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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yin贼(武林奇艳)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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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一轮娇红的朝阳,从东北逶迤起伏的崇山峻岭中缓缓升起,酣睡了一夜的小村庄,在金鸡报晓中醒来,从山村农舍,冒出了缕缕的炊烟。

    汪笑天、金玉凤翻身下马,来到小屋前,汪笑天惊喜地叫着:“娘!”

    一片寂静。

    “娘!我回来了!”他急切地喊道。

    鸦雀无声。

    “娘!”声音提高了八度。

    汪笑天忍不住冲了进门,怒目圆睁向里一看,出现在他眼前的竟是他万万都没有想到的一付惨象。

    屋内的桌椅板凳,东倒西歪,锅盆碗灶,满地碎片,被褥在地上扔着,当他的目光落在被子的右角时,他竟一下定在了那里,那是一片桔乾的血迹。

    只见汪笑天瞪着一双喷火的大眼,铁锤般地大拳,骨节乱响,浑身不住地颤抖,上牙咬着下唇,“格格”作响,豆大汗珠“喀嗒”地落在地上,他像一尊巨人的雕塑,一动不动地盯着这滩乌黑的血迹……

    “娘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在这间小小的农舍里震颤,撞击迂回,又从那小小的窗口冲了出去,飞向那崇山峻岭之中。

    “娘!你在哪儿,你在哪里呀°°”

    一声声催人泪下的惨叫,把站在一旁的金玉凤吓傻了,吓呆了。

    就在这时,突然一只大手搭在了汪笑天的肩上,他竟没有任何知觉,只见这只大手又轻轻地拍了两下,他才猛然惊醒,回头一看,这是一位两鬓斑白,胡须如霜的慈祥老人。

    这时,汪笑天“咕冬”一声跪在了地下,双膝行地到了老人的身边:“吴大爷……这……这……这……究竟……是……咋……回事啊!”

    “孩子!起来吧!”老人家双手扶起汪笑天。一同坐在炕沿上,老人心酸地揉了揉眼眶里的老泪,悲痛地讲述了令人胆战心惊的惨景。

    那是一天的夜里,伸手不见五指,老人家焦燥不安地等待在山中打柴的孩子回家。左等不来,右等不来,老人家一颗心提到了喉咙,于是,他拄着拐杖走出了家门,刚刚走到汪笑天家的房后,只见两个黑影从房上一跃而下,轻步地走到门前,这时,老人往着拐杖,躲在了西墙边,想看个究竟。

    只见两个人在门上轻轻地敲了几下,嘴里喊着:“大哥!大哥!我是小五,快快开门哪!”

    门板闪开了一条缝隙,露出一脑袋,脑袋左右张望一下,便侧身斜闪出来,说:“谁?”

    “大哥,我是小五,他是小六。”

    “你们来干什麽?”

    听到这里,老人家浑身一震,三年来这一语不发的哑巴,原来是伪装的,他到底是什麽人,为什麽要装咙作哑,老人家深深地呼了口气,又继续听了下去。

    “大哥!出事了!”

    “什麽事大惊小怪的。”

    这时三人凑到一起嘀咕起来,声音放低了很多。

    只听断断续续他说道,“什麽老二,老三,在尼姑庵被人家砍掉了双手,现在武功已废。”

    又听到“此仇不报,待等何时。”

    这时声音似乎又大了些,哑巴说:“你们的意思……”

    “那汪笑天,武功超群,本领出众,是武林中出类拔萃之强人,恐怕咱们三人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

    “那此仇怎了?”这是哑吧的声音。而后,三个人鬼头鬼脑,凑到一起声音就更小了。只听到一句:“杀了他,先解心头之恨。”这像是那小五的声音。

    “大哥!干完之后,咱们一起回……逍遥洞。”

    究竟是什麽逍遥洞哪,老人家也没听清。

    这时,那小五、小六“嗖”地从腰里抽出两把亮闪闪的钢刀,一个一个地顺着门缝溜了进去。霎那时,一声凄楚地哀嚎:“啊!”

