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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高175cm左右,穿着商务装,挺个啤酒肚站在门口。 他看见是个男孩坐在女儿的椅子上,惊讶了一瞬,表情沉沉地道:“你他妈在这儿干什么?” 他转而想到了什么,意味深长地笑道:“莫非你是知道了什么,特意坐在这儿等我来?” “不是。” “那丫头和你说的?”男人沉下脸。 “我路过了。” 男人审视他几秒,嗤笑道:“量她也不敢。” 说完,他的眼睛滴溜溜地快速上下转了两圈,扯上男孩就气势汹汹地往外走:“既然这样,就你来代替她。” 男孩没有抵抗,来到主卧后被甩开,跌坐在床上,静静看着男人脱下西装外套,背对他开始解皮带。 男人把皮带往床上一扔,就径直脱下裤子。 见男孩表情还是没有变化,他不爽地「啧」一声,道:“你还真的以为我不敢动你?信不信,只要你还没死,我对你做什么事他都不会管?” 男人狠狠皱了下眉:“不听话的小孩就该受惩罚。” 说完他把内裤脱下,往挪到床沿坐着的男孩面前一站,将那东西凑到男孩脸前说:“让我高兴了,说不定就免掉你的惩罚,怎么样?” 男孩撇开脸不说话。 这个躲避的动作激怒了男人,但他还是把那东西往左一送,凑近男孩的嘴边,边对男孩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男孩瞟了他一眼,又往床尾挪了几公分。 男人火了,左手掐住男孩的脖子把他推倒在床上,右手拎起皮带威胁道:“不愿意是吧?” 瞅见他偏着脸不看自己,男人抡起皮带开始往男孩身上抽。 他十分有经验,尽往衣物遮盖的地方和最容易感到疼痛的部位抽,但又很会使暗力,打在男孩身上的每一下都留下了鲜明的疼痛感。 男孩在不断的抽打中闷哼,死死咬牙不肯求饶,一直偏着头朝右,也不看男人,好像这样能减轻疼痛感和残留的麻痒感觉。 他的表现完全不能让男人尽兴,意兴阑珊地随手丢下皮带,男人随意把右手也搭上男孩的脖子,渐渐使更大的劲。 男孩面色涨红,开始挣扎,想解开脖子上的束缚,拼命地挠男人的手。 见他这种表现,男人得意地笑,凑近男孩耳边,舔了口他的耳垂,感受男孩的颤抖,他低笑一声,诱惑道:“痛苦吗?不管多么没有感情,你还不是贪生怕死?你看,只要满足我,你就可以再也不受这种痛苦了。” 男孩盯着他眼神似乎有些涣散,他艰难地从喉咙中挤出几个无意义的气音,惹得男人凑到他嘴边才听清楚,组在一起竟是「你、不、敢」这种挑衅的话语,男人气得加大手中力量,让男孩无力挣扎。 但男孩说得对,他的确不敢,他是个在乎名利地位的人,而这恰好是那人提供给他的。 如果把那人寄养在他这儿的男孩毁掉,他压根就不敢承担这个后果。 也正是这个原因,他压根就不敢强迫男孩做更过分的事情。 怎么能让小兴趣毁掉大前途呢?想到这儿,他不爽地卸了力气,甩开手,捡起地上的裤子。 男孩撕心裂肺地咳了几下,猛地深呼吸,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男人紧盯他的动作,穿好裤子,不高兴地「哼」了声。 “你倒提醒我了,只要不把你搞死就行。” 他见男孩的脸色苍白难看,又愉悦地说:“明天还是这个时间,在房里等我。看我多好,满足你英雄救美的天真想法。” 男孩听到这话,闭了闭眼,下床踏上地面后踉跄一下,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在男人的注视下强撑着挺直脊背走出房间,时不时还咳两声。 在看这个场面时,喻恒筠一直咬牙握拳,额边青筋暴起,感受胸中翻涌的强烈怒意,和冲上脑海那无法宣泄的无力感。 想握拳捶上墙面,就连这种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做到。可是让他转身不看这画面,他又做不到,只好咬牙看下去,想要把这场景印入脑海里再不消失,死死盯住两人的一举一动。 直到男孩走出房间,宣布这个场面的落幕,他才慌忙跟上男孩,完全失去了冷静,没再观察男人在男孩离开后做了些什么。 他看着男孩抱紧自己,靠着廊道的墙壁,慢慢滑坐在地上,低促地呼吸几口,强逼自己冷静下来。 良久,他撑地,勉强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回到自己房间,背影让人觉得似乎他下一秒就要倒地。 再就是喻恒筠看到的,女孩到男孩房间来问询,又被男孩冷淡地赶走,独自在角落蜷缩余夜。 像是无法祛除的噩梦,这件事不断重演,没有任何改变。 喻恒筠的怒意没有丝毫消减,但他至少能更冷静的观察几人的表现。 男人贪得无厌、色|欲熏心,表露得一览无余。 男孩倔强地不肯屈服,但又矛盾地自入罗网。 在第三次观看这同一场剧目后,看着在角落蜷缩的男孩,喻恒筠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仿佛男孩的一举一动都有魔力,他走近,左手抱住男孩的头,右手环住脖子,再次给了他一个虚虚的拥抱。 低声喟叹,他不由得轻轻问道:“为什么要走向明知道结局的路?为什么不反抗?” 他以为不会得到任何回应,但男孩却若有所感,抬头,眯了眯眼,问:“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