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历史小说 - 首辅家的小夫郎[女尊]在线阅读 - 第10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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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等好物,苏某怕是无福消受。”苏锦苦笑,“此次出来带的那点积蓄,丢得丢,花得花,眼下还有三月时日,实在没有余钱......”

    “润元客气,你我之间倒不必如此在意。”

    阳初面上笑容和煦,“左不过于我也无甚用处,你若是想用,拿去便是。”

    “使不得。”苏锦摇头,“总归也不过是些皮rou伤,哪里需要如此贵重的药丸。”

    “如今时日不早,我便不多做打扰。原原今日受了惊讶,我不好留他单独在家太久。”

    她起身告辞,阳初低笑,“看来太傅这次当真是选对了人。瞧你疼人这劲,说出去不知要羡煞多少郎君。”

    送人出门,阳初瞧了眼隔壁,方意味深长道,“怪不得沈公子便是记忆不复,也只认你。”

    “不过,沈公子此举倒也利于我们以后去铜炉循例监察。”阳初压低了声,“听闻铜炉里的铜官脾气古怪,对自家夫郎却是极好。正所谓爱屋及乌,只要他们男子之间有了说道,想来铜官也不会太过为难。”

    她说得这事,苏锦也听庆郡王简单提起过。

    这些年,凤平县衙不知派了多少监察前去,偏每个都会与那铜官起争执,恰巧那铜官也姓刘,论辈分还是刘仲英婶娘。

    若想看到账簿,打听消息,铜炉必须得去。

    这也是她顺坡就驴,请沈原假扮夫郎的缘由。

    “这样说来,我也无需再与刘县令解释这其中关系。”苏锦思索片刻,恍然大悟道。

    阳初颔首,“不错,此事只你我知晓。况且那群歹人一时半会也进不了凤平,从今日起他便是你的夫郎,而非什么沈公子。”

    目送苏锦进了隔壁,秉文合上门,与阳初进了卧房解了衣才道,“还说什么机敏聪慧,要小的看呀,这苏娘子也就是个寻常读书人。”

    “你懂什么。”阳初将他压在身下,深深吸了口气道,“只怕她早就猜出我的身份。”

    “一会你让老四将信带去沈府。”

    纱帐摆动,深深浅浅的声响听得人脸红心跳,等秉文软着腿出去送信,榻上的阳初方才有了丝晃神。

    尝多了楚楚可怜的小郎,也不知模样似仙的清冷郎君,极致欢愉时又是什么样的。

    **

    卧房里灯火温暖。

    沈原坐在榻上,细心摆弄着自己的衣领。开一分怕她瞧不出,开三分又怕她不敢瞧。

    好在他留了心眼,只买了一床被褥。

    郎君面上艳艳的红,想了许久,这才选了靠里的位置。

    小笨鱼伤在右后臂,若是入睡,也只能侧躺。

    他睡在里头,就能与她面对面躺在一处。

    唇角悄悄翘起,如墨似夜的丹凤眼巴巴望向房门。

    刚刚苏锦要去沐浴,沈原磨了半日,也只得了她一扇关的极为严实的木门。

    一墙之隔,哗啦啦的水声,渐渐停歇。

    早就躲进被里的郎君想了又想,终是彻底解开了衣领,这才紧紧闭上眼。

    苏锦进来的时候,滴水的发丝早就湿了半边脊背。

    悄悄从衣柜拿出干净的衣裙,一抬眸就见郎君阖眼卧榻,青丝规矩地拢在脑后,只衣领处敞开,露出一片月白的肌理。

    他睡得正香,蹭开了中衣也尤不自知。

    伸手合上他大开的衣领,苏锦刚刚放下纱帐。

    还未转身,就被装睡的郎君扯住衣袖,“妻主,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

    他问得理直气壮,苏锦怔愣了片刻,有些结巴,“我,我只是想去那边擦干头发。”

    哼,小笨鱼明明就是想跑!

    郎君也不戳破。

    含星纳辰的丹凤眼全是不满,只接过她手中的帕子,细致地又绞了遍沁水的发丝,心念几转,一本正经道,“妻主,你衣裙都湿了,还是先脱了吧,免得伤口沁了水化脓。”

    苏锦正要推辞。

    腰间的绸带一松,修长的手指极为熟练地解开她的衣裙,三下五除二,便只剩一层中衣。

    隐约还能瞧见里面水红的兜子。

    他手下飞快,苏锦整个人都懵了。

    压住唇边得逞的笑,郎君面上严肃,“妻主若是早些脱了外面衣裙多好,你瞧,如今中衣也湿了一半。”

    长指再度搭上她腰间的系绳,沈原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看来这中衣,也只能脱了。”

    第58章 .真假做戏我们是不是也该弄出些动静,……

    “沈公子!”苏锦急急握住他的手指,“这个我自己来。”

    郎君乖乖应了,从枕下摸出他临出京才做好,又揣了一路的新兜子,“妻主,还有这个!”

    沈原面上艳丽,说是羞怯不敢看的太明显,可那双含星纳辰的丹凤眼根本忍不住。

    “总归是要换。”清冷的声线雀跃,“妻主若是不好解开系绳,原原帮你!”

    黛眉蹙了又蹙,就差在眉间形成个川字。

    苏锦摇头后退,“不敢劳烦公子。”

    “妻主叫我什么?”郎君从被里坐起,认真又肃然,“妻主总是这样避嫌,要是被人听去了怎么办?”

    虽然不知她为何要提出假扮妻夫,但以苏锦的为人,必然是有什么极重要的,才会想出这个法子。

    他很是凝重地拍上她的左肩,“总归都是假的,妻主怕什么?”

    “公子说得没错。”苏锦苦笑,“可以假乱真,也无需全真,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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