    老人家心里全明白了,这个双目失明的老人,命归西天了。老人家想去窗前听个明白,但腿脚迟慢,没敢进前。

    接着就是“叮当”“光”一阵乱响,三个人影扯着一具尸体,向东面的峡峪中走去。

    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早已使老人家魂不附体,他歪歪斜斜地走回了自己的家门。

    这时,孩子已经回到了家中,老人家向孩子讲明了情况,这个豪爽仗义的小伙,立即说:“汪叔叔对咱乡亲们不簿,咱不能没有良心,我马上带几人去山中寻找尸体。”说完,一溜烟跑出了家门。

    几支火把,几个年轻人,终于,在峡峪之中找到了尸体。可怜的老母,从面部到胸部,被他们砍了不下十刀,面面皆非,血rou模糊。

    他们将尸体拽到山坡底下,葬埋尸体。这时已经鸡叫头遍了。

    老人家边讲,汪笑天边哭,等老人家讲完这段悲惨的事情,汪笑天竟然哭得瘫倒在床上。

    金玉凤边擦拭着自己的泪水,边解开了自己的小包,从一个精致的小盒里,取出一枚小小的药粒,放入了他的口中,不一会,他便醒了过来,瞪着可怕的大眼,看了看玉凤,又看了看老人家,猛然一个鲤鱼打挺,跳到老人的面前,“咕冬”双腿跪地“冬冬冬”三令响头,站起来死死地盯住那血迹,从牙缝里说出:“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第二天,又是一个大好的艳阳天,汪笑天给老母亲举行了隆重的悼念仪式,全村的人都来了,仪式举行了三天。

    第四天携带金玉凤,在附近的小镇上,购置了一间理想的的宅院,前面两间厅面,后面北房三间,两侧厢房各两间,院内古朴型雅,花木盛旺。

    雇了两个佣人,一个三十多的妇女叫刘嫂,一个十五岁的少女叫小翠。

    又拿出五十两金银,以购置家俱和药材。

    几天来,汪笑天默默寡闻,心情悲愤,忧虑忡忡,怀着满腹的心事,告别了金玉凤,踏上了复仇之路。

    *****

    在连绵起伏的群山环抱之中,有一座威严的赤霞山,山上有碧泉飞落的古瀑和鱼儿戏水的小溪,山中还有一个山谷叫蜈蚣岭。

    在这悬崖绝壁,百丈深谷的的顶峰上站着一个人,只见他一身青缎穿身夜行衣,腰中一条褐红色的丝绸飘带,身背一柄青龙宝剑,在淡淡的雾霭中好像一棵古松屹立在山峰的顶端上,他就是汪笑天!

    他按照山民们的指点,探知逍遥洞就在这蜈蚣岭上,洞内有一股强人自称九龙一凤,武功高强。为母复仇之火,在他的胸中,猛烈地燃烧着,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在所不辞。

    汪笑天连夜蹬上了蜈蚣岭。

    他一身超群的轻功,似蜻蜒点水,如春燕展翅,在锯齿交错的乱石中穿行,只见他剑眉倒竖,怒目圆睁,像恶鹰觅食般,在着这个神秘的逍遥洞。

    突然,一种奇特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叮冬”“叮冬”,好像是泉水滴落的声音。在这怪石林立,绝壁丛生的石岩中,能够找到一眼清泉,那简直是件罕见的奇迹。

    他似白猿攀山般几个鱼跃,跨过了一座断崖,仔细一看,这里竟奇迹般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春潭,水潭边沿,有片片茵茵小草;清澈的泉水从断崖的裂缝中,涓涓流出,点点滴滴地落在小潭中,荡漾着永不消失的涟漪。小潭边缘的湿润的泥土上,留着一串串野兽饮水的爪痕。

    而就在泉水流出的断崖上,有很大的一片丛生灌木,和茂盛的荆棘。

    汪笑天仔细观察着周围的自然环境,突然,一个细小反常现像,那些新生出枝芽的灌木树上,有根多枝叶被折断了。他想,山中的野兽是无法在这悬吊式的峭壁上立足的,猎人们更是无法攀登,猛地他意识到,这里肯定有人来过,而且从上边蹬落的碎石,一直滑落在小潭的边沿,有人!肯定有人!

    只见汪笑天一个旱地拔葱,似腾云架雾一般,一下窜起了二丈多高,在空中用眼一扫,大事不好,竟没点滴落脚之处。正在这不上不下的关键时刻,他灵机一动,伸出左臂来个“灵猿攀藤”,一把抓住了一个粗大的根茎,来个单臂“千斤坠”,仔细一看,不由得“啊!”

    原来,在这灌木丛生,荆棘塞路,毫无人烟,狼豺虎豹的栖身之地,竟遮掩着一个洞口。这不能不使汪笑天感到惊讶。

    他一吸腹曲身,双腿蹬住了其它的灌木老根,一拧身站了起来,顺着这个不大的洞口,向里望去。

    洞口小而窄,一个人猫着腰才能钻入,洞内黑糊糊,阴森森,头顶渗水,脚下潮湿,冷风嗖嗖,寒气逼人。

    他只觉得黑糊糊分不清方向,待他稳心定神,使眼睛适应过来,洞内的一切逐渐清楚了。打着火把,他开始探索着向洞里走去。

    汪笑天向里挪动了几步,只觉得洞内越来越宽敞,他直起了身,仍不敢轻举妄动,万一要是虎xue狼窝那怎得了,岂不是白白送死吗?

