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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琮道:“公公,你以为我是爱钱吗?我是嫉恶如仇,我是看不惯黑恶势力,我是不能容忍坏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我的面做坏事,还一脸的无辜。”宁琮说的正义凛然,时奕臣不由笑意更浓。 宁琮的理由说的真好,他要不是了解他都要信以为真了,但是现在显然不是拆穿他的时候 时奕臣道:“对,你说的都对,现在咱们先歇歇,我怕你脚跑的太快会受伤。” 宁琮的愤怒跟心疼都在这一路小跑里慢慢的平息了。 “哎,算了,不追了,我又不是没这点钱。”说着开始给自己的愤怒分仓促找借口跟台阶。 时奕臣见他鼻尖都冒汗,走过来拿着兰花帕子给他擦了擦,笑道:“是,世子爷有又怎么会在乎这点,之所以生气是因为那人太混账了,竟然光天化日不做好事。” 宁琮接口:“对,这人品行太差,下次让我看见非把他抓去报官不可。” 二人正说着间,天空一道黑影落下,随即“哎呦”一声惨叫。 宁琮向后一扬,遂看清是听风从天而降,不仅如此他还带着一个人将他摔在了地上。 宁琮定睛一看,哈,就是刚才那个蓝布衫男子。宁琮的精神来了,一脚踢上去:“好啊,敢抢小爷的钱,” 蓝衫男子被踢得一痛,其实他偷完就发现自己偷了个大头,心慌之下立刻逃离,可终究还是被捉了回来。 他顾不得疼痛跪地就巴拉着宁琮的脚大喊求饶。 宁琮嫌恶的看着他:“钱先交出来,” 小爷才能考虑饶你。 男子听了跟着就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凄凄艾艾:“公子饶命,小人这么做实在是有所苦衷……呜呜呜……” 宁琮见他哭的伤心,似乎不像作假,心中隐忍之心一动:“你遇到何事了?” “小人名叫廖秋,家中落寞秀才,本是进京赶考奈何途中遭逢巨变,细软尽数被盗,身无分文,流落街头,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廖秋越说声音越小,身体抖得就像筛糠。 宁琮听了,面色似乎有些动容,可下一秒,他直直笑了:“你走投无路就去偷 这是你干坏事的借口 ” 而且对方随便一说,真实性都有带考究,宁琮心软归心软但不一定就会灰因此放过他。 “呜呜~”廖秋见此举打动不了宁琮,立刻哭的更加撕心裂肺。 时奕臣在旁看着,这种江湖骗子,也想蒙骗他们。 宁琮也是够好脾气了,这种直接交给听风,保管他下次长记性。 宁琮持怀疑态度,心软过后理智回来:“行了,别哭了,偷都偷了不敢面对 你好歹是个秀才,难道不知道大兴的律法 ” 廖秋哭的要晕过去:“求公子开恩,我,我还想着考试。” 宁琮嗤笑,想着考试还要做这种事,身上有污点,考官知道也不要啊。 时奕臣已经不耐烦,冷声道:“啰嗦什么,听风。” 这人害他跟宁琮之间浪费那么时间,他们本来可以去逛逛街好好过过两个人的时间,这下都被这个江湖骗子给耽误了。 听风领命就要上来拿人。 廖秋见状吧拉着宁琮的腿不松开,时奕臣见状蹙眉眸光更加冷沉。 “公子,公子,您不能把我送官府,我,我从小熟读经书背诵兵文,我,我一定有用武的地方,您给我个机会,我好好报答您……” 宁琮听了心中一顿,熟读经书背诵兵文,他懂兵法 时奕臣过几天岂不是要监军,宁琮心下想了想,看着他示意听风松开他。 笑道:“你懂兵法 ” 廖秋见事情有转机,忙不迭:“是是是,小人从小就读兵书,公子,您有用的上小人的地方,尽管开口。” 宁琮上前拍拍他的肩:“起来吧。” —— —— —— 园子内。 时奕臣寒着一张脸:“你别收个废物回来,浪费了粮食。” 宁琮笑嘻嘻:“公公,我这么做不都是为了你。” “你过几日变要去监军,给你找个帮手岂不是更好 且你到军中如果对方大将并不领你人情,那你一人岂不吃亏 ” 宁琮好歹看过些电视剧,那些宦官跟武官之间都各自藏着自己的心思,本来军中将军最大,可时奕臣这个总监军去了,那将军的职位就要退而求其次,人家能乐意 时奕臣权利在大还不会是在朝廷里,可在边关,天高皇帝远,万一在军中他被人算计了,身边总得有自己人再旁提示着。 这个廖秋给他看了家里的考秀才等文书,确实是个文人,这在外打仗他又不太懂,时奕臣一个宦官估计军事上也通有限。 让廖秋跟着总是百利无一害。 时奕臣哼了一声:“本公还会倒在一件战事上不成 ” 那些个武将有什么可怕,书他也自己看过,虽然没有切实上过战场,但是在后方统领应该并不成问题。 不过,宁琮说的似乎也有道理,他带个自己人在身边总比那些军中人要可靠。 那些人跟文官一样,表面顺从他内心里估计一个个都看不起他这个阉人。 遂,宁琮收下廖秋,他也就不再多说。 似乎又感念宁琮打心里对他的关切,这种感情是任何人任何事都替代不了的。 他拉过宁琮温声道:“小宁,我会很快回来。”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从胸口掏出一样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