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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郁风心里,郁宁就是郁家的耻‖辱,他的母亲害郁母受尽委屈,郁宁更是在修利刻斯上将第一次来郁家的时候,滚到了修利刻斯上将的怀里。 呵,可惜啊,之后修利刻斯上将没再正眼瞧郁宁哪怕一眼,郁宁想再勾‖引修利刻斯上将,也不可能了。 但是,当日在阁楼里的情景,始终是郁风心头的一根刺,刺得郁风浑身不舒服。 新仇加旧恨,郁风不想报复郁宁是不可能的,可今晚在宴会上郁家出尽风头,全帝国联邦的目光都聚集在郁家上,这时候他要是做些什么手脚,很容易被人发现。 而且,比起自己动手,郁风更喜欢借他人东风,他巴不得郁宁就这么堕‖落下去,沦为全帝国联邦的笑柄,永不得翻身。 郁风一反常态,面上一派体恤大度道:“不做什么,只是想给你提个醒,你毕竟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算是郁家的一份子,你的名誉若是受损,郁家也会跟着遭殃,我可不想让郁家收拾你的烂摊子。” 郁风会这么好心? 郁宁并不相信郁风会这么容易放过他,郁风却像真如他表现的那般,说完这些话,小跑追上郁父郁母,携着郁父郁母的胳膊笑意盈盈地走进别墅。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幸福美满。 …… 之后几天,郁家风平浪静。 郁父郁母忙于应酬,打点在宴会上结识的人脉关系,郁风不知在忙什么,没再在郁宁面前出现过。 在郁宁以为郁风真不打算对他做什么的时候,仆人来敲阁楼门:“少爷有东西落家里,要你送过去。” 郁风的东西,为什么要他去送?家里不是有仆人和机器人? 郁宁皱眉:“郁风人呢?” “少爷的行程,你无权过问,只管照做。”仆人递过来一张类似通行卡的东西,卡面有暗金的花纹,没有任何文字标识。 郁宁抿抿唇,沉默半晌,把卡接了过来:“送去哪里?” 仆人说了个郁宁没听过的地址:“飞行器在外面等,少爷急着用,你快些送过去。” 郁宁换了身干净衣服,乘上飞行器。 目的地有点偏远,到达之后,郁宁看着眼前耸立却异常安静的豪华大厦,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大厦前有守卫,拦住郁宁不让他进去:“请出示您的通行证。” 通行证?郁宁疑惑,郁风没告诉他进去里面需要通行证啊。 郁宁想了想道:“我没有通行证,我是来找人的,或者,可以麻烦你们替我转交下这张卡吗?” 郁宁拿出卡,递给守卫,想让守卫转交给郁风。 哪知守卫一看到卡面,脸上的尊敬顷刻荡然无存,神情轻蔑又猥‖琐,眼睛里也带着郁宁看不懂的yin‖邪。 “早把通行证拿出来不就行了吗?非要在我们面前装清纯,这里面的人,有哪一个能是真的清纯的?” 郁宁不明所以,神色迷茫。 守卫话锋一转:“不过别说,这一个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这漂亮的脸蛋儿看得我心口都有点热,忍不住想干点什么。” “你别乱来。”另一个守卫出言警告道:“别忘记这里的规矩,你还想不想干了?” “规矩我当然知道,不能碰贵人们的人嘛?但是,你真的不想试试?”守卫目光在郁宁纤细的身上转悠:“他的身体一看就很软,恨不得让男人死在他身上。你在这里守这么长时间,能看不能吃,难道不心动?” “而且,并不是非碰他不可。”守卫的视线最终定格在郁宁粉色的唇瓣上:“用他别处也是好的,保证没人能看出来。” 另一个守卫顺着看过去,喉结滚动两下,下意识吞了吞口水,他迟疑不定道:“真、真的?” 守卫笑了声,他知道同伴这算是同意他的做法了。 有了同伙,守卫胆子不由得更大了些,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跨步拦在郁宁面前,伸手抓住郁宁的胳膊:“先别急着进去,陪我们兄弟俩玩玩?” “你们要干什么?”郁宁察觉不对劲,想跑已经来不及:“你们放开我!” “还在装。”两个守卫都是人高马大的,比郁宁不知道强壮多少,郁宁拼尽全力的挣扎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和小孩子扳手腕。 守卫轻轻松松制住郁宁,抬手去摸郁宁的下巴:“不过是想让你用嘴帮我们兄弟俩弄一次,又不是没做过,装哪门子纯洁?” 要知道,这里可是为贵族和世家公子服务的高级娱乐会所,会所里面不是供贵族玩乐的奴‖隶就是来寻欢作乐的贵族。 那些贵族,个个表面上装得道貌岸然,斯文优雅,私下里的手段可远不止如此。 被碰到的地方像是被什么爬过一样恶心,郁宁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气愤得脸颊染上红晕,他只是来送卡的,这人在说什么? 两个守卫看得又一阵口干舌燥,心痒难耐:“不想受罪就照着我们的话做,弄完,我们自然放你去里面找你的贵人,你想找谁找谁。” 说着,两个守卫边拉裤子拉链,边急不可耐地拽着郁宁要往角落里拖。 还没走两步,身后忽然响起军靴踏在地面上的沉闷响声,紧接着两个守卫被轰得狠狠砸到墙上,砸得头破血流。 有血溅到郁宁眼睛上,郁宁条件反射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他失去支撑的身体已经被一双结实臂膀箍进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