    他抽出宝剑,以作万一。一直走了将近几十丈,他发现洞里又出现了很多支洞,极其复杂。

    汪笑天向各个洞口望了望,里面都是阴风阵阵,黑糊糊的不见丝毫光线。

    他想,今天简直到了阴曹地府了。

    突地,他听到一声呐喊从最大的一个洞口传出,他一惊,仔细听了一会,一切又归于平静,他又开始沿这洞口向前着,走了一会,越走越平坦,越走越起劲,他辨不清方向,更不了解内情,只有沿着这条道向前走。

    转一个弯,前面隐约有一丝光线,他走快两步,真的是光,他对准这光源快步走去,光越来越明,是一个洞口,他跑出洞口,这是一块平地,太阳正从头上照射了下来,真的恍如再生。

    汪笑天左右一看,左边又有一个洞口,在洞口听旁边有一块一丈多长,平展展,光滑滑的的乳白巨石,石面有三个红色大字“逍遥洞”,字体龙飞凤舞,钢劲有力。

    汪笑天见得这三个字,浑身一震,心肺欲裂,满腔怒火,直烧得面红耳赤,眼冒凶光,上牙咬着下牙,发出锯铁般的声音。

    但是,他非常清楚,这一战非同小可,九死一生,他必须强忍仇恨,沉着冷静,以一当十,才能大破逍遥洞,全歼顽匪,九龙一凤。

    他全神贯注向石门内走去。光线又暗下来了,洞逐渐狭窄,这时,前方忽然出现了一团白雾,逐步地扩散,似白云一样向他飘来。汪笑天马上闭住呼吸,仍感到微微昏眩,“啊!不好!”他下意识地喊了出来。他完全明白了,这是可怕的毒气。他当机立断,转身向原路大步走去,刚走出丈把远,前面又出现了同样的迷雾,欲进不可,欲退不成,他不能束手就擒,不能坐以待毙。

    他扯下自已腰上的丝绸腰带,团成一团,堵在嘴上,向着云雾猛冲过去。

    他钻进烟雾中,闭了气直行前冲。在雾中根本看不到路,一切只能凭感觉。

    跑了不知多远,凭他的直觉,烟雾淡薄了,双眼模糊能看到两侧的洞壁了,他也实在憋不住气了,于是,他拿开了手中的绸团,深深地吸了口气,又拼命地行前跑,这时,他完全地冲出了包围,心里一阵高兴。

    这时,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送入了他的耳中。

    “咯……咯咯……”

    他睁开双眼,定睛一看,前面站着一个婷婷玉立,貌似天仙般的绝代佳人,在她身边还有两个小丫头,他以为自已在梦中,晃了晃头,揉了揉眼,才断定眼前一切,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她,就是丸龙一凤中的女娇娃,龙中之凤韩凤仙。

    汪笑天直看得两眼发直,不知是毒气熏泄,还是美人的诱惑,他一闭眼竟然晕了过去。

    “咯,咯,汪笑天,江大侠,你也有今天!小娇,小艳,先把他锁到石窟里去,待我一会审问!”

    这是一间偌大的石厅,厅内顶上挂吊着无数盏五颜六色的宫灯,射出煜煜的光芒,使得整个的洞xue内明如白昼,这大厅足足有百平方,里面怪石林立,泉水淙淙。虽然,正直初夏,但里面,温暖湿润,舒适宜人。

    大厅的四周,有大小不等的支洞,都是青石做门,通过机关,自动起动,宛如一座地下宅院。

    “沓沓沓”丫环小艳、小娇,cao着着急的步子,来到了大殿内的第四洞门,这正是韩凤仙的卧房。

    此时此刻,韩凤仙身披蝉翼薄纱,面施粉黛胭脂,秀目微闭地斜倚在缎花被上,两条白嫩的大腿,搭在床榻的边缘,好似一幅贵妃出浴的画卷。

    小艳、小娇进屋后,见此情景,都默默不语地站在一边,她们知道女主人的脾气,在她静心养神的时候,是不允任何人打扰的,哪怕是天塌下来她也不管,所以她们只好等候发话。

    韩凤仙听到有人入室,缓缓地伸了个懒腰,向榻前扫了一眼,见是小艳、小娇,才细声细语地问道:“小艳,你们有事吗?”

    “小姐,刚才那个汉子,醒过来了!”

    “什麽?”

    “那男人醒过来了!”

    “快,快,把他给我带来!我要亲自过问!”

