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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卫道:“车里坐的是益王府的女眷。” 一时议论纷纷:“怪不得,原来是益州王的家眷。” 一个汉子挤在入城的队伍里,听到众人议论,忙从人群里挤了出去,拦在戚繁音的马车前,问:“阁下可是益州王家眷?” 戚繁音愣了愣,道:“何事?” 汉子道:“我是京城来的巡抚顾大人的护院,有急事想禀报益州王,但是你看这……“ 队伍排得很长,排到他说不定都晌午了。大人说的早上把消息传到,要是晚了,他怕误事。 “何事?”戚繁音问。 汉子思虑片刻,如实道:“贵府小公子和姑娘昨日偷跑出家门,我家大人在去蒲镇的路上碰到他们,现在小公子和姑娘正在蒲县。” “你说真的?”戚繁音猛地打起帘子,看向那汉子。那人扫了她一眼,只觉面前这人跟神仙妃子似的,美艳不可方物,莫名觉得她有几分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他挠了挠头,道:“千真万确。” 戚繁音心砰砰直跳,好似下一刻就要跳出胸腔似的,稍稍稳了稳心神,她道:“烦请阁下带路,我这就去接他们。” 这一整日的大起大落,真让人难受,戚繁音狠狠咬住嘴唇,才把眼泪憋回去。她托了个守卫回王府跟王妃道声平安,便跟着那人去了蒲镇。 第77章 不甘 王宁是骑马来的,此时走在前头带路。 戚繁音时不时打起车帘问他:“请问还有多久才能到?” 跟在顾衡身边的人都是懂几分规矩的,几次都和气地回答了她。 快到蒲镇的时候,戚繁音又问他:“到了吗?” “快了,过了前面那座桥,再有一刻钟左右便到了。”王宁道。 戚繁音这才勾了勾唇角,笑了笑。 便是这一抹笑,让王宁心尖儿一颤,嗬,想起来在哪里见过她了。 他勒住马缰,落后两步,走到戚繁音身旁,问:“姑娘可是云京城人?” 戚繁音愣了愣,目光从王能脸上移开,往别处一瞥,摇头说:“不是,我是益州人,此前从没到过云京。” 王宁闻言怔愣了下,不可思议地挠了挠脑袋:“还真有这么像的人?” “什么人?”戚繁音问。 王宁犹豫了下,想了想,忍不住跟她八卦说:“之前我还没在大人身边的时候,有一回兄弟们差点把云京城翻了个遍找一个人,那个人和你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戚繁音指尖轻轻颤了颤,她慢慢垂下眼睑,哦了声:“想必是个很重要的人。” “是啊,我家大人一向勤政,可那会儿为了找人,差不多两个多月没去上朝。”王宁一手扯着缰绳,一手屈起食指敲了敲脑袋,神秘兮兮地说:“那会儿我还不在大人身边,我听他们说,事后人没找到,大人大病了一场。” 戚繁音双手紧握在一起,明智不该问,但又忍不住问道:“什么病?” “疯病。”王宁叹道:“他疯得青光白日直接冲到靖安侯府的后院,给靖安侯嫡女灌了毒。那李家姑娘肠穿肚烂,死得可惨。” 戚繁音人在益州,京城发生的事情她根本没有听闻。顾衡犯了疯病,大白天去毒杀李鸣鸾?她全然不知有什么内情,讶然道:“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王宁摇了摇头,说:“那时候我们弟兄都说大人疯魔了,不仅是毒杀了靖安侯府嫡女,后来靖安侯被他抓到错处,满门抄斩,一个活口也没留。” 戚繁音讶然不已,原来她离京之后发生了这么多事情。顾衡的疯病……李鸣鸾的死……靖安侯府的垮台……这一桩桩一件件有什么联系? 她张了张嘴,王宁看着前方,眉眼一喜,道:“到了。” 戚繁音的心神被他这一声喊了回来,她顺着王宁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前头有一间不怎么起眼的民居。 马车在民居前停下,王宁道:“就是这儿了。” 打起车帘,搬出小杌子,引着戚繁音下车。 王宁先到门房处通报,说:“进去通传一声,益王府的人来领小公子和姑娘了。” 屋里,顾衡正领着两个孩子在吃午膳,午膳有一道鱼,年年看了看鱼,又看了看顾衡,欲言又止。 顾衡瞥了他一眼:“有话就说。” 年年指着鱼,问:“叔叔,我想吃鱼。” “自己夹。”顾衡道。 年年眨眨眼,撒娇:“有刺嘛。” “自己挑。” 年年受挫,巴巴地跟他讲道理:“我阿爹说,不挑刺容易卡着。” “那就不吃。”顾衡转过头,盯了他一瞬:“我又不是你爹,别指望我给你挑刺。” 年年愤愤,十分有骨气地夹了一大块鱼rou,慢条斯理地把刺挑了出来,反复确认没有残留的鱼刺之后,他还给岁岁分了一块儿rou,嘟嘟囔囔:“幸好你不是我爹。” 顾衡脑瓜子疼,突然后悔昨天晚上对他网开一面,抬眸看向他:“你说什么?” 年年识时务者为俊杰,低头扒拉着碗里的饭粒,说:“我说我想我阿爹了。” 话音方落,廊下响起一串脚步声,一个丫鬟穿过回廊,挑起珠帘,走进饭厅,朝顾衡略略福了福身:“大人,益王府的人来了。” 年年闻言,手里的筷子滑落,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顾衡:“你、你、你言而无信,不是君子。” --