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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胸口剧痛,听见熟悉的声音,勉力睁开被血糊住的眼睛,看清他面容时瞳孔骤缩,你紧跟着整张脸上神色都变得凶厉,含着血骂道:贱人!你竟敢这般对我,待我父寻来,定要将你 胸口力道忽然加重,雪白的靴尖一点点踩得他胸膛塌陷几欲窒息,脸色发青眼看就要不活。 生死危机之下,纨绔终于学会闭嘴收声,试图拖延时间等家中长辈来救。 等父亲和长老们来了,他定要将这胆敢这么羞辱他的贱人拖入帐中好生蹂.躏亵玩,再卖入勾栏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知道为什么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封氏本家之人吗? 青年惊恐摇头,鼻涕眼泪不自觉糊了一脸,沈慕玄微皱了眉,把脚往边上挪了挪,力道更重地踩了下去,只叫他痛嚎如被屠杀的肥猪一般。 二楼的客人早被吓干净了,实力略强没跑的也幸灾乐祸等着看这师徒二人的倒霉下场。 封家的人,整个修真界能得罪之后还全身而退的,只有最顶尖那寥寥几位,这师徒二人怎么看都与任何一位对不上号啊。 贱人放开我儿! 二楼偌大缺口外,半空疾飞来几道人影,其中一中年人火急火燎当先踏上了二楼,抬手一掌向他拍来!转瞬即至眼前! 徐容眼神骤缩,立在原地不曾移动半分,师尊当心! 掌风带起他的衣袍长发,雪衣人半分也未移开脚步,甚至饶有兴致地扬了下眉。 须发皆白的老者后发先至,一掌抵消了中年人的掌风,一掌重重斜里拍出将中年男人击飞几十米,骂道:畜生,你要作甚! 长老?!中年人勉力支起身子,惊疑不定,老者却看也不看他,弓着腰急匆匆就要走过来。 本君让你过来了吗? 老者刚抬起的右脚立时僵在了原地,几句话的功夫,后面又陆陆续续赶来十几个穿着同款青袍的人,一落地就急匆匆靠到老者身边。 长老,正开会呢,您怎么突然跑了? 可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唉,这是哪脉子弟,竟然被人欺辱至此?我到要看看是谁道、道君 看清动手者的脸后,这些封氏的高层转瞬变脸,一个个陪着笑就要过来,道君,您何时莅临岳青城,怎得也不提前打声招呼,我们好设宴迎接 我说站住,听不懂人话是吗?殷琅冷笑一声,指了指狼藉一片的地面,要么在那给本君站稳了,要么就滚过来。 他刻意加重了滚字的读音,想也知道放在这里不是一个单纯的侮辱词。 封氏高层一个个脸色发青,却硬是没人敢上前一步。 殷琅问,哪一个是封岐山? 磨蹭了好一会儿,十几人里才慢慢站出来一个白发的中年人,汗涔涔陪着笑脸,我就是,不知道君? 殷琅慢吞吞上下打量着他,末了一笑,原来也就是个合体期,本君还道是什么合道大能呢。 封岐山连怒都不敢怒,继续赔笑,在下资质驽钝,哪里敢与各位道主相提并论。 脚下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殷琅唇角笑意越发玩味,瞧瞧你靠山那怂样,我就算当着他面杀你,他敢多放一个屁吗? 忽然人群中走出一俊秀青年,同样青衣箭袖,步履沉稳,神态从容,站在线外抬手恭敬一礼,是我封氏未曾管束好自家弟子,才叫这等纨绔竟冒犯了道君。此人便交于道君处置,生死绝无他人过问。还请道君移步封氏稍歇,我等定为您呈上一份让您满意的赔偿。 殷琅看了看他,又重新低下头,拿靴尖踢了踢僵得肌rou绷紧、吓到双眼直泛白的纨绔青年,又重复了一遍,知道本君怎么看出你不是封家主脉了吧。 他抬手指了指依然保持着行礼姿态的沉稳青年,笑意盈盈却未达眼底,因为真正的封家主脉之人早被本君杀破了胆,根本不敢抬头看我第二眼。 足尖猛地下压,一瞬便踩破了纨绔的肺,他四肢猛地伸长紧绷又迅速萎缩成一团,大片鲜血从身体下面蔓延出,生机转瞬即无。 不用了,带着你们的破玩意儿滚回去吧,别脏了本君的手。 随手弹下一缕灵气清洗一尘不染的靴尖,殷琅头也不回走出几步。正当俊秀青年微松一口气,抬手取出一个玉瓶时,那走远的雪衣人忽然倒了回来,伸手在空中一捞,像是抓住了什么东西。 他偏头朝俊秀青年一笑,在对方眼中却恍若地狱恶鬼的呼唤,哎呀,忘了把这个带走呢。 仅仅对视了半秒,俊秀青年猛地低下头后退两步,眼底惊悸深重,道、道君请随意。 殷琅伸手在他怀中一捞,青年强忍着心中惧意才没后退,双臂微颤,时刻准备防护自身,半响毫无动静,悄悄抬眼,才发现对方只是取走了他怀中的玉瓶,当着他的面把死去纨绔的魂魄塞了进去,一边塞还一边慢悠悠地说着话。 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事就是别人盯着我的脸看。这会让我想起一些不太开心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