    不大功夫汪笑天便被押了上来,只见他双手倒背,一根细麻绳从颈部反抄过来,又死死地缠在手腕上,衣扣全部敞开,铁似地胸肌,在汗水的浸蚀下,发出烁眼的光泽,满头的黑发,披散在肩背上,双目喷火,牙关紧咬,由于愤慨,全身不住地抖动着。

    “小艳,拿来椅子,让他坐下。”

    二个小丫头拿来椅子,放在汪笑天的背后,他狠劲地往下一坐,只听这张木椅“咯咯”作响。

    “小艳,小娇,你们出去吧,把门关好!”

    “是”二个小丫头,退出房间,大石门跟着向一侧滑动,发出了“轰轰”的响声。

    屋内,很静,只有韩凤仙那软底缎鞋来回走动的声音“喀,喀,喀”。

    汪笑天一看,房内只有一个美貌的女子,一颗悬挂的心立刻放了下来,他两眼圆睁盯着这位极美的少女。

    “汪笑天,你在尼姑庵废了我三哥四哥的双手,今天又闯入我逍遥洞,今天让你自己说,你打算咋个死法?”

    韩凤仙,边走动边说,并不看他一眼。

    汪笑天心中有底,这肯定是九龙一凤当中的一凤,可他万万也没想到,这只凤凰,确是如此的艳丽、如此的迷人。他戏昵地说道:“愿杀、愿剐全由你,不过……”

    “不过什麽?”猛然回头,死盯着汪笑天。

    “不过,若是死在一个美人的手下,也算我汪笑天三生有幸,那做鬼也风流了,哈哈哈……”

    突然,一阵冷风袭来,只听“嗖,嗖,嗖”跟着三支银镖,闪着三道银光,直奔他的喉咙飞来。

    说是迟,那是快,只见汪笑天的脖子像按上了弹簧,左一弹,右一弹,再一张嘴,那前二支已从脖颈一两侧飞过。最后这一支,不偏不倚地叨在了自己的嘴上。

    韩凤仙这一惊非同小可,她身腰斜侧,玉颈微扭,两只大眼,忽闪忽闪地定在了那里,一种羞辱之感立即攫住了她,今天她献丑了。

    这韩凤仙的飞镖,在九龙一凤当中是赫赫有名的,从老大到老九,没有一个敢对她无礼的,原因,就在这百发百中的飞镖上。平日里韩凤仙在群山之中观山逛景,见到天上飞的人字型大雁,她的飞镖是专打领头雁,见到高大松柏树上来回跳跃的小鸟,一镖中二,那乱石中奔跑的野兔,说打左腿,就不会打右腿,有一次她和弟兄打赌,大厅的石壁上落着一只蝇子,她在地上连转三圈,故意使自己视力紊乱,最后微闭秀目,“嗖”地一道白光,只见那细尖的镖尖,正穿在蝇子的头部,从此,一帮色瞪眼的龙兄龙弟们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这种羞愧之感消失了,她断定自己的镖路,百分之百的准确无误,这个远近闻名的汪笑天,真不愧是当今武林之中的高手。一种由衷的羡慕,一种少女难以启齿的爱恋,一种男性对女性的巨大吸引,如闪电般在她的芳心中涌现。

    她毫不犹豫地走向前去,为汪笑天一扣一扣地解绑,而就在解绑的同时,两只小手在不停地颤抖,她的心里七上八落的翻腾着,为什麽?她也说不清。

    汪笑天被她举动弄懵了,不知所措地说:“你……这是……”

    “放了你,不好吗?”

    “为什麽?”

    “我这三只袖镖,没有射中你!”

    “那又为什麽?”

    “因为我还没有见过一个人能够逃脱我的飞镖。”

    “哈,哈,哈,你真不愧是女中豪杰啊。”

    “不,我不佩,真正的英雄是你,是你汪笑天啊!”

    对话中断了,双方沉默了,房中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汪笑天松了绑,站起身,心中升起一股无限的敬佩,感激这个自尊心极强的少女,使他能以死里逃生,他羡服这个貌似天仙的美人竟会有这般惊人的武功。

    韩凤仙自认为自己的飞镖举世无双,无人能逃脱她的手掌,然而他奇迹般地闪过了两镖,更让人感到惊讶的是,他竟能用牙齿咬住了最后一支飞镖,而面不变色,心不跳,逍遥洞九兄弟,自命武艺高强,本领出众,然而,若和汪笑天相比之下,那岂不是小菜一碟吗?自己要是有这样一位师兄,不,不是师兄,而是师傅,该有多好哇!自己在少女的心目中,不是总在塑造着,描绘着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吗?他不正是自己心灵中的偶像吗?

