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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苏言风幽幽开口:“我果然还是因为夫君生的俊俏才喜欢的夫君。” 这是变相说他现在不好看了。 萧祈毫不犹豫摘掉面具,露出原本的脸,面庞俊朗,目若朗星。是初见时,便让苏言风的目光停滞在他身上的人。 “这下好看了。”说着,瞥了一眼摘下来的面具,“没法用了,你想办法。” 这种面具只能用一次,揭下来便废了。 苏言风起身走到床边,从床底下掏出一个帷帽:“我路上戴的,现在用不到,给夫君戴。” 萧祈接过来:“你戴这个做什么?” “因为我好看,凡是看到我的人都主动跟我搭话。我嫌烦,便将脸遮住了。” 萧祈:“……” 看来以后得交代影卫,不管有没有危险,只要是喘气的,都不许靠近君同半步。 苏言风惦记着鱼汤,没理会萧祈黑下来的脸,津津有味喝了起来。 见他喝的这般认真,萧祈眼里涌上愧疚。 这里是军中,什么滋补品都没有。崽崽又闹得厉害,君同吃不吃的下东西全得看崽崽的心情。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瘦。 望见对方眼中的内疚和心疼,苏言风喝了口鱼汤,没咽,凑到萧祈身边,直接亲上去。 双唇相触,鱼汤渡到萧祈的嘴里。 萧祈喉头上下滚动,眸中情愫翻涌,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感受到男人的热切,苏言风努力回应。萧祈缓缓压下身,将人困在身下。 苏言风躺在地上,任其采撷。 衣襟半退,萧祈终于找回了理智。 他松开苏言风,看着露在外面,被自己亲红了的肩头,上面还粘着水渍,神色懊恼:“怀崽了还勾/引我,真把你夫君当柳下惠了是不是?” 说完,萧祈小心将苏言风扶起来,给他整理好衣服,关切地问:“有没有伤到哪儿?” 苏言风涨红着脸,摇头。 缓了缓,萧祈站起身:“记得把汤都喝了,补身体的。” “夫君去哪?” “……”萧祈咬牙启齿,“降火。” 待萧祈出去后,苏言风端起鱼汤喝了口。本想让夫君开心些,结果险些没控制住。 他们都太久没拥有过彼此了。 “啊,”苏言风想起来,连忙捂住肚子,煞有其事,“爹爹跟父君什么也没做。” 不能教坏崽崽。 喝完鱼汤,泥鳅也全吃了。还没见萧祈回来,考虑到对方的情况,苏言风没敢出去找。 万一再来一次,别说夫君,他都忍不住。 躺在床上快睡着的时候,苏言风听到了脚步声,睁开眼,见夫君站在他身边:“怎么不上来?” “刚洗完澡,身上凉,暖一暖。”萧祈头发还湿着。他刚洗完冷水澡,从头顶到脚跟都是凉的。 “进来。”苏言风掀开被子,一副邀请状,“我给夫君暖身子。” 萧祈嘴角一抽:“你给我暖,我还得接着洗冷水澡。” “……”苏言风默默把自己裹紧,“夫君再去找一条被子吧。” “我偏不。”萧祈幼稚劲儿上来,被子掀开一个边角,挤进去,一把将人搂住,“哪有跟夫君睡两个被窝的?” 苏言风笑了笑,躺在萧祈怀里:“等以后崽崽出来了,夫君就得自己睡。” 萧祈:“?” 这还没出生呢他就失宠了? 看来那个梦不是白做的。 怀了崽崽后,苏言风本就贪睡,有夫君搂着睡得更安慰。翌日张开眼,太阳已经升得老高。 萧祈并不在帐内,苏言风穿好衣服出去找。 出了帐子,一眼便见萧祈蹲在一处光秃秃的空地上,面前是一堆已经烧完的木灰。他手里拿着木棍,正扒拉着什么。 苏言风走过去,见夫君扒拉出一块泥团。外层的泥土已经被火烤干。眼含期待地问:“是不是叫花鸡?” 萧祈“嗯”了声:“我早上进山猎到一只野鸡,正好给你做叫花鸡。” 军中士兵众多,伙食这方面,只要做熟了便是好饭,实难精致。可此时的苏言风恰恰最需要娇养着。之前为了不麻烦别人,他一直没说。将士们吃什么,他就吃什么。 现在疼爱他的夫君来了,必得想尽办法给他弄好吃的。 苏言风馋的要流口水,不眨眼地盯着地上的“泥团。” 用木棍敲开泥壳,包裹野鸡的叶子露出来。怕沾上泥,萧祈包的很仔细,没有一处破开。 这里没有荷叶,包叫花鸡的叶子是叶深告诉萧祈的,当地百姓会用它来当笼布,味道清新怡人,也很不错。 鸡放在盘子上,剥开叶子,香气立时飘了出来。rou质软烂,外表油润光亮。 苏言风蹲守在萧祈身边,恨不得现在就吃上。像一只迫不及待的馋猫。 “分一半给叶前辈好不好?”萧祈问他的馋猫。 苏言风点头:“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萧祈将叫花鸡分成两半,让苏言风先回帐内吃,自己端着另一半来到叶深的帐子。 走进去,浓重的草药味便扑鼻而来。只见地上铺满草药,全是叶深采回来的。 “叶前辈,叫花鸡烤好了。” 叶深吞了吞口水,违心道:“我不吃。你给君同拿回去,给他补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