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玄幻小说 - 【ABO】无处可逃在线阅读 - 《牧师忏悔实录》02 ①捌cc.cм

《牧师忏悔实录》02 ①捌cc.c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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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我点起油灯清点捐款数额,在大堆卷了毛边的纸钞和磨损严重的硬币中发现一枚现金支票,数字空白,意味可以任填一个最高限额以内的数值。我吃了一惊,在阿莱西亚即使安德鲁先生的家底也不足以支撑这般一掷千金,反复确认签发有效后我蓦地想起那个黑发男人,手下翻开捐赠名单簿挨个对照签名,熟悉的邻里姓名间陡然裂开一隙白,序号13那一行被整个空过——没有签名。13是魔鬼的数字,耶稣门徒中叛变的饵,灯影描乱我的惴惴不安,忽听门口叁声轻叩,抬头只见那金发少年——舒伦,站在门边。我让他进来问他有什么事,他蹙着眉,些微踌躇鱼群般潜藏在润泽暗蓝的瞳孔之中,“我想请您帮忙。”他说,手肘收紧拢着腹部。窗外隔着彩绘玻璃能看见大厅之中圣母石雕的面庞,被夜巡烛火照得晦明忽闪,窗内这个即将成为母亲的男孩腹腔深处寄宿一团未成人形的蜷缩rou瘤,他挣扎片刻,接着开口:“我想堕胎。”我惊诧不已,一时忘了问及缘由,且不说教堂简陋的医疗设备很难支持一场手术,我的教义也不允许我实行堕胎,亲手扼杀生命让我不忍。我表达了自己无能为力,又劝解他几句,少年弓一样紧绷的双肩垮下,面上恍惚放松像海岸沿线的海水与沙砾交织混淆,点点头说了声“谢谢您”便退出房门。我久久望着他单薄的背影,我见过太多这样的人,做出艰难抉择的决心就像颤巍巍搭起的扑克牌塔,受挫轰然倒塌之后,恐怕再也难以积攒起第二次勇气。

    募捐会过后我考虑数日决定接受安德鲁先生的长期资助,那枚来历成谜的支票被我夹进经书放入带锁的斗橱,像玻璃瓶中封印的恶魔。傍晚我聆听完信众的倾诉忏悔走出告解室,照例拐过回廊来到大厅,唱诗班每日在此排练,舒伦不是合唱团正式成员,以往这会儿会擦擦玻璃扫扫地,只是随着他小腹鼓起的弧度日渐明显,修女们省了他的杂活让他整个人闲置下来,他闲暇时偶尔会弹奏管风琴为合唱团伴奏,领略过他演奏的优雅动听,那陌生隔阂难以自控在我心中自砌自垒——教育是最昂贵的通货,被权贵们限定在固定阶层中流通,这男孩毫无疑问曾金块珠砾地享受着它们。有人舔舐青苔解渴的同时有人以牛奶沐浴,我无法责怪这孩子有错——他只是幸运罢了。排练结束后那少年看见我,随口问候中我提起他请求堕胎的事,他恍惚片刻,润蓝瞳孔仿佛拍碎又聚拢的海潮,那日的踌躇挣扎找不着痕迹,这时才真正下定决心,慢慢说还是决定留下孩子。我宽慰他说教堂所有人会一同照顾孩子长大,忽地发现他胸前布料上洇着几块不均匀的水渍,像岩石风化的细微纹路,我忍不住提醒,他怔愣地“嗯?”了声,很快顿悟与难堪一同袭上耳际凝成珊红,道了谢便慌忙赶回房间更换衣物。在我的视线之外,少年回屋一关上门,即手脚忙乱地掀开纯洁白袍露出胸口。

    ——教堂里大部分成员是omega与未分化的年幼孤儿,少部分是beta,没有alpha,没人能一眼勘破这是具被开发熟透到几欲流汁的rou体。Omega的孕期某种程度上比发情期更敏感难捱,白皙胸口隐约起伏,浅晕涨熟,点缀的两个粉色小rutou完全肿了,颤巍巍坠着血钻乳环,仿佛红眼雪羽的鸽雀,在衣服下顶着布料,洇蹭开小块水渍。少年受过完整生理教育,一边难为情一边心知肚明,叼住衣摆,双手摸索到胸脯。原本匀亭柔韧的肌理微妙变软了点,像刚熔的蜡,隐约蓄着流滑汁水,手指陷进软rou笨拙地尝试挤弄,碍于细小乳孔被饰品堵住,折腾半晌没挤出多少,反而被愈加强烈的鼓涨感弄得快哭了。窗帘紧合,昏暗房内逸散的淡甜信息素勾芡出微微发酵的腻,少年仰着胸颈轻而缓地喘息,一个名字下意识滚落舌尖,又被抿住咽回,他用纸巾擦干胸前的濡湿,稍作处理才换上干净衣袍,抬头无意中变得泪水满面。γаoɡǔosんǔ.?oм(yaoguoshu.)