    一双妩媚桃眼和一对乌黑闪亮的大眼对视着,交流着,不断地传递着某种情感上的信息。

    只听“咕冬”一声,韩凤仙双腿跪地,双手合十,激动而震颤地说道:“师傅!收下我这不仗义的徒儿吧!”

    汪笑天,忙跨一步,双手扶起这柔软、丰满的身躯,说:“姑娘,快,快请起,请起,汪笑天实不敢当,不敢当啊。”

    韩凤仙,暗使千斤坠一招,汪笑天双手搀臂,竟纹丝没动。

    汪笑天心中暗暗佩服,当第二次伏身搀扶时,他用了一个个“黑熊搬石”的气功,只见双手搀臂,借着一口贯足的丹田气,向上一捧,韩凤仙飘落着轻纱,竟像蝴蝶飞舞般被举过了头顶,室中传出一片咯咯的笑声。

    正当汪笑天把韩凤仙举到头顶之时,他突然双手一落,这只飞舞的彩蝶,突然丧失了飞翔的能力,一下坠落下来,就在彩蝶坠落在他的胸膛时,汪笑天又是双手一抄,一下抱住了韩凤仙,并顺势搂在了怀里。

    “咯,咯,咯,吓死我了,你真坏,真坏……”说着她竟情不自禁地用丰腴的玉臂,勾住汪笑天的脖子,并收腹仰身,粉红的小脸蛋迅速地贴向汪笑天胡渣满腮的脸上,接着樱口香舌同时送入了他的口中。

    汪笑天边吸吮着香舌,并用自己的长舌转圈地搅动着她的香舌,直搅得她发出了“呜、呜、呜”的娇声。

    他抱住她,缓缓地向床榻走去,轻轻地,轻轻地把她放到了绣花缎面的被褥上,他慢慢地揭开了她那层簿如蝉翼的漫纱……

    啊!他一下愣住了,从见到这个姑娘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机会,没有精神,没有兴致来观赏这阳春白雪般地娇躯。

    她全身裸露,一丝不挂,她皮肤白细、柔嫩,在彩色宫灯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不断地散发着少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飞魄散。

    此时此刻,韩凤仙仰着因情欲荡漾而飞霞喷彩的鸭蛋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yin笑浪喘,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汪笑天鼻孔,拨弄着他那紧张而乾渴的心田,滋润着他那压抑复仇的怒火。

    她嗔声娇语地伸出小手:“你……倒是过来呀……”

    汪笑天历来的习惯,都是先看后干。他并没有答理她,而是全神贯注地观赏着、品味着这个丰艳而极富弹性的胴体,以勾起自己的刺激和快感。

    她整个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丰满、光泽、弹性十足,满头的青丝,齐整的梳向脑后,又乖巧地盘成两个发髻,上面插一枚芳香艳丽的小黄花,骨rou均匀地身段衬得凸凹毕现,起伏波澜,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出污泥而不泄的玉藕,颈脖圆长,温润如雪,金闪闪的耳坠,轻摇漫舞,平添了妩媚高贵的神韵,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会脑壳发涨,想入非非。

    她的双乳尖挺、高大的富于弹性、白嫩、光洁、感性十足,看上去好像两朵盛开的并蒂玉莲,随着微微娇喘的胸脯,吁吁摇荡,鲜红的rutou,褐红的乳晕,好像发面馒头上镶嵌了两颗红玛瑙,使人总是看不够。

    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沟,融流着春潮的露珠,细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脐盛满了情泉。浑圆的、粉嫩的两腿间,蓬门洞开,玉珠激张……就是修行多年的老僧也会拜倒在她的床前。

    神秘的三角地带,养场着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优美,弯曲着、交叉着、包围着,那丰满而圆实、红润而光泽的两片yinchun,唇内还流浸着晶莹的yin液,阴户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红的阴蒂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yinchun的外边,阴xue沟下,肛门之上,也种场了一片小草茸茸。这些令人热血贲张的神秘领域,放肆地向他逼进。

    只见她,双乳高耸,椒尖怒突,蜂腰轻扭,雪腿慢摇地,发出了令人神魂颠倒的浪语:“来呀……你倒是来呀……”一只rou感十足的小手,一下扯住汪笑天的铁钳般的大手,径直地拉向了自己的双乳。

    他那复仇的火焰,愤慨的激情,全部的倒塌了,消失在一片浑沌之中,一种如饥似渴的强烈欲望奔涌而来……他一下扑了上去,又迅速地挺身立起,敏捷地脱掉全部衣衫。

    这才伏身,双手各抓住一只高大的乳峰,屁股斜挎床沿,一扎头便叼住这只红润的rutou,摇晃着脑袋,猛烈地吸吮起来。

    他的头使劲地往下扎,恨不得能一下钻入她的rou驼里,饱餐这肥腴鲜嫩的美食,他不断地拱啊,拱啊……使面部紧紧地贴在她的rufang上,坚硬的胡渣横扫着白细的嫩rou,长而硬的舌尖在弹住十足的rutou上来回的吮、吸、搅。牙齿不断地轻咬、轻刮、轻磨,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用力,那样的认真,那样的贪婪。

