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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景容点?点?头:“现场有八只透明袋,里面均有可.卡.因残留粉末,如果嫖.客没吸, 那就是死?者吸的, 这么大的量,致死?的可能?性极高。” 文熙淳听完, 再次打?量起床上那句姿势怪异的尸体。 死?者骨瘦如柴,面色铁青嘴唇惨白,牙齿微黑,关节处不同?程度分布着大大小小的烂疮,未干的泪痕晕开了睫毛膏, 将她的眼部染成乌黑一片,惨不忍睹。 门口?的嫖.客,也就是黄赳的表姐夫, 四月份的气温并不算高, 可表姐夫就只穿一条平角内裤,再为着一缕,跪在门口?抱着妻子的腿失声痛哭, 讽刺的是,他的脸颊、颈部的唇印还清晰的在众人眼前随着哭喊求饶的动作不断跳动。 “老婆你?劝劝小舅子, 那个女人死?真的不关我事,我一觉醒来就这样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老婆!” 黄赳做了个深呼吸,努力稳住情绪,转过头:“头儿, 刚才我们下楼找这间按摩房的负责人,发现他已?经趁乱跑路了, 现在怎么办。” “通知刑警队马上封锁一切站点?,找,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他逮回来。” 文熙淳说这话的时候极有气势,以至于姚景容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文熙淳冲黄赳的姐夫勾勾手指,示意他走近一点?。 男人毫无尊严地跪着在地上移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又抱住文熙淳的大腿:“警察大哥,您可一定?要查明真相还我清白!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文熙淳缩回腿:“那就说点?你?知道的。” 男人赶紧点?头似捣蒜。 “你?来的时候大概几点?。” “三,三点?整。” “完事是几点?。” 男人想了想,低下脑袋:“三点?半……之后?我很困,就睡着了。” “那这半小时间,你?和死?者分别做过什么。” “就……脱衣服,然后?聊了会儿天,就办正事了。” “恶心!”一声尖叫,门口?的妻子再也听不下去,红着眼冲出了按摩房。 男人挫败地跪在地上,不停叹着气。 “你?最好认真想想,她有没有当?你?面吸食毒.品。”文熙淳提醒道。 男人几乎是抓耳挠腮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才肯定?道:“没有,我没看见她吸,而且我要是知道她吸这玩意儿,打?死?都不会找她!” “行了行了,装什么良民,黄赌毒沾了哪一样都没得?洗。”黄赳忍不住插嘴道。 男人再次垂下脑袋。 “在你?睡着后?,她可能?吸了毒,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这么大动静你?就一点?也没察觉到?”文熙淳觉得?很不可思议。 男人沉思片刻:“完事之后?,她给我倒了杯水,我喝过没几分钟就犯了困,就这还是按摩房的老板把我叫醒的,我才知道死?了人。” 喝了水之后?,突然很困? 文熙淳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根据男人的指认,他拿起男人喝水用的杯子,里面留了薄薄一层底,杯底沉淀了一层淡淡的白色粉末。 文熙淳把杯子递给姚景容让他检查一下。 “可能?水里掺了安眠药,一会儿送到化验室看看到底什么成分。” 奇怪,如果杯子里真的是安眠药或者其他昏迷成分药物,死?者为什么故意让要嫖.客喝下药物,等其昏睡后?吸食了过量毒.品,又把自己搭成这种姿势。 “等一下。”姚景容忽然喊住众人。 他缓缓将死?者的身体抬起半边,微微委身向着死?者后?背看去。 她的后?背上,有一处和前三名死?者身上一模一样的文身。 文熙淳惊愕,马上抓起死?者的手腕看了眼。 果然,这名死?者的手腕处同?样有一道五公分、刚结痂没多久的刀痕。 是巧合么,到了这一步,巧合已?然解释不通。 “你?之前有看到过死?者身上的这种文身么。” 男人点?点?头:“看到了,上次来就看到了。” 黄赳气得?差点?问?候这傻逼男全?家:“你?还上次就看到了?看来还是常客昂?” 果然,一听到这话,男人再次犹如鸵鸟般深深埋下了脑袋。 “我觉得?她之所以把自己绑成这样,很可能?是由于吸.毒过量导致出现幻觉,因为当?时房门是反锁的,有钥匙也打?不开,也就是说现场只有二人,如果不是这位嫖.客先生蓄意谋杀,那这便是唯一能?解释得?通的原因。” 勘察过现场,文熙淳得?到了以上结论。 根据尸体初步判断死?亡时间是在两小时之前,而嫖.客睡着的时间是三小时之前,并且在杯子上却是采集到了唇印和两种不同?的指纹,只要送回痕检科做个比对?,如果证实嫖.客并没撒谎,那么这个陪酒女便可以认定?为吸.毒过量致死?。 与自残男子和暴食女子相同?的诡异,三人均不存在被谋杀的可能?,但是死?却死?的过于凑巧,而且时间上也无缝衔接。 回到警局,文熙淳翻出其他三人的尸检报告,找到细节照片: “或许我们现在调查的重?点?应该在这几名死?者一模一样的文身上。” 他转过身,看向呆头呆脑的警员们:“三分钟,说说自己的看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