    而我并不知道omega少年正饱受孕期涨奶之苦,只留意到他的精力与日光一样随冬季厚重积雪云层的推移而渐减,似乎蜷缩体内的rou团在日渐生长中将触须深扎全身,肆意攫取他的养分与精力,甚至屡屡逼他出现呕吐反应。据说怀孕的omega信息素会变得更加温软、催生保护欲,精神上敏感不安亟需标记了他们的alpha安抚陪伴,那少年的丈夫不幸早逝,需求缺陷一环,让他变得有些萎靡和郁郁寡欢。修女们热烈期盼的情绪倒相反,每天换着花样捣鼓营养餐品催着他吃,心急的已经开始缝制小小的婴儿装,他只能在叽叽喳喳的讨论说笑声中跟着露出不那么勉强的微笑。我知道这男孩的睡眠质量从来不好,每晚只有开着灯才能入睡,又频频被噩梦惊醒整夜失眠,为了确保休息,我给他开了些安神药物——彼时我还不知道这会成为我噩梦的楔子。那晚我与安德鲁先生结束谈话,接受了他计划宴请教堂众人的提议,打算去探望那少年。绕过走廊登上阁楼,手心的烛火在夜风中蜷缩萎靡,脚下将木质地板擦出咯吱,两侧廊柱像一个个身披盔甲面容肃穆的铜像,夜风卷灭烛心的瞬间,走廊尽头突兀浮出的漆黑霎时让我幻视鬼怪剪影。我几乎下意识地屏息,躲在拐角,待双眼适应黑暗,才瞧出那身影正是募捐会当日所见的黑发alpha,停在少年的房外,沉郁冷白的面容像石膏雕塑因魔咒复活,门锁在他手下奇诡地弹开,敞开以供畅行。我该如何行动?恐惧与惊诧钉死我的双脚,让我僵立在原地目视他走进。

    透过门缝我窥见微微晕着烛光的房内,阁楼天花板一部分倾斜而下,镶嵌天窗,让本就有限的空间更显狭小。金发少年蜷缩在床上,因药物作用进入深度睡眠,像在古老塔顶陷入梦魇的睡美人,面上还残留着纺锤刺破手指余痛的蛛丝马迹。我心如擂鼓,看着那黑发男人撩开被褥抱起小omega,出乎意料的是少年本能的防备姿态慢慢松懈,紧蹙的眉毛也舒展开,妥帖靠在那人怀中沉睡,甚至无意中猫咪似的轻蹭了蹭。男人拢着他的腰自下掀起衣袍,omega大片瓷被般白皙的皮肤在烛火中生辉,手掌轻抚着鼓起的小腹,那人拉开少年的下颔就着嘴唇的微张吻住,在yin靡深入的湿吻中厮磨他的嘴唇吮吸他的舌尖。少年发出粘连含混的梦呓,被压得无意识向后弯垂,仿佛一株暴雪下的灌木,定格成承接受难的姿势,挺高的胸脯隐约有些不自然的微涨,上头两颗乳首被胶布贴住,只边缘渗出点包不住的晕粉——至少我终于知道他白日里问我借胶布是用来干什么的了。男人缓慢揭开那胶布,又不知用何种方式解下乳环,露出两个饱受折磨的小东西颤巍巍立在空气中,竟瑟缩一下从嫩红尖尖中渗出一点乳白。我像鞋底进了沙砾,膈应不安地看着那漆黑头颅俯在少年白皙的胸口,含住一侧又用手指揉捏另一侧,齿尖与指尖同时刺激他流出更多,又轮流吮吸过,连淌下的奶白水痕也被舌面情色地舔舐殆尽——离得太远,我耳中却幻听般冒出yin靡的咂咂吸舔声。Omega敏感地颤抖起来,双腿像青春期于睡梦中抽条般痉挛,仅仅被人玩弄两个rutou就无意识地高潮了,浑身裹上浅粉,下身撑起的东西在衣袍上洇开一滩水渍。我目睹这荒唐的一幕,理智叫嚣着上前阻止或转身逃离,脚下却焊死地无法挪动分毫。

    烛火摇曳,拓落在墙的黑影陡然畸变,魔鬼的衣角悄然垂盖,纯洁无瑕的圣子雕像被污秽的泥沼侵吞。那男人把小omega整个抱到腿上剥光衣物,露出平日被长袍遮掩彻底、挺翘柔软的臀部与笔直又充盈rou欲的双腿,中间一个流着水半挺的性器,手掌按上大腿内侧,腿根那儿丰腴雪白的软rou像融化奶冻溢出指缝。男人对这具rou体了如指掌,佩戴素戒的食指与中指挤进更深的密处,进行明显亵渎而下流的揉弄,少年仍在沉眠,身体却像早已熟知性爱般做出本能迎合,面庞晕红地轻蹙起眉似陷入一个难堪的春梦,颤抖的腰肢带动下腹因鼓起而变形的纹身,玫瑰旋绽而蛇身游窜,几欲张口喷吐斑斓剧毒。Omega怀孕中柔软敏感得要命,又因久久未经交合而熬满渴求的甜汁,小rouxue吐着水翕张,主动吸缠住手指不放,alpha轻嗅着他的颈弯,慢条斯理指jian了他一会儿,抽出后性器紧贴着挤进双腿,手掌包裹让两人的yinjing贴在一起厮磨。我看着少年被那陌生男人一边吮吸奶水一边颠弄yin玩身体,稍长金发粘在微张的小嘴边,紧闭的眼睫细颤不停,平常拘谨羞涩的脸庞全然一副潮红媚态,几乎无法忍受再看下去——这世界和贪欲都要过去,但那履行天主旨意的,却永远存在*。我默念经文,少年的呻吟却不断传入耳中,低而柔软,像深闺思春的千金被绮梦作弄,我一下子睁眼,烛火轻颤划亮窗中倒影,其中一双眼睛深远而漠然。

    ——他看到了我,不,或者早已发现。我活了这几十年,大概懂得通过眼神判断一个人,那眼睛看过征伐屠戮,抹杀我对它的主人而言并不比摘一枝花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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