    这时,凤仙感到如惊涛骇浪般在她的胸前翻滚着,这种强列的刺激和翻滚,对于在九龙包围之中的她来讲还是前所未有的,在这群魔乱舞,与世隔绝的洞xue里,她能够保持着少女的尊严吗?这是办不到的,更何况她还是青春旺盛的年华、芳心欲动的少女哪!

    她疯狂地,放肆地享受着令人陶醉的美爽。

    春潮一浪高似一浪,一浪紧接一浪,波连波,浪打浪,冲垮了她心扉的闸门,以瀑布般一泻千里,涌遍了全身。

    她只觉得全身燥热难忍,每一根神经,都在激烈的跳动,每一根血管都在急速的奔涌,每一个细胞都在紧张的收缩,她咬住牙,合着眼,忍受着,不!

    是享受着自己心目中最崇拜的、五体投地的,顶天立地英雄的爱抚……

    “英……雄……我的……爱人…你……啊……玩……我……把……我……玩得……浑身……都……舒……服……极了……换……换换……那个……啊……我……全交……给……你……了……”

    她被坚硬的胡渣刺激的来回摇头躲闪,一股股强烈的男人的汗臭,直冲她的鼻孔,更激发了她情欲sao动。她只觉得痒趐趐,麻趐趐,美爽至极。

    汪笑天感觉到,她那小rutou经过一阵的洗礼,变得更大、更硬、更坚实了,他昂起头,看了看这只红彤彤,湿淋淋的rutou,激情大发,一扎头又叼着了另一只rutou,狠狠地吸吮起来,直吸得凤仙,仰身挺腹,奇痒难忍。

    “啊……啊……好痒……好爽……你……你真好……你……才……是……啊

    啊……哦……真正……男子汉……啊……使劲……玩吧……“。

    这时,汪笑天,突然缓慢下来,抬起头,细细的、柔情的看着凤仙那红卜卜的小脸蛋,轻声地问:“舒服吗?”

    “啊……真过……瘾……哪……”

    “你十几了?”

    “十……九……了……大哥……不……师傅……你好好……玩玩……我……吧……叫徒儿……过过年吧……快别停……”

    他停止了揉弄和吸吮,这时,他伸出一只大手,五指张开,顺着她那丰满的乳峰,向下滑去。

    凤仙立刻浑身一震,接着呼吸又急促起来。

    汪笑天的大手从双乳开始向下抚摸,他的摸法特异。他的手掌转着圈,五个指尖压在rou里,一边转动一边向下滑,刚刚通过小腹、肚脐,触到阴户的时候,

    凤仙已经无法忍耐了……

    “喔……啊……全身……好痒……又趐……又麻……好像……点……xue……啊……太痒……了……”

    他的大手终于落在了小丘似地阴户上,用食指找到了阴户上方的软骨,缓缓压揉起来。

    不知是xue位的关系,还是他的手指技巧,这时凤仙,全身由轻微的摆动,变成了快速的震颤,又变成了不停的抽搐,接着便是手舞足蹈,气喘吁吁,肥白的屁股不停地扭动着。

    “啊……哟……太痒了……无……法……忍受……啊……那里……通……着……全身……哦……受不了………啦……”

    她的双手不停地舞动着,并在床上胡抓乱挠,突然一扭头,她看到了汪笑天小腹下,双腿间,那个又粗又长又壮的大roubang,正在那大片、乌黑发亮的阴毛中激昂地高挑着,她一惊,因为她没见过这麽粗,这麽长的roubang,它是那样威武粗壮,上面一根根的青筋,凸涨涨地爬满了棒径。突起的rou刺,密麻麻的,支楞楞地耸立着,乌紫发亮的guitou,独目圆睁,怒发冲天。这一切,都是凤仙前所未见的,一种饥渴,贪婪的欲望声促使着她,恨不得一下将roubang插入自己的xiaoxue,饱赏这独特的,超群的roubang的滋味。她竟不顾一切地,舒展玉臂一把擦住了它。

    汪笑天一惊,很快地反应过来,将身体腹部向前凑了凑,以满足她那疯狂的欲望。

    她抓住roubang一攥一松,一攥一松地玩弄着。

    他不但没有停止动作,反而将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入了yindao,缓慢而有力地抚弄起来,而凤仙这时用力挺腹,同时将大腿叉开,那肥厚的yinchun一缩一张,yin水急流涌出,嘴里不断地浪语着:

