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页
书迷正在阅读:穿成豪门假少爷后我成了团宠、据说我被炮灰了、万人迷海王A被迫崩塌人设[穿书]、等等我立马就能分手、穿成Beta后惹上Alpha了、Snow White、穿成炮灰后被迫躺赢[快穿]、一春尘情(1v1 H)、网恋以实物为准、我要做学渣[重生]
祁以南自己发现的越多,对于小九五的身世就越发好奇。 只是他只是心跳快了几拍,面上丝毫不显。 最后那些怨魔们全部乖巧地缩在一处,毕竟不乖巧听话的那些全炸干净了。 祁以南说道:“这一路上你们挺辛苦的。”他掀起嘴角冷笑了下,“偷偷摸摸跟了我一路不容易,不过没想到我真的就直接摸到你们这里来了吧。” “没有没有……!!”怨魔们一惊,嗓门最大的那个忙不迭地否认。 只是它这么一嚎,实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其他怨魔乖巧地蹲在原地,但不影响用怨念的目光冷飕飕地瞪它。 “不用看它,这并不难猜,如果不是一路跟着我,又将信息传回去,原本散布在这一片森林区域的怨魔不会有这么集中。刚才这么近地突然出现,差点晃瞎眼睛……”他边吐槽,手指边画了个圈比划起来,哪怕不用看微缩地图都能够了解到现在整片森林的怨魔都集中到了这一处。 怨魔的声音变得没了底气:“你……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难道说是山霸王他——” 祁小少爷暗中翻了个白眼:“你们有不同的说话语气,但是一旦有某个个体炸掉,所有怨魔都会同时僵住片刻。我这样多试了几次,还不够明显么?”说着他一脸“朽木不可雕也”的郁卒表情,将目光转向了纸人老管家。 “小主人的意思是……它们虽然是不同的个体,但是分享同样的感官吗?”老管家依旧谦逊有礼地询问道。 瞧瞧,小九五做出来的管家脑袋瓜就是机灵,本体没长脑子也这么聪明!这要是个有脑花的本体那还了得? 祁以南满是欣慰,略一颔首:“对,所有的怨魔共享着感官,因此整个流波山只要是怨魔可以潜藏的范围内,有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它们的监视网。所以我也觉得他们对于小九五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或许会有一番不同寻常的见解。” 说完他敲了敲那些怨魔聚集的树干:“来谈论一下不平等条约附加的剥削条款了。” 怨魔被他的眼神弄得有些颤抖:“你想谈、谈什么……?” “就说你们刚才一口一个的‘山霸王’,你们那天看起来明明并没有那么怕他。”祁以南将自己方才一直思考的疑虑说出口。 “不一样……”怨魔们你推我、我挤你,最后有个不小心被拱出来的声音细得像蚊子一样说道,“那天的他,和今天的他……不一样。” “说清楚点!”祁以南皱起眉头,意识到了怨魔所提到的“不一样”恐怕与小九五突然不知所踪有很大关系。 那被挤出来的一粒怨魔被他吓得缩了缩,说起话意外的很有条理:“这要从流波山无名观的来历说起,最开始这里是用来堆砌附近岛屿被流放犯人尸体的乱葬岗。这你应该知道的吧?”见祁以南抿着嘴唇摇头,那怨魔似乎也有些惊讶,“原来他连这些也没有告诉你么?那看来你确实不太了解他的事情,虽说这里作为犯人尸体的乱葬岗已经是好几百年前的事了,但是当初用来填埋尸体的坑却是一处极佳的聚阴宝地,不然流波山附近也不会出现这么多……我们这些生物了。” 祁以南点头:“但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在五十年前,这里建起了一座无名观,实际上无名观的位置就是为了镇压住当时那个掩埋尸体的天坑。但最关键的还是在于无名观的每一任观主,现在的观主是第三任,之前两个老观主都算是英年早逝,毕竟观主要以一人之力承担聚阴宝地带来的负面影响,没有一个活过三十岁的也很正常,但这任观主……却有些不同呐。” 祁以南回想着自己和那个牛鼻子老道的闲谈:“他从二十多岁起继承无名观,现在看上去已经有四十岁出头了……为什么他是个特例?” 怨魔你看我,我看你,这下子不说话了。 祁以南冷笑道:“不用你们告诉我,小九五上山的那年就是十二年前,算起来也就是观主差不多二十八、九岁的时候……”他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原来如此,那牛鼻子老道是找到了一个替死鬼作为绝佳的续命手段。” 作者有话要说: 祁小少爷slay全场! 嗯……小九五确实是个小可怜来着……一开始的也不能说是假象哦 第135章 番外1:管家非人类- [VIP] 祁以南这句话让怨魔们齐齐发出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似乎是不敢相信这个初来乍到的城里公子哥就这样大喇喇地说出来,也不怕这里还是无名观的地界上。 方才那个被推出来的怨魔一蹦一跳地想要够到他:“你小心一点呀, 观主可是十分睚眦必报的人。就算你对他还有利益关系……要是惹毛了这个人, 后果会不堪设想!” 祁以南经过这几天私下的调查研究,对于怨魔这种生物已经有了一些简单的认知, 虽然这种生物比其他妖类更具有一些世俗的劣根性,比如喜欢八卦嚼舌根, 却并不会像海珠子一样贪生怕死。它们依靠怨气而生, 哪怕是神灭形消之后也不过是变回最初的模样, 华为虚无缥缈的怨念。 也因此, 它们只会对强者低头。 祁以南温和地说道:“我倒是知道你们对于小九五是敬畏, 只要是他说的基本上就都会乖乖听话。”接着语气一转,声音低沉了下来,“……但是你们现在对于那牛鼻子老道的态度,却更像是单纯的害怕,这我就有些不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