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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什么呢?”师棹见他若有所思,便问。 “没有。”沃斯特笑着说,今夜他可是本,应该主动点。 沃斯特轻吻虫帝,他身上除了原本的清香,还带着香槟酒的甜味。 酒精作用下,气氛开始变了。 沃斯特往后躲,被师棹用手拦住,将他挡在护栏前面。 “我们还在天台。”沃斯特羞赧。 “以天为盖,以地为席!”师棹说,想想就好赤鸡。 “这不好吧……”风情大美人有些为难。 师棹被逗笑,在沃斯特的薄唇上轻啄,“逗你的啦~我知道有个地方~” 他拉着沃斯特回了室内,在宴会厅走廊尽头有个狭小的杂物间。 师棹从货架上找到个软垫铺在地上,让沃斯特能舒服点。 两个人的礼服十分繁琐,虫帝站着脱得手忙脚乱,跪地的雌君帮他把皮带解了。 师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宝贝,你声音要小点。” 沃斯特仰起头,皮肤被浸染上绯红,他擦了下唇角,狡黠如狐:“您都把我的嘴堵住了,我怎么发得出声音呢?” 使坏似的攀住雄主。 “唔……!”触电的感觉从后脑勺向脊背窜过,师棹没忍住叫了声。 “什么动静啊?”门外有参加酒会的军雌,注意到杂物间异响。 “你锁门了吗?”师棹小声问。 “这里又不是陛下的卧房,我肯定会锁门的。”沃斯特说。 “咔……”门把手被转动两下,师棹大气也不敢喘,推开沃斯特想穿衣服,沃斯特故意不放开手。 门没打开。 另一个军雌将同僚拉走,“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外乎是哪个侍卫或者仆人在……你们是不是都没沾过荤啊?” “也是……” 门外脚步声远了,师棹松口气。 “小坏蛋~”虫帝咬牙切齿,将沃斯特拽起来,让他趴在桌上。 有的人表面看着一本正经,背地里却这么豪放,真·斯文败类。 “看我不好好教训你!”虫帝发誓要让戏弄他的雌君付出代价! “咔叽”门开了。 麦斯无语,“你送我东西就送,有话就说,干嘛非得找个没人的地方?” 杜尔菲害羞,“因为像郑重其事说啊!有外人在……” 两人打开灯,就看见地上散落一堆衣服,虫帝背对着门,身前桌子上……? “其实、其实我在换衣服!!!”师棹超大声,理直气壮到自己都信了。 饶是反应慢板怕的杜尔菲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赶紧道:“请陛下继续!属下马上走!” “不是锁门了吗?!”师棹哀嚎。 麦斯悻悻地将钥匙放在旁边货架上,“属下……有钥匙。但是现在没有了!请您继续!” 杂物间的门重新被关上,师棹已然没了兴致。“酒宴差不多散了,咱们还是回寝宫吧。” 沃斯特捂嘴轻笑:“也是,毕竟寝宫更安全。” 师棹帮沃斯特整理好衣服,“你这样和我玩闹,就不怕被阿伦杀死吗?” 他其实挺喜欢本的,如果沃斯特的主人格在床上能和本一样就好了。 沃斯特说:“我爱的是陛下的体力,和您只走shen,不走心~阿伦不会杀我。” 啊,扎心了…… “雌君爱陛下爱的要死要活的,又不缺我这个~”“本”说。 这句话如一盆冷水,直接浇在师棹头上。 沃斯特爱佛格列,爱的要死要活,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些师棹忽然垮掉,声音小小的,“那雌君……是更爱失忆前的陛下,还是失忆后的陛下?” 沃斯特注意到雄主情绪低落,思忖是不是回忆起什么,便道:“雌君对陛下始终如一,自然是都爱了。” 哼,都爱。 不知怎么的,鼻尖泛酸,心头像被猛地掐过。 师棹再度抬头,眼眶中有泪水打转。 他一定会做的比原主好十倍、百倍,不,是千万倍!他要让沃斯特爱上真真正正的自己。 那时候,他再和沃斯特坦白,说自己是穿越者。现在,他真的没有勇气说这些。 麦斯的钥匙攥进手里,扎的手生疼。 * 晚上,沃斯特再度点燃熏香。 馥郁的香气中,师棹沉沉睡去,好像置身幻境。 他看见自己爬进机甲cao作室,沃斯特在修捡机甲。 “你说过,有些话等我大学毕业之后才能说,现在我已经毕业了。”佛格列坐在副驾驶座上。 沃斯特还在忙,像看小孩似的笑:“陛下和我说什么?” “我爱你,请你成为我的雌君。”佛格列掏出戒指,“我知道这很突然,但,我真的爱你很久了。” 沃斯特顿住,将手中的工具放好,又把手擦干净,没有表态。 佛格列急了,“我不是开玩笑!我用整个星系做聘礼,而且保证只拥有你一个!” 沃斯特重新戴好金丝眼睛,将卷起的袖子放下。“卡尔殿下是不会同意的,我小时候,他就不喜欢我。” “你要结婚的对象是我,不是他。所以……你喜欢我吗?”雄虫羞涩又惶恐,生怕听到自己不能接受的答案。 “您凑近一点,我悄悄说。”沃斯特的脸被荧光屏映得很亮,眼中有东西在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