    “快……快……快一点插……插进去……这大roubang……又长……又细……太……好……了……”

    汪笑天突然将头扎到她的双腿之间,一股一股热浪,直入xue中。

    这时,他将嘴对着xue洞,狠劲地向里吹气,直吹得凤仙浑身不住地打战,忍不住一个劲地向上挺腹配合。嘴里急剧的喘息,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喔……好舒服……哎哟……你……你的……花招……怎那麽……多……好爽……”

    这时,江笑天激情高涨,色欲猛增,他索性一个“张飞骗马”一下骑在了凤仙的腹部,然后伏身,爬在她双腿之间,将长舌一下伸入了xue中,而自己的roubang也恰到好处地落在了凤仙的嘴边。

    这下凤仙如获珍宝,双手攥住大roubang,像吃火腿香肠一样,又是闻、又是咬、又是舐、又是吸、又是吮,像一只久饥的老猫,突然捉住了老鼠一样,要尽情的耍弄后,才美餐一顿。

    汪笑天使用舌尖功夫,先在xue洞里,上下地滑动着,一会触到了洞口,一会触到了阴蒂,使得凤仙那肥大的臀部不住地抽动。

    她那小阴蒂一阵阵发痒,痒得难忍,痒得钻心,痒得心惊rou跳,痒得胆战心寒,她实在是无法忍受了。

    “哎哟……快上吧……这……大rou……棒……多好……多长……把我……爽……死了……你……快……插我吧……快痒死……我了……”

    yindao的嫩rou一缩一张,少女的芳心,万分激荡。阴蒂一跳一跳的,心肝乱巾乱撞,心情万分慌乱。

    这时,他才把长舌伸入xue洞,在xue壁的嫩rou上,上下左右地翻搅,磨擦,这又使得凤仙感到又酸,又痒,又趐、又麻。

    花样不断地翻新,感受不断地变化。

    她只觉得全身轻飘,头昏脑涨,一切都顾不了啦,拼命地挺屁股,使xiaoxue更加紧凑地与他配合,使他的舌尖,更深入xiaoxue的幽境。

    忽然,阴蒂被舌尖顶住了,还向上一挑一挑的舐着,凤仙尖厉的浪笑起来:“哎呀………我要……升天了……我的妈呀……我要成仙了……”

    她什麽都不顾了,什麽都不想了,一切一切都忘记了,她宁愿这样,shuangsi、美死、舒服死!

    “啊……啊……哼……哎哟……你……真……会……玩……”

    一股股浪水,从xiaoxue里溢涌出来。

    这时汪笑天缓缓地抬起头来,抱住她细腰,轻轻地问道:“凤仙,shuangma?”

    “哎哟……美……太……美……了……”

    “好!”说完,他一个滚翻,调过头来,跪在了她双腿之间,手托roubang,对准xue孔,只听“滋”的一声,那根特制的roubang,七寸多长,整个地连根没入。

    她立刻感到yindao里,像插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棍,而且,又粗、又长,好像插到了自己的腹内,顶住了自己的心肝,感到无比的滋润和充实。

    汪笑天被那窄窄的xue孔,夹实了roubang,一阵急插,猛抽,他感到自已的guitou产生了一种趐爽之感,而且由roubang一直向全身扩散,直达到心中。

    俩人都同时地疯狂起来,一同扭腰,晃臂,一个向上使劲,一个向下压动,直乐得凤仙,口里含混不清的叫喊着:

    “啊呀……哎呀……师傅……你……弄……得……喔……啊……人家……要死了……师傅……你干得……徒儿……又流……了……”

    汪笑天听着她的娇喊浪叫,便低声问道:“我的宝贝,你的xiaoxue,好紧,弄得我,好酸,好痒,好麻。”

    “喔……你又流浪水了吧?流得真多啊……哈,哈,哈……把我腿全搞……湿了……”

    “你也美shuangma……这下插得……好深………好深……好爽……”

    两人边说边干,而越抽越快,越插越猛,直插得xue洞里,发出“滋”“滋”“滋”的水声……

    “哎哟……好人……我痒死了……我的xiaoxue……被你插……插裂了……肿了……真爽……顶得……好……”

    汪笑天那大roubang,并没直插直抽,而是胡顶乱闯,在xiaoxue的鲜红嫩rou里,搅动着。

    他那浓密的阴毛,在抽插的同时,不停地增加着刺激,使得xue唇和xue蒂,都在紧张地收缩着,收缩着。这种种不同部位的不同刺激,直乐得她尖声怪叫,yin水一次再次地破唇而出。

