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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外面少说一百多只丧尸,围着她的大门站在来回摆动身子对着房子仰着头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看上去有点惊悚。 不过就是睡了一觉,发生什么了,怎么就丧尸围门了。 薄柔很害怕他们会进来,结果他们只是站在门口无意义摆动身体发出啊啊啊的声音就没有其他动作了。 虽然刚开始看到的时候会有点惊悚,看了一会习惯了薄柔也就没放在心上了。 因为她想起陆离之前说过,只要她不出去,别的东西都进不来。 对于陆离的能力她一直很信任的。 这么想薄柔就起床下楼给自己做好吃的了。 睡了一中午饿了。 她这边哼着小曲去做饭,那边本来还张嘴啊啊的丧尸们顿时全不啊了,通红的眼睛都齐齐的盯向别墅的方向。 这让丧尸有些烦躁,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烦躁,要说刚才的吞吃欲望还没有那么强烈,现在则是到达了顶点。 于是等薄柔做好饭菜端到客厅吃的时候再看向窗外,就发现本来还在啊啊啊啊的丧尸们全没了。 不仅如此,门口也干干净净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都让薄柔差点怀疑是不是她的错觉了。 因为上午只浇了半个花田,薄柔下午出去浇另外半个花田,因为下午的太阳有点大,所以薄柔带了个遮阳帽才出去。 遮阳帽,当然是粉色的,上面还带个粉色的小巧蝴蝶结,还带珍珠那种。 除了这个颜色没有其他的,薄柔也就只好勉强应付一下,用个大粉。 总比没有好。 遮阳帽的款式是那种宽檐的大圆帽,将薄柔的小脸遮挡个严严实实。 薄柔穿着轻薄的绿纱裙,拿着水管给花浇着水,时不时地伸手扶一下歪掉的帽子。 丧尸这会已经又泡了一会水回来了,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他将脸贴在气墙不到一毫米的位置,呼吸着鼻前飘来的阵阵香气。 想要…… 渐渐地丧尸不再满足这样的距离,他想打破眼前的屏障,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吼声,刚准备撞过去就见本来还给花浇水的少女转过头来。 丧尸顿时顿住了动作,连低吼也忘记了,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少女。 哪怕全身都被呲了冰凉的水也没躲开。 薄柔听到有奇怪的声音就抬头去看了一眼,结果忘记手里还拿着水管,这一下把对方衣服都溅湿了。 薄柔连忙将水阀关了,然后提着裙边小跑到门旁道:“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啊?” 薄柔一抬头发现竟然是她之前见过的那个年轻人。 眼下年轻人全身都滴着水,黑发滴答滴答落着水,有些红的眼睛眨也不眨的透过滴水的发间看向她。 他的肌肤很白,苍白中发灰的那种感觉,感觉不太正常。 薄柔虽然没想过世界会这么小,但是也没猜到他是一路追着她过来的。 不管他是不是不太正常眼下他被自己弄湿了是真的,薄柔苦恼的看着他浑身湿淋淋的样子,让他进来肯定是不可能的。 薄柔说道:“你等等哦,我给你拿条毛巾。” 丧尸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从她出现注意到他并且走到他身边,他就一直保持着安静注视的状态。 只是等少女说完话转身离开他进了那个阻碍他视线的房子的时候这才低低的啊啊了几声,伸手去触碰了眼前的空气墙。 然后又被折断了手指。 等他将手指又掰回去再抬头的时候就看到少女从门里出来,然后将她手上的东西放在他眼前。 薄柔看他半天也不接过毛巾只是盯着毛巾看,催促了一句:“拿着呀。” 丧尸动了动不太自然的手,然后将毛巾接过去,然后学着刚才少女的样子将毛巾抱在怀里,动也不动的看着她。 薄柔:? 这人脑子不是有问题吧。 薄柔刚想让他擦擦,然后就见他伸出左手摊在她面前。 他的手指苍白细长,甚至还泛着白,像是在水里长时间泡过是的。 他手心躺着一个已经融化了的糖果,通过那个彩色糖纸薄柔认出了这是她之前给过的那颗。 她啊了一声,然后道:“你怎么没吃啊,都化了。” “化、了。”丧尸一字一句学着她说的话,然后看向手心的糖果,又重复了一次:“化、了。” 他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只想重复少女说过的话。 这种举动让他心里的空虚和叫嚣的烦躁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宁静的平缓。 “是呀,化了就不能吃了,不要了吧。” 薄柔将他手上的糖果拂走,重新放了一颗新的上去。 旧的糖果落在门口的土地上溅起了点点灰尘,丧尸的眼睛随着旧的糖果落在地上。 他下意识的握紧拳头,清脆的声响重新在他耳边响起,他被声音吸引转回目光看着手上的完整的糖果。 然后薄柔就看见丧尸微微弯腰将地上沾了土的糖果又捡了起来,跟新的糖果放在一只手然后重新握了起来。 然后抱着怀里的毛巾呆在原地接着呆呆地看着薄柔。 薄柔现在怀疑他脑子可能是真的不太好使。 看他呆呆傻傻的站在那半天嘴唇都发白了也不知道拿毛巾擦一下滴水的头发,她无奈只好伸手上他怀里抱着的毛巾抽出来,然后垫着脚放在他头上象征性的揉了几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