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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肆此刻正站在灵泉旁边,看着白幼梨手里握着半个灵果,嘴角还带着白色的果rou渣滓走来,不由得轻叹,“擦嘴。” “哦。”白幼梨连忙抬手擦了擦嘴巴。 江肆见此,不禁皱眉,“我前几日跟你说什么了?” 嘴擦到一半,白幼梨连忙放下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带一方手帕。” “那你为什么不带?” 白幼梨悄悄吐了吐舌头,小声道:“忘了。” “吃东西你怎么不忘?”江肆嘴上责备着白幼梨,但还是蹲下身来,从袖口抽出一方白色手帕,给白幼梨擦了擦嘴角的果汁。 他早前便猜到白幼梨多半会忘。 白幼梨有些羞赧,把手里吃了一半的蔓桃往前递了递,讨好道:“这个蔓桃真的好好吃。” 汁水很足,而且特别甜。 江肆垂眸看着白幼梨手里因为果壳只剥到一半,所以也吃能啃一半的蔓桃,抿了抿嘴唇。 他甚至看见有一部分蔓桃的黑色果壳外面也沾上了小姑娘的口水,这小姑娘为了吃这几口果rou有多艰难,可想而知。 江肆没说话,从白幼梨手中拿过那半个蔓桃。单手轻轻一用力,便挤碎了一部分果壳,随后他将所有果壳慢慢剥干净,才还给白幼梨。 白幼梨拿着手里白嫩嫩的果rou,扬起一个笑,“谢谢师兄。” “快吃,吃完练剑。”江肆站起身,淡声道。 “嗯!”说着,白幼梨又低头咬了一口果rou。 等白幼梨吃完后,在江肆的督促下,她又在灵泉边上洗干净了手。之后就着江肆手上的帕子,擦拭了嘴角和手上的水渍。 接着,白幼梨正想拿起木剑,却被江肆阻止了。 江肆从玉佩里拿出了之前白幼梨在藏剑阁挑选的那一把小巧灵剑,递给她,道:“从今日开始,用这个。” “好吧。”白幼梨只得放弃手边轻巧的木剑,接过那把普通灵剑。 经过之前的练习,再加上如今白幼梨已经步入了炼气期,此刻再拿起这把剑,已经轻松了很多。 而且值得一提的是,前几日白幼梨便觉得那把木剑有些轻了,但是她没有跟江肆说过。 因为刚换上灵剑,江肆便先让她挥剑六十次。 先开始的时候,白幼梨很自信自己就算是换上了稍微重一些的灵剑,也可以轻松完成任务。 但不知为何,她刚挥了三十几次,便倍感乏力。不得已之下,她停下挥剑的动作,以剑身作支撑,稳住自己的身子。 “怎么了?”一边的江肆发现她的不对劲,立刻上前来扶住她的后背。 白幼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嗡鸣不断,脸颊guntang,可是当她抬手去摸,又觉得没什么异常。 “师兄,我头晕……”白幼梨的后背顺势靠在江肆身上,说话声音也虚弱不少。 江肆摸了摸她的额头,分明很正常。可她的难受不似作假,他也不再停留,抱起她小小的身子,直往会理的院落走去。 行至途中,白幼梨原本正常的脸色突然开始快速泛红,浑身guntang。 江肆咬了咬牙,加快了速度。等到达会理的院落,他快速敲了敲门,也等不及会理回应,便推门而入。 彼时的会理正在药坊内切药,嘴里还小声地哼着歌,心情大好。就连江肆已经走到了院子中间,他都没有察觉。 直到江肆走到药坊内,脚步声才惊扰了他。 “嘿!”会理第一眼便注意到了江肆怀里的白幼梨,不由得大呼,“小幼梨怎么了?” “不知道,方才正练剑,突然便如此了。”江肆语速很快,声音里也是隐隐的着急和担心。 说着,他赶忙迎上前来,看着白幼梨红彤彤的脸颊,慌忙道:“快,放到隔间去。” 江肆连忙将白幼梨抱进隔间,让她在一张软塌上面躺下。 此刻的白幼梨整个身子都蜷缩着,似乎是呼吸很困难,不得不微张着嘴,不断地吐着热气。 他坐在一旁,伸手轻轻抚摸白幼梨的发顶。 白幼梨微微睁开了眼睛,因为难受,两只鹿眼也是泪汪汪的,她轻轻挨蹭着江肆的手心,艰难道:“师兄……难受……” 见此,江肆心口发紧。但他什么也做不了,他甚至都不知道白幼梨突然如此的原因,他只能安慰道:“很快就好。” “嗯……”轻声应完,白幼梨又撑不住闭上了眼睛。 她脑子一片混乱,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 就在这时,会理拿着一堆药品进来了。 他先是拿了一颗用于顺气的小药丸给白幼梨服下,刚倒了半杯温水准备喂给她,就见那颗药丸甫一落入白幼梨嘴里,白幼梨便止不住地干呕,一下就把药丸给吐了出去。 因为干呕,白幼梨眼角顿时滚落两行清泪,只觉得嘴里也是苦味,分外难受。 “哎哟,小幼梨,你这不吃药可不行啊!”会理急得团团转。 江肆蹙着眉,一手将白幼梨从软榻上扶坐起来,轻轻拍着她的背部以作安抚。 小姑娘此刻后背已经被汗湿了,额头上也满是冷汗,已经浸湿了鬓边的碎发。她微微张嘴吐气,转头趴伏在江肆的怀里。 “师叔,我来吧。”江肆说着, 会理急得冒汗,只得再从药瓶里倾倒出一粒小药丸,放在江肆的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