    她努力地使自己的小腹,紧紧地搂往汪笑天的脖子,不停地在胡渣上磨蹭,她爽舒地微闭双眼,两片湿润的嘴唇,微微启开,一条香舌急急地伸入了他的口中:“喔……喔……嗯……嗯……”

    她咬着牙狠劲地让xiaoxue一下把roubang吞下,方觉得身心rou体的充实。她的身体热得发烫,xiaoxue痒得透体,无法形容的快感,使她又紧张,又放荡。

    梦一样的呻吟,蛇一样的扭动,roubang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

    她舒服透了,有生以来,次感受到这暴风雨式袭击,她已陷入了昏迷瘫软的状态,好像架云的仙女,飘飘荡荡。

    又是一阵猛烈的袭击,她退出香舌,又喊叫起来:“喔……xiaoxue……痒……再往里顶……使劲顶……喔……好……我的xiaoxue……顶漏了……顶破了……漏水了……喔……好……爽……”

    接着,“啊”的一声怪叫。

    娇躯抽搐,快感醉人地,麻趐,立刻传遍整个的全身,只见上肢舞动,下肢踢蹬,昏迷了过去。

    汪笑天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放慢了速度,缓抽慢插,每次都直顶xue底。

    经过一场急风暴雨的洗洗,她本能地紧紧地搂住汪笑天的脖子,小腹还在不停的挺进。

    急促的娇喘,美丽的脸蛋,又出现了满足的表情。

    “好人……啊……喔……唔………我………会给………你插死……干死……嗯……啊………喔……又痒了……快……”

    他一连又是猛插三十多下,他身体燥痒难忍,尤其是小腹下、roubang上,好像乾柴烈火在激烈的燃烧着,一种强烈的刺激突然向他袭来。他咬住牙、提着气,抑制着自己的冲动,又是一阵直抽直插,每每到底。

    xue中的yin水,如山洪爆发,向外奔涌,两腿不住地合张,全身不停地蠕动,血液沸腾。

    “好人……哦………不能动……了……喔……又来劲了……又痒……了……快插死我……啊……”

    就在这闪电雷鸣的高潮中,汪笑天的jingye像决堤洪水一泻千里,奔涌而至,与凤仙的yin液交织在一起,一起冲向了xue洞的最深处。

    窟内又恢复了原有的寂静。

    一阵云雨过后,两人都恢复了精神的正常。

    凤仙依偎在汪笑天的怀里,柔声细语地说。

    “汪大哥,能收下我这个徒弟吗?”

    “我的武功,还不如你,为什麽非要师徒相称哪?”

    “嗯,你答应我,答应我,答应我吗!今后,我愿同你一道浪迹天涯,四海为家,不管到什麽地方,不管遇到什麽难处,我总还能帮你出点力气,总能帮你消除点寂寞吧,你说是吗?”

    “是啊,可是我们之间,还有一笔帐,没有算清。”话说到这里,韩凤仙一摆手,打断了他的下文。

    “别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麽,关于为母复仇之事,你就交给我吧!”

    “交给你?”

    “是的,交给我!”

    “你能力为我母报仇?”

    “汪大哥,你别看我是九龙一凤中的龙中之凤,我对这些愚昧无知的贼人,是深恶痛绝的,他们凭借自己有点武功,不知杀过多少人,不知道糟蹋过多少山村少女,他们不分穷富,jianyin烧杀,图财害命,闹得方圆百余里,不得安宁,我早就想把他们一个个宰了。”凤仙,说到这里,杏眼怒睁,小嘴紧崩,更增添了几分姿色。

    *****

    春天的阳光温暖而柔和,高高地悬挂在蔚蓝的天空上,万道金光漫空倾泻下来,落在这连绵起伏的群山之中,整个大地笼罩在一片令人陶醉的春光里。

    “啊!”,一声长啸,在崇山峻岭中回荡。

    汪笑天站在蜈蚣岭的顶上,满身伤痕,鲜血泄红了衣衬,他以剑插地,仰天长啸,向天地发泄着心中的郁闷。刚才的一场血战,他不想再提起,所有的恩怨都已解决了,逍遥洞的九龙一凤从此在江湖消失。

    汪笑天回过头对站在身后的韩凤仙说:“凤仙,我家乡的桃花镇上,有个meimei,开了个小药店,可是她独身一人,无人照看,希望你能够一同前往,去小镇经营店铺,照看小妹。”

    “我是一生都要跟随着大哥,你到哪,我也到哪;你要我干什麽,我就干什麽,我一切都听你的。”

    “好!这才是我的乖小妹,我们走吧!”

    “走吧!”

    【全书完】&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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