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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琢可记得这个老东西不是什么好玩意,抓着机会总得背刺几句,于是走上去,喊道:“崔尚书早上好啊,您老人家不是大神探吗?这案子不用看都能断明白,果然神人,您说是吧?” 崔尚书甩袖而去,气得脸都歪了。 三司会审这样重要的场合,按照惯例来说逢喜只是六品的员外郎,并没有资格到场,但此案是她和萧琢一同办理的,因此还是安排了位置,给她旁听,萧琢也有位置,坐在大理寺卿上首。 萧琢现如今就坐在逢喜的位置上,抬头看着上面的逢喜,两个人隔着熙熙攘攘的人相望一眼。 逢喜指了指外面,意思是等结束之后,两个人去外面说话。 于是萧琢变得心不在焉,他想和逢喜说话。前天延鹤年突然冒出来,两个人一路上就再也没说话了。 吴垦被带上来的时候,还不老实,叫喊着要让他们叫自己的叔叔齐国公来。 他背后靠山太大,就算是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在,也不好按照一般的犯人对待他。这满堂之中没有一个敢动吴垦一个手指的,都怕被齐国公记恨上,再得了报复。 人人都被他闹得头疼,萧琢更甚,照着他这个闹法,什么时候这个案子才能断完? 他巴不得赶紧结束,也不知道逢喜有什么话想跟他说。 他借着出恭的由头,让人叫了逢喜去外面。 “你进去,就照着吴垦打一顿。”萧琢嘱咐她:“要不是我现在用着你的身体不方便,早就把他打得哼唧了。” 逢喜不确定,问他:“这方法管用吗?” 萧琢笃定:“你放心就好了,之前他招惹过我,我见他就打,他会害怕的。反正越王混惯了,也没人敢管。” 逢喜点点头,然后见萧琢回去之后,过了一会儿才进去。 吴垦面容清秀,瞳孔是异于旁人的纯粹的深黑色,黑得甚至有些发紫。 原本他见着萧琢在上首,并没有管他的意思,他大吼大叫,现在他看到萧琢站在他身边了,开始闭上嘴有点慌。 逢喜用眼神询问萧琢:都这样了还打吗? 萧琢点头:打! 小树不修不直溜。 逢喜便学着萧琢以往的作态,往吴垦腿弯上一踢:“本王在这儿呢,你哭什么丧?” 吴垦被踢得跪在地上,连个屁都不敢放,逢喜心想萧琢到底是把他打得多惨,这都不吭声? 众人见此,也算松了口气,越王肯出头就好,这里头也只有他不怕吴垦背后的齐国公了。 他们传唤证人陈小乔。 吴垦心里发毛,他心想叔叔怎么还不过来救他? 逢喜让人搬了个椅子在吴垦身边,若是他不老实,便补上几脚,案子审得比之前顺畅多了。 正审着,进来个人,对着大理寺卿耳语几句,便见着他喜笑颜开,整个人都舒展了,清清嗓子对下面说:“齐国公深明大义,他说即便是自己的侄子,犯法也是与庶民同罪。” 吴垦挺直的身子一下子垮了下去,心想完了完了。 原本这案子就不难,人证物证俱全的,只不过是要走个形式,再看看齐国公的意思到底是怎么办,既然齐国公不在意,那就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大理寺卿拍了惊堂木,按照律法,将吴垦以通jian罪、故意杀人罪处以死刑。 吴垦被拖下去的时候,还不敢相信,口中直喊着要他叔叔来,他根本不相信他的叔叔会放弃他。 刑部的人将他捂嘴拖出去,才算清净。 逢喜和萧琢在老地方,春潮及海楼后面的小屋里见。 萧琢来的时候见逢喜已经在等着了,他脚步轻快,拍了一下逢喜的肩膀,见她愁眉苦脸地转过来。 他问:“怎么了?不都互换了这么多次,你还没习惯?” 逢喜摇摇头:“我还以为再也不用换了呢,是我想的太好了。”她随后又叹了口气:“换了这么多次了,我还是挺有经验的,但是我现在唯一有点放心不下……” “放心不下什么?” “放心不下我师兄……”逢喜又叹了口气。 萧琢正用衣服擦了颗苹果,刚准备递给逢喜,就听见她说她担心延鹤年,他于是将那要递出去的苹果收回来,自己恶狠狠啃了一口。 他想着自己就是犯贱,非得问这些,上赶着给自己找不快。 逢喜也没察觉到萧琢的不高兴,于是叮嘱他:“我师兄好不容易来洛阳一次,我也没法好好招待他,你千万对他热情一点,替我好好照顾他。” 萧琢又咬了一口苹果,一张脸比死鱼还死鱼,“……” 呸,照顾那个延鹤年,不可能的,他看见延鹤年就不喜欢,没大半夜套麻袋把他揍一顿就不错了。 问他为什么不喜欢延鹤年,因为他花生过敏,延鹤年爱吃花生酥总行了吧? 逢喜还在继续说:“我师兄不爱吃鱼,不爱吃荠菜,也不爱吃豆腐,你记得招待他的时候避开。” 萧琢心想,逢喜倒是对延鹤年很关心,连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记得,还要苦口婆心特意叮嘱他。 今年春天的荠菜已经下来了,正是鲜嫩的时候,若是不与鲈鱼一起炖了吃,实在暴殄天物,所以今晚便吃鲈鱼荠菜豆腐汤吧。 “到时候我师兄要是让你陪他出去逛街,你一定要记得传消息给我,我陪你们两个一起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