就是翻版魏晁,吃准了他吃软不吃硬这一点,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放心,那我肯定不会的。” 话音刚落,沈星移正好从浴室里出来,穿着一件白色宽松无袖T恤衫露出的线条流畅匀称的手臂肌rou,不薄不厚骨rou匀停,刚洗完头发梢湿漉漉的还在滴水,漆黑的眼睫上沾染了雾蒙蒙的水汽,他拿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水珠,一抬头就看见宿舍三双眼睛正在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你们有屁就放。” 吴畏默默看向时映星,后者左手悠然自得的转着笔抬头冲着沈星移笑了笑:“沈星移,你喜欢猫吗?” “不喜欢。” “……”时映星一怔,还真是拒绝的毫不犹豫,“就是那种会自己吃饭睡觉上厕所还不乱叫,特别听话的小猫。” 傅昼越和吴畏默默朝时映星竖起了大拇指。 谁知慢悠悠擦着头发的沈星移突然冷笑了一声:“然后还会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最好还会帮忙抄书的那种?”他顿了顿:“那种我喜欢。” 时映星的笑容瞬间僵在嘴角,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说的那几点我他妈都做不到呢。” 沈星移在自己床边坐下缓缓道:“怎么你们想要养猫?” “没有!”三个人从未如此异口同声否认坚决。 沈星移愣了愣,莫名说了句:“也行。” 时映星朝着两人使了个眼色:A计划失败,B计划明天实施。 两人接收到信号不动声色点头:收到! “那个我第二个洗澡啊,谁第三个你们自己决定。”傅昼越浴室没人赶紧拿起衣服就往里走,生怕有人和他抢似的,吴畏翻过身玩手机去了:“我今天就不洗了,我没出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