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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粒叹息,也不知道这位大美人对经年之事了解多少。 她只是曾经跟随心魔入幻境时,隐隐察觉到,这件事情发生的时间,应当在像法时代开启之前。 也就是那个群星璀璨,“落花生”遍地走的正法荟萃时期。 她一个人想不明白,索性选择再度咨询念无相:“关于这个暗室,这只金笼,还有这场声势浩大的囚禁,你们宗门内还有人知晓?这世间呢,又有多少人清楚其中曲折?” 念无相一怔。 这问的可不是一个问题,而是一整套事情发展的走向框架。而这些东西,并不方便在此处一一为谷粒解说。 于是他抿了抿唇,长话短说:“姑且可以看作你我之外,无人知晓。” 谷粒挑眉,显然是不信,眼神落在南玥身上:“那她怎么说?我看她至少知道当年囚笼的真正意图。” 念无相叹息:“像这样短暂接触到那些旧事的存在确实不少,简单来说,这些人的先祖曾受过太重的恩惠,这恩情已经成了烙印和枷锁,不还完,就会一代接一代传下去。” 谷粒听他平静讲述的过程里,眼神不由自主飘到南玥身上。 她正侧对众人,缩在铁栏杆中间,眼巴巴的仰望过来。 谷粒对着她轻轻摇头,识海内问:“烙印是那朵白荼蘼,对吗?” 念无相知道她会猜到,轻点头应是。 见三人之间的修罗气氛似乎已经散去,弥严尊主轻咳一声。 “琼花剑未醒之前,这南玥长老便在屋内失踪,后来状若疯癫,重新出现在老僧洞府大殿之上,自己打开了那书阵迷宫,进了暗室便不肯再出来。” 容茂鹤十分诧异:“她怎么会知道你殿中如此隐秘的阵局?” 弥严亦未知。这也是他默许南玥留在暗室中的原因。 没有搞清楚状况之前,让她待在此地,或许才是最安全的。 谷粒看着蜷在地上的女子,想起念无相关于受恩过重的说法,淡然问弥严尊主:“宗主,可是要将这位施主暂且留在这暗室中?” 弥严顺着她的话点头:“若非如此,只怕隐患未除,卷土重来。” 谷粒知道他说的有理,便柔和了表情蹲下身,一字一句叮嘱南玥:“你就乖乖呆在这里,不要乱跑,好吗?” 不出意外,南玥会听她的话。 地上的人只犹豫了一瞬,便重重点头:“等你,在这等你回来。” 谷粒柔声道:“好,等我来接你。” 念无相已经默默做了半晌的“哑巴”,此时听到谷粒又向人作出承诺,不由皱起眉头。 她插手太多的事,总归让念无相心头不安。 四人从殿中出来时,天已经隐有蒙蒙亮光。 罗汉堂十八僧早已按照弥严的嘱咐做好昨夜之事的收尾,楼观山已被转移到更安全的无过崖,放在老祖宗身边休养。 万事重新安排妥帖,弥严才有闲工夫关注两个小辈的擂台之约。 他笑呵呵看向念无相:“我观谷小施主气海较之前越发广阔,稍后武试开启,便要上留仙台对垒三十场,可有信心?” 念无相淡淡点了个头,见两位师父都一脸期待地看着她,憋出六个字:“招式可有限制?” 不等弥严回答,容茂鹤便便摆摆手抢着回话:“不限形制数量,你多画些符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啊。” 念无相何时擅长过符修。 他想了想,看向弥严又问:“可以用戒刀【①】吗?” 这回不只是弥严愣了,容茂鹤也懵在原地,呆呆的问她:“你一个符师,什么时候学的刀法?再说了,那戒刀都不让杀生,刀意无法滋养,更无法带出杀气,如何能打擂台?” 念无相却依然直勾勾盯着弥严。 弥严迫于压力思虑再三:“自是可以,可使用此物,在一众修行者中非但没占上风,说不准还落得个被人追着打得落花流水的下场。” 念无相的耐心却已经在此耗光了。 得了肯定的答案,他嘴角挂着笑冷静后退一步:“既如此,我便以戒刀报名,守这三十台擂与佛子看看。” 谷粒:“……” 这人还挺入戏,真当自己是个天师道的人。 有本事你别用佛门武器啊! 见谷粒脸色奇臭无比,弥严宗主也不敢再拿堂堂佛子开涮。 他嘴上说着“佛道论法大会诸事多杂,先行告退”,另一边却禁不住在识海中向容茂鹤诉苦。 “我这个弟子臭脾气真是越来越鲜明了,如今老僧也不敢惹,先避避风头去。” 容茂鹤不由附和:“我家这个六徒弟才是个随心所欲的性子,如今越发出息了,她先前可是连戒刀都没碰过,刀法更是比不上所知剑法的十分之一。真不知道脑子里装的什么鸡毛!” 两位师父一拍即合,没完没了。 趁着天边云霞流动,二人结伴同去,白鹤青牛背上各坐一人,痛哭掩面远行。 谷粒等人走远了,才卸去一声扮演和尚的包袱,转头问念无相:“不如……” 念无相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你休想。” 谷粒无语:“我还没说呢,你怎么知道就是行不通的事呢?” 念无相抬脚开始下山。 武试开赛在隔壁峰头上,地势相对平坦开阔一些。若现在就动身往过走,以他的脚程,到了目的地差不多就该登留仙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