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历史小说 - 穿成魔尊和美强惨男二he了在线阅读 - 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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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些快归西的人。

    衡叙见穆晓霜嫌弃直皱眉头的脸,好笑地问道:“怎么没和池护法一起回去?难的有机会和池护法一起,舍得离开他?”

    穆晓霜本来紧跟在池醉身后,结果半路意外地回到衡叙身边。对于衡叙的调侃,她闷声闷气道:“池护法说他另有要事处理,我顺便想看看这人狼狈的样子。”

    两人说话间,左丘珩明知故问道:“这是死牢吗?”

    穆晓霜娇笑起来,眨着她的大眼睛,瞥向对方:“婆海刹没有能活着出去的地牢,有的只是死牢。现在知道怕了吧?就算你修为比结丹期强又如何,到了这里这般狂妄,只有死路一条。”

    “婆海刹的阵法确实不错。”

    左丘珩牛头不对马嘴回了句,踉踉跄跄地走入深处最后一间牢房。

    衡叙给对方套上手铐脚镣后,正打算收回捆仙索,穆晓霜拉住衡叙:“叙哥哥,你让他多吃点捆仙索的苦头呗,别这么简单的放过这人。”

    “你呀。”衡叙用食指戳了戳穆晓霜的额头,本不觉得有必要,这时,忽然听到角落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

    两人看过去时,便看到一群老鼠逃也似地从稻草堆里跑出来,吱哇乱叫地溜向其他牢房。

    穆晓霜嫌弃地躲在衡叙身后。

    衡叙眯起眼,看向看似虚弱却又透着莫名自在的左丘珩。

    有时候,动物的本能比人要厉害。

    这人的修为绝对不止结丹期,被阵法压制后,还能够轻松化解蛊蝶刀的攻击,绝对有意想不到的法宝或者……

    “那就听晓霜你的吧。”衡叙含笑道。

    离开时,衡叙又看了眼昏暗的地牢。

    左丘珩狼狈坐在地上低着头,气息不稳,被捆仙索折磨得不轻的样子。

    不知为何,衡叙心里总有隐隐不安。

    他吐出一口气,扫去这份心绪不宁,与穆晓霜一起离开死牢。

    ……

    待两人气息彻底消失,阎攸宁感受着环绕在身体四周的寒气,低头看向紧紧束缚他的捆仙索,嘴角漾开一抹笑。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原本还想着该如何让衡叙把捆仙索留下,穆晓霜倒是帮大忙了。

    阎攸宁站起来,手铐脚链从中间断裂开来,掉在草堆上发出沉闷的咚声,接着听命于衡叙的捆仙索一点点松开。

    捆仙索几度静止不动,试图反抗,最终还是被阎攸宁的法力掣肘,片刻后,终于放弃挣扎,缓缓松开,最终落入手中。

    捆仙索不像一生只认一次主人的锈尘七圣剑,亦不像得到原主认可便可再次认主的禅莲心灯,是一种“找到方法后便可强制脱离原主并再次认主”的法宝。

    阎攸宁神色极其亢奋。

    当然,免得衡叙发现和捆仙索的联系被切断,阎攸宁并没有马上切断那份联系。

    而阎攸宁之所以甘愿被掣肘,还另有打算。

    阎攸宁收起捆仙索,转了转脖子,接着向着牢外墙面看去。

    正准备走出去,忽然察觉到一股说不上陌生的气息靠近这里,他看了眼地上断裂的手铐脚链,眉心微皱。

    直接离开,还是……

    算了,先解决心中的疑惑吧。

    那抹气息很快来到死牢外,轻不可闻的脚步声逐渐走近,直到一道瘦削的身影出现在牢房之外。

    阎攸宁给自己绑上捆仙索,坐没坐相地靠着墙,默默望天。

    在光线昏暗的地牢内,一身裹得严实的红色斗篷,显得池醉脸色越发惨白极近透明。

    阎攸宁一眼就看出,池醉仅用十二年就到达化神期,修为比原著还要强大,根基却十分异常。

    四目相对半晌,阎攸宁见池醉并不想主动开口的样子,不要脸的泫然欲泣道:“我知道我很俊,但护法你像是要扒了我衣服的眼神,着实让人害怕。”

    池醉瞳孔微微放大,显然被他不要脸的行径震撼了。

    绮丽的五官依旧没有表情,眼中似有疑惑闪过,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可能怎么看都不敢相信,最终漠然地问道:“你来此有何目的?”

    阎攸宁:我是傻吗?真有目的说出来就是找死。

    小徒弟,你这审问人的方式太不对味了,你这样板着脸,别人光看你的脸都觉得赚了,可能还觉得想多来几次审讯呢。

    “说多少遍了,瞻仰魔主威风。”阎攸宁维持人设,不耐烦道。

    猛然增强的法力轰然打在阎攸宁身上,犹如滚滚浪涛,足以将海上孤舟倾覆粉碎。如果是别人早就被冲击弯腰跪地,浑身骨头碎裂。

    阎攸宁正思考着要不要装一装,忽听池醉一字一顿道:“莫要再骗我了,师父。”

    池醉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冷冷清清,眼角下的两颗泪痣却让人觉得青年内心冰凉,充斥着失望与悲凉,让阎攸宁莫名的心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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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本甜文,不怎会虐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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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师徒相认

    “池护法, 你在喊谁?”阎攸宁继续装傻。

    池醉漠然凝视他片刻,忽然叫了两个名字:“魔僧行苦,阎攸宁。”

    过去十二年了, 池醉以为已经记不清阎攸宁的样貌了,结果只是声音略微熟悉的人出现,被他扔在角落的记忆又一次清晰地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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