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酒吧砸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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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奕伟的狐朋狗友笑嘻嘻的看着乐子,赵启明皱眉拦住想要给白雨馨包扎的陶盏,陈奕然则是没有想到,回过神来立刻将白雨馨给拉过来,捂着白雨馨的头:“哥!你清醒一点,难道你被程沐瑶这个女人给灌了迷魂汤么!” “你闭嘴!”陈奕伟回过头来,伸出手去触碰程沐瑶的小脸。 “平时看你那么的高贵,见到赵启明不还是这样,跟我面前装什么装,当婊子又立牌坊是不是?” 程沐瑶紧紧闭上眼睛,她告诉自己这里是现代,不能杀人,杀人要坐牢,比在姜国更加严格,王子犯法庶民同罪这个道理在这里是必须要执行的。 陈奕伟又拿起来酒杯灌了一口酒,絮絮叨叨的说:“当初你爸死活还不同意,现在不还是死翘翘了吗,真是个老顽固!” 对子骂父,则是无礼。 程沐瑶一直冷静的线断开,抓住陈奕伟胸前的衣服,上去甩手就是一巴掌,又觉得不过瘾,抄桌子上的酒杯上去砸向陈奕伟。 场面是一片混乱,过了没多久,就听到有人大喊条子过来了。 “cao,谁报的警!”陈奕伟头懵懵的,他还想打程沐瑶,赵启明一拳头挥向陈奕伟的下颚。 陈奕伟的狐朋狗友看到哪里坐的住,也纷纷过来,先是拦着他们不要打架,后是不知道怎么的自个儿乱开了。 程沐瑶堵在门前,关掉音响,抄起瓶子照着地上一摔:“今个儿都给我在这里好好待着,你们谁敢乱动一下!我口袋里面的手机可是开着摄像录着你们,今天咱们就谁也别走!” “臭娘们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人骂道,程沐瑶记得那个人,之前还跟万启过来讨论生意,被程沐瑶一把轰了出去。 此时手上的棍子抡向对方的脑袋,“闭嘴!” 陶盏简直看呆了,白雨馨坐在地上傻笑,陶盏立刻拿出丝巾来给她包扎伤口,坐在靠内的位置里面仔仔细细的护着白雨馨。 陈奕然怕极了,早不知道躲在了哪儿。 只僵持了一分钟,警察就冲了进来,程沐瑶打开门,报警当然是她报的,陈奕伟做过什么事情谁不知道,这里头还有人吸毒,本来是想好好玩,结果闹了这么一出。 赵启明护着程沐瑶,程沐瑶在后面抡着棍子,周维冲进来的时候就见到了这么一幕。 “都把手靠在墙面上,一个一个的并排走出去!”周维接到电话还担心程沐瑶会受伤,见到程沐瑶生龙活虎的,还出了一口恶气,排解这几日的憋屈,要不是他今天穿了警服,真想拍手叫好。 清点了人员,果然发现桌子下面有东西。 “周大哥!”程沐瑶挥挥手,捡起来趁乱被白雨馨和陈奕伟抢夺的玉坠,“我买的时候还花了那么多的钱,让陈奕伟给我赔了,加倍的赔!” 赵启明盯着程沐瑶手里拿着的碎片。 一个小警员经过,陶盏喊着他,赵启明转过头,对着陶盏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噤声。 程沐瑶小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是个公主,只知道自己家里很有钱,年轻有钱的父亲,所有人都尊重他,年轻美貌的母亲,走出三步都有人向她叩首,还是后来在听师太聊天的时候知道自己是个公主。 程沐瑶当天就没有习武抄书,冲着师太喊:“你要向我行礼。”结果当天晚上就被罚在院子外面蹲马步。 外面是师太种的植物,蚊子贼多,山野间的蚊子也野,师太那边焚着香炉,她自己身上全部都是被蚊子叮的包。 后来还是回到了宫中,才享受了自己的公主待遇。 宫中礼仪也是在外人面前学的,师太也教过她一点儿,总不能在外人面前失了礼仪,父皇母后也没有拘着她,在自己的宫苑之中可以练习武艺习武。 也是那一日,父皇带着一十七八年岁的少年人进来。 那日她也正在练武,抬臂挥手之间,手上的剑脱离了原本的轨道挥向父皇他们,为了抵挡住这个“暗器”,少年人扯开自己的父皇,躲闪之际却将身上的玉佩“送”了出去,剑刃划破玉佩外层。 程沐瑶还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走上前拿走剑和玉佩:“这玉佩光泽有润性,看来是上等的好物件儿,你能够戴在身上,也一定是非富即贵。” 而自己的父皇却紧紧的盯着玉佩,“胡闹!” 一个公主在外人面前做出此等无礼之事。 少年人将玉佩拿过来,看着上面的裂痕紧抿着唇不语,眼见着程沐瑶不知悔改的表情,姜皇抬起手要打,母后也是在这个时候冲出来,“瑶儿不知此物的贵重,触犯下此错,应是我之错,是我管教无方。” 后来程沐瑶才明白母后为什么要那么说,她在赌,赌一个谁最重要,父皇并没有做出选择,他总不能因为一块玉佩去责怪他的妻子,去责怪这个一国之母。 僵持不下之间,还是少年人做出了决定,程沐瑶记不清楚了,好像说的是:“只是一块玉佩而已,贵重的物件儿千千万万,公主一时兴趣而已,没有必要斥责。” 一句话将自己的母后威胁与父皇的窘迫全部扯掉,母后轻声在程沐瑶的耳边附声:“道歉。” 后来,程沐瑶身边教习宫中礼仪的嬷嬷管制严了许多,当然还有习武师傅,父皇原话是,“一把剑都拿不稳,以前习武都是白教的?” 程沐瑶吃瘪,后来再见那少年人,程沐瑶带着小自己几岁的弟弟。因为阿弟身子矮,她说话低着头走得也很慢,前方的亭子处正好有一道帘子,帘子后边是一个拐角。 由于程沐瑶没有看清楚,一头撞上了正在朝前走的人的下颚,低下头连忙道歉,引来那人的轻笑,还是小几岁的阿弟将那人扶起来。 “少傅大人。”白嫩的小脸儿一脸苦闷,“少傅大人,我只是今天要出去和阿姐出去,你不要告诉父皇我没有做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