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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尊重,无论对方?是人是物哪怕是鬼神。” 阿铭撇撇嘴,笑得满脸不屑:“尊重怪,略略略。” 说罢,这孩子宛若峨眉山的?皮猴,抱着雾莲果一蹦一跳往二楼跑。 文熙淳没敢和?他?说上次已经夜访过七层楼的?事?,这会儿也不好问,只得在楼梯下面不动声色地望着阿铭。 这孩子咔嚓咔嚓嚼着雾莲果,脏兮兮的?拖鞋踏过旋转扶梯,只是当他?走到楼梯中间?位置时,却?忽然转变了?方?向,没有顺着扶梯的?方?向继续向上,而?是诡异地走向了?…… 楼梯一侧的?黑暗中。 文熙淳骤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阿铭咬着雾莲果一步一步走进诡秘的?黑。 “跟上来啊,你们还愣着做什么。”阿铭一回头,不见了?人影,从黑暗中探出半个脑袋。 这诡谲恐怖的?场景,令人感觉毛骨悚然,浑身的?寒毛一根根竖了?起?来。 “怎么了??”云牧遥跟着踏上两级台阶,但呼吸声戛然而?止,回头一瞧,就见文熙淳还木头似地愣在那里。 文熙淳马上回神,摇摇头:“没事?,走吧。” “窸窣——”话音刚落,奇怪的?声音赫然响起?。 像是耗子啃食的?声音,但仔细听听,又像是故意克制的?脚步声。 文熙淳慢慢循着声音看过去—— 手中的?提灯发散出一小?块昏黄的?光,微微投在木门上,白色的?纸窗户也映照出微微的?黄。 在这一片黄中,一道黑影于纸窗上一闪而?过。 “有人!”阿铭轻呼一声,顺着一侧的?楼梯翻身下去,熄了?提灯,瞬间?隐匿于黑暗中。 文熙淳也赶紧拉着云牧遥往三面神后面躲。 两人蹲在三面神后,一动不动,大气也不敢出,只是瞪着两对眼睛一个劲儿朝门口探去。 “嘎吱——”木门缓缓打开,可以压抑的?脚步声踏过门槛,在门口停留半晌,接着笔直的?向三面神这边走来。 文熙淳皱紧眉头,身子悄悄往下缩了?缩。 该不会又是上次那个提着夜灯的?盲人? 但当脚步停在神像旁边时,熟悉却?又异样的?香气顺着带有湿气的?空气流动开来。 不知为什么,在面对这种未知时,文熙淳却?意外?地觉得心绪稳定?了?下来。 他?猛然抬头,正对上一双极浅的?瞳孔,微微上挑的?眼角看起?来略带凶意。 “哐当”一声,一直悬在半空的?心稳稳落了?地。 “你……”文熙淳瞪大眼睛。 但话未说出口,手便被人拉过。 姚景容揉着后脑勺,眉目凌厉:“你的?手往哪放。” 文熙淳:??? 云牧遥听到这句话后,手指微微蜷缩了?下,手心还是文熙淳手指的?温度。 “你醒了?啊。”文熙淳傻愣愣问了?句。 姚景容揉着脑袋上的?小?包包,眼神不悦地从某位始作俑者身上飘过:“醒了?,怎么,让你失望了??” 文熙淳一听他?这语气气就不打一处来:“是啊,你说你怎么没晕个十天半月的?,省得醒来耽误工夫。” 姚景容二话不说,也不愿再和?他?叨叨,把文熙淳的?手往手心一握,紧紧攥住。 文熙淳觉得别扭,手指紧缩想挣脱他?的?禄山之爪,但奈何他?那手像蟹钳一样,除非连根拔起?,不然绝不撒手。 “想上去可以,我和?你一起?。”姚景容的?语气是说不出的?坚决。 文熙淳瞥了?他?一眼,脾气上来了?,径直往楼梯侧口走去,扯的?姚景容一踉跄,仿佛没这个人。 “阿铭,我们上去。” 小?破孩瑟缩着探出脑袋,看了?眼姚景容,浓眉倏然蹙起?。 他?总觉得,这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仔细想想,确实也想不出在哪里见过。 阿铭从口袋里掏出火柴,擦亮,细卓的?火苗点亮了?灯里的?棉线。 阿铭看了?看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挠挠头,语出惊人: “你们是同性恋么?” 文熙淳:“再组织下语言?” “不是干嘛手牵那么紧,怪恶心人的?。”阿铭瞥了?他?俩一眼。 文熙淳使劲甩了?甩,发现甩不开,直接低头就是一口。 “你属狗的??”姚景容揉着被咬痛的?手,不满道。 “你猜对了?。”文熙淳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好像很嫌弃他?似的?。 阿铭提着灯走在前面,三人缓缓跟在后面。 当阿铭走到楼梯中间?的?时候,脚步忽然往旁边一转—— 这下文熙淳终于知道为什么上次过来走了?半天始终还是在原地打转的?真正原因了?。 这个旋梯就是个障眼法?,其实在楼梯正中间?有反方?向连接了?一道暗梯,梯子是用黑木制成,再加上这边光线发暗,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这处暗梯。 看来建造七层楼的?人是有意在堤防,防止生人进入。 刚走到通往二楼的?楼梯口,一股浓烈的?腐败味扑鼻而?来,像是常年不通风的?霉味,不过建在地底,有这种味道也正常。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一段时间,我姐结婚,一直在忙,今天刚结束,抱歉